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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上其他人的!”
顯然這個問題,穆錦回答不了。
穆城是穆城,景琰是景琰,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存在。
比之這裡不同的是在另一個雅間裡,景琰提壺替穆城斟了一杯酒,沉吟道:“也就是說,我只需要哄她再哄她就行了”分明有些不相信會這麼簡單。
穆城執起酒杯,似笑非笑的瞧著他,“知道阿錦為何在我面前這般孩子氣嗎,就是我寵出來哄出來的。”
“你沒事時帶她出來逛逛廟會,領她見識一些新鮮玩意,把她哄開心了,就什麼都好說。”穆城低笑著,“再則,我覺得只要一個女人喜歡你,都會對你身邊出現其他女人感到吃醋,這是正常表現,她要是不吃醋,無非就是說明她心裡沒你,或者你在她心裡佔不了什麼位置。”他還記得又一次他和一個店裡姑娘走的近些了,穆錦跟他賭了三天氣。
“你身為皇帝,三宮六院都屬正常。但是你要想皇后娘娘徹徹底底把心給你,就先把你那些後宮佳麗都忽視了去。”穆城擱下酒杯,一手搭在桌上,眸裡閃著高深莫測的光芒,“椒房獨寵,是那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嗎?”他一笑,“昔有北朝雲帝與文和皇后伉儷情深,少時夫妻,一路扶持,雲帝六宮虛設,只有文和後一人;再有夏朝商帝為正德皇后廢除後宮,引為後世佳傳。”
“你瞧瞧,前人做得來的事情你為何做不來?”
景琰皺眉聽著,眼睛一亮,頷首道:“是這個理。”已有前人給他做了榜樣,他為何還要擔心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穆城把酒壺從景琰手裡拿過來,一壁斟酒一壁道:“根據你說的話,皇后娘娘對自己孃家十分關心,無時無刻都擔心你是不是又打了練家主意。”他將酒壺擱在桌上,抬眼,注目於他,“這就要看你這麼做,才能消除她的心結了。”
話落,景琰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穆城瞧了他一眼,提壺斟酒,不再言語。
所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景琰與練月笙兩人大概也就如此了,只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得到穆城穆錦的分析開導。
這對師徒委實都是不簡單之人。
在回宮的路上,兩人雖然與來時一樣說笑,但氣氛明顯不一樣了,不知是不是景琰的錯覺,他覺得練月笙好像比在宮裡那時對他更近親了一些。
練月笙不再似以前那般糾結,對著景琰那群宮妃也變得和以前一樣平平淡淡的了。
看出這點的有幾人,其中就有莊妃和孟嬪。
孟嬪看見皇后恢復如初,心才算放下;莊妃就比較不好了,因為這幾天來,陛下一直往鳳棲宮跑,眼瞧著後宮雨露均霑的場面又要恢復成皇后獨寵,莊妃不淡定了,又跑去找了阿史那燕。
欲要教唆她再去找皇后。
阿史那燕自那次從鳳棲宮離開,心緒就一直處於低谷,那裡還聽得進莊妃的話,再說了,她也不想去練月笙那裡再丟一次臉。略有不耐的把莊妃拒了之後,就送客出門了。
莊妃吃癟,滿腦子的搜尋能膈應到皇后的人,最後鎖定了芊婕妤,結果這位還在廣凌宮禁足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一番思忖無果,莊妃百般失望。
…
鳳棲宮,正殿。
“太后的意思是,榮安公主身子弱,那些繁瑣的儀式禮儀都不必在意,凡事以榮安公主為重。”秋文站在正殿中間,眉眼溫順,朝皇后轉述太后的交代,“將公主接進宮裡後,就可以直接來慈寧宮了。”
如果可以的話,太后這個當孃的都想跑去接女兒了。秋文說本就省去了那些繁瑣的禮儀,如果太后再不顧身份去接人的話,難免會引人詬病。這才把太后給勸了下來。
練月笙也懂得太后這是思女心切,奈何因為身份不能如一個尋常母親般去接自己的女兒。
秋文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返身離開。
練月笙正想著榮安公主的事情,外頭黃楊就進來稟告,“娘娘,張嬪身邊的宮女來了,說是要見娘娘。”
“讓她進來。”練月笙理了一下衣袖,說道。
黃楊應“是”退下,再進來時就領進來了一個粉色衣裳的宮女。
那宮女進來就福身行禮,言語間有些急切,“娘娘,奴婢是張嬪身邊的宮女惜珊。張嬪身子有些不爽利,奴婢來請娘娘過去一趟。”
練月笙聞言一蹙眉,“張嬪身子不爽利怎麼找到本宮這兒了嗎?你們請御醫了嗎?”
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