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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問題?大陸打臺灣的問題。”車動了,他踩下油門跟上。
“你在逃避。”
“塞車無聊拿我當瓜子兒嗑呢是吧?”翅膀看穿他的把戲,“你還惹不毛我!”
他也沒想惹毛這怪獸。“你一會兒什麼安排?”
“上課。”
“今天週六。”
“上圖書館看書。”
“”
“輪得到你給我搭橋了?”
無視他的挖苦,丁凌升起車窗阻止冷氣。“要是沒有我,你還傻得看不清自己想什麼呢。”
“說錯了。”他就是看得太清,想得太多。
620週末的早上來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振鈴,何香晉接,“喂”了一聲,對方掛機。“掉線了”接線員咕嘟著放下電話翻身接著睡。時蕾睜大眼睛,以前好像有些人用過這種損招來確定她們寢室是否有人。
果然,沒多會兒功夫,門外一聲“進來了”,翅膀拎著早點到訪。
“非哥你好早哦。”丁冬拉高被子抱怨。
“都起來早朝了!”小勺兩短一長地敲著茶缸,“朕養你們不是睡懶覺的。”
“扎乎什麼啊”邢影抓起小晉落在她床上的毛娃娃朝擾人清夢的傢伙丟去。
“啊,許澤!”何香晉驚呼,跳下床救起棉布白豬拍拍灰塵,瞪床上的直接兇手,不敢罵,而對地上笑嘻嘻的根本兇手更是連瞪也不敢瞪的。
翅膀笑著看向時蕾的床,蚊賬中直挺挺坐著長髮披肩的懶貓,二目呆滯,他有點吃不準地問:“你這是剛醒還是沒睡呢?”
時蕾回過神兒,掀起蚊賬看看外面天氣,隨口問:“你來幹什麼?”
“”翅膀張著大嘴,“我啥時候來這兒還必須得乾點兒啥了?”
何香晉胳膊下夾著小豬走到桌前去翻早點。“師哥你好像好久沒來了,是不是PUB的生意忙不過來啊?”
“師哥是那麼沒用的人嗎?”翅膀按住她的小腦袋。“去刷牙洗了臉再吃。”
一陣攪和,都趕出門去洗漱,時蕾磨磨蹭蹭最後下床,被叫住。
“你等會兒,有話單聊。”
“洗完臉的。”她拉開門。
“現在就說!”
時蕾揉著眼睛站住了。
“也就是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有件事這兩天我就一直想跟你說,但我又怕你接受不了。”
著急吃飯的何香晉第一個從水房回來,從虛掩的門縫裡清清楚楚傳來翅膀的說話聲,一反常態的舌頭有點打結。丁冬看她在門口蹶著好生奇怪,正要問被小晉以指壓唇的動作給制止了。根據偷聽經驗,她火速靠近門板,以唇型問:“怎麼了?”小晉指指寢室。
門外的四隻耳朵快抻成驢了,翅膀還在羅嗦沒上正題。“你知道咱們這種關係,談這種事萬一談不攏挺挺傷感情的。”
丁冬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要表白”
“噓——”
時蕾血壓略微下降。“又咋了?”
“錢包丟了。”
她就知道。“借多少?”
“你有多少?”翅膀嘻嘻笑。
“大哥請記住你是來借錢不是來搶錢的。”她去錢包裡拿卡。“都有錢開酒吧當老闆了還朝我借錢!”
“酒吧的錢得流動用,得給吧員開工資,得存著還長髮哥還於一還小大夫。爺現在過得比從前還不如,媽的還鬧個緊忙和。”
“萬事開頭難嘛,這陣兒不是比剛開始好多了麼。”真瞅他愁了時蕾又心軟,銀行卡遞給他,“你自己用多少提多少吧,我這兒夠用了。於一的錢不急著還你先抽出來給長髮哥,人家出國得帶著。”
“我知道啊,長這麼大就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緊過。媽的,省吃儉用的叫別人撿了現成。”
“你就心大,”還是嘴勤地數落幾句,“你自己說這是丟的第幾個錢包了?”
翅膀不說已失去的,只想著要到來的,揚著熟頭熟臉的卡片。“裡邊還有多少了?”
“咋也夠你這月花了。”
“我要買手機。”
“你錢都丟了買什麼手機!”
“靠,勞苦大眾就不能追求幸福生活啦?”
“你手機今年開春兒才換的。”她對他的理由永遠不放在心上,伸手要搶卡,他反應很快地縮回手。
“借我錢,買了新的我那舊的給你,趁早把你那破藍色畫面的給我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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