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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
“招攬顧客有柏松。”翅膀快樂地看著自己拉風的歌手,怎樣,一點兒沒料錯,這片兒的酒吧迪廳就缺這麼一個青春偶像。
丁凌不死心地勸說:“聖誕節是傳統節日,要為客人考慮,給他們提供一個狂歡場所。”
“洋人的節爺不過。”他笑嘻嘻地耍頑固。
何香晉朝他吹小號,吱吱亂響,時蕾嫌吵,掐住了出氣的油紙管。
丁冬對他們聳肩。“我說先問非哥意見吧。”
關西看他們失望的模樣不免漏了先機。“非哥已經訂了一棵聖誕樹,”接到老闆警告的目光,轉身去給客人拿零食,“幾號桌的?”想了想又飛快補充一句,“大棵的。”
“還說!”翅膀佯怒恐嚇,“這月獎金沒了!”
丁凌知道被耍,拿糖果棒敲他的頭。
時蕾倒是一點兒不意外。“這財迷做生意還用人教嗎?”他若真放著過節費不賺才奇怪。
“你又知道了!”
“師哥,你給我們買聖誕老人穿的衣服吧,”何香晉揪著帽子上的白色小球,“平安夜和狂歡夜我們都來幫忙。”
“聖誕老人現在都穿羽絨服了。”翅膀看一眼她衣服的商標,“ONLY的。趕時興麼。”
“去~”小晉扁扁嘴和時蕾去擺聖誕樹。
李柏松一曲唱完,放下吉它來吧檯喝水,他身後亦步亦趨的是邢影。“喲,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她看了室友微微詫異。
丁冬更詫異。“原來你在啊。”
“什麼東西?”她拿起丁凌放在吧檯上的糖果棒,“柺棍兒?”
“真屯!”翅膀撇嘴,“人那叫手杖。”
“我說馬老闆,”邢影發了一圈煙,在柏松身邊坐下,“你看我們姐妹成天價來給你當義工,哪天是不是得出出血表示一下。”
翅膀冷笑著點燃煙。“大姐這話有你說的份兒嗎?”白吃白喝還釣著他的招牌。
“我代為發言不行啊?”她拿顆開心果擲向不遠處與丁凌研究怎麼拉彩燈的時蕾,惹人回眸怒視。“你泡走我們電院的驕傲,衝這點也該請吃飯。”
“要是說這個電院的女生得請我才對。”翅膀笑得算計,“我整走蕾蕾不是給你們留下不少雄性資源嗎?”
“是啊,先派小冬在學校一頓宣揚,完了淨意兒在食堂跟時蕾黏黏乎乎,”還是當著人家敬敏航的面,“怎樣?飛石當晚一幫電院的痴男怨漢買醉吧。”邢影想著那些人發現飛石老闆就是偷花大盜之後又得什麼反應,噗哧樂出聲來。
“時蕾是校花?”李柏松歪頭問得天真。
邢影挺挺腰板兒,輕咳。
翅膀扶著眼鏡道:“校花是你跟前兒坐這位。”朝西方雙手合什拜拜,“神啊,你可別劈我,我這也形勢所逼。”
“去你大爺的。”她抬腳踹他。
時蕾轉回來虎著臉問:“剛才誰打我?”
“狗!”邢影先聲奪人,指著翅膀罵道。
時蕾笑:“不許讚美他。”
“給點兒臉了是吧?”翅膀背靠吧檯展開兩臂橫搭著,噙了半副笑容看著她因忙碌變紅撲撲的臉。“怎樣,掛好沒有?”
“裡面沒問題,門口那邊得接點兒花線。”時蕾拿了紙巾擦手。“明天想著讓他們去買幾米。”
“給我個筆。”他回頭接過紙筆記上,“哎我說,這玩意從哪接?擱地上扯過去不得讓這些醉醺的給踩嘍?再幹連電可熱鬧了。”
“吊起來粘牆上應該沒事兒吧?花線買長點兒。”
“交給你辦吧,學電氣兒的麼。”咬著筆尾嘿嘿笑,“撿著了,不用找電工。媽的,這幾個逼又來了。”伸手朝門口擺了擺,跟關西要了一瓶紅酒幾隻杯子走開。
黑暗中看不太清楚,隱約可見五六個人被翅膀熱絡地引向一樓角落的豪華大桌。邢影見關西鬼鬼祟祟地跟時蕾咬耳朵。連忙湊過去聽熱鬧:“什麼來頭啊?”
“成教的。”時蕾簡單回答。
S大有四害,成教,藝科,理工,S大家屬。那些在本校教職員工的子女,他們打從光腚娃娃起就在S大校園裡出入,父母又可操縱本校部分學生的生殺大權,可謂牢牢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有足夠的囂張理由。但論起興風作浪的能力和惡劣程度這些S大家屬們遠不及成教這一波兒,因為他們雖有錄取優勢,但仍走國家統招路線入學,其中不乏丁凌這類品學兼優的尖子生。而S大成人教育學院基本上是為本市財權貴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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