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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爺是那麼粗魯的人嗎?”
聽聽這粗魯的話!何香晉撇嘴,也沒敢說啥。
“不是我告訴非哥的啊。”丁冬很冤枉。“我還以為是你讓非哥來捉姦的呢。”
“捉什麼奸!”時蕾音調兒都變了。
“小冬說話越來越臭了,頗得我真傳!”翅膀朗聲大笑。“小大夫約我來南門喝酒,一起去吧。”
“我不去。”
陰狠的視線掃向時蕾。“少給我裝熊,球都能打也不差蹦迪了。”
“瞪我幹什麼?”她指向舉手的邢影,“她說不去。”
邢影晃晃巴掌。“我申請單獨行動。”
何香晉圓溜溜的眼睛鎖死她。“你單獨行動要去哪?”
“兒童別打聽。”邢影笑得邪惡。
丁冬指著飛石後邊停車位惹人回首的寶藍轎車。“我堂哥真是高格調。”
“是起高調。”時蕾甕聲甕氣地,“也不怕誰喝多給他劃了。”
“你恨他呀?”翅膀斜睇她。
“那我還得愛他呀?”她一臉不馴。
他理直氣壯地點頭。“啊。”
“啊個屁!”真想把道邊兒消防栓塞他大嘴裡去,啊啊的。
翅膀大笑著一把摟過她的頭。“老長時間沒看見貓寶兒這出了。”
時蕾掙扎出來,像被戕毛抹扯的小貓,怨恨地剜他一眼,整理好頭髮,拉開飛石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哪出?”丁冬跟時蕾住了一年多,東北方言懂了個十七八。
“她以前上高中時候也懶,但不像上大學這麼一副活不起的樣!”剛才跟他鬥嘴的那個倔丫頭還比較像他認識的蕾蕾。
丁凌坐在沙發上啜著果茶,眼望蠟臺邊那隻怒放的玫瑰出神。身邊椅墊猛地一沉,低啞誘惑的聲音不大不小地貫穿耳膜。
“帥哥~一個人嗎?”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他的目光焦點沒有離開玫瑰。
“好酷哦。”對方竊笑。
丁凌正想請她離開,就見時蕾雙手掩口笑彎了一雙貓兒眼。“是你!”他好驚喜,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又上揚。
“嘴丫子裂開了。”煞風景軍團出現。
“堂哥的眼睛變成心型了哦。”丁冬捱到丁凌另一邊坐下。
“時蕾你剛才真嫵媚啊。”何香晉目睹從未看過的時蕾,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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