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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順風車先過來了嗎?”
“不曉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來的時候就沒見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開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張拉丁風又拿到哪裡去了?”
“找阿非問,我不聽舞曲的。”丁凌撇清責任提供線索,“我去他房間幫你看看吧。”
“拿走了從來不知道放回來!這日子沒法過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來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話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課,我說他乾脆休學算了。”
“他”時蕾話還沒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搶去發言權。
“松兒啊,”陰仄仄的嗓音來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嘮啥呢?~”
柏松心一驚,想也不想地出賣了弟兄:“殿下在投訴你。”
翅膀張大了嘴。“我說都圍這兒幹什麼呢。”
原來他什麼也沒聽見。“別聽他亂講。”殿下狠瞪柏松一眼,怪他多嘴。“我在跟蕾蕾說你最近太辛苦,每天都很晚才睡”
“然後到中午都不起來,”翅膀獰笑著接道,“乾脆休學算了。”
“”
“哈哈哈,被抓了現形喔!”失蹤的胖妞也出現了,站在翅膀身後傻笑,“看來壞話是不能在人家背後講的。”
“那當面講?找幹仗啊?”時蕾挑她語病,“你們倆去哪了?”
“來的路上遇到非哥,”丁冬掐著幾根小花火,“跟他去買禮炮了。”
時蕾扭頭看翅膀:“你在這放炮城管逮著了罰死你!”
“不會不讓他逮著。”他滿不在乎,擁著她往吧檯走。“柏松你來一下。”
“你真能作!”擔心的情緒溢於言表。“不行,還是不能放。”她扯著翅膀的衣服,打斷了他和柏松的對話。
“不是爆竹。”丁冬從吧檯後面出來拿出兩個小型室內花炮,“這種東西,我們在學校禮堂都放過的。”
鬆了口氣,那傢伙是故意的。
交待完畢,柏松走開,翅膀側著臉委屈地問時蕾:“你說,我是沒分寸的人嗎?”
“就因為你是,我才這麼大反應!”這人說要買火藥點了看熱鬧來她都相信。
“我就喜歡你這麼誠實。”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
她抬手打他打了個空,只能用眼神表示厭惡。
丁冬欣慰地說:“瞧你們現在這般甜蜜,我也可以放心了。”
“小死崽子佔我便宜!”翅膀曲著食指在她頭頂一敲,“找小晉她們過來玩。節目大大的有。”
時蕾忽然想起什麼,拉著他問:“你白天在飯店跟人服務員說的那句日語什麼意思啊?”
他的眼裡湧起笑意,反過來握住她的手,歪著頭適時開條件:“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呸。”她輕啐。
“好香。”他耍貧。
“說呀。”
“歐雷哇 你轟母嘰鬧 歐牙嘰 得絲,當日本人面兒可千萬別說,容易挨幹。”
“到底什麼意思?”
“我是日本人他爹!”
照顧節日,阿白適當放鬆了門禁,十點多鐘620們才從準備從飛石撤退。出了門沒走多遠,迎面幾個時尚女孩子走來,其中一個跟時蕾打招呼,說是跟朋友來酒吧過平安夜。
簡短說了兩句話後各自前進,邢影問:“那不是中文的嗎?”
“阿不怎麼知道?”丁冬訝然。
“那麼有名兒誰不知道啊?”邢影話裡帶刺兒,“大BEAUTY麼。”她故意發音怪異,逗笑了何香晉,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哼,”時蕾突然孩子氣地冷哼,“難怪今兒不說讓我在酒吧住了,感情有人專門來陪過節。”
兩人的笑聲嘎然而止。這話有點不對味兒啊!丁冬對她們聳肩。“非哥的過去式啦。”
邢影在歲末的嚴冬直想擦汗。“他這交友範圍也忒廣了。”
“蕾蕾你不要亂想哦,”丁冬緊張地挽住她的手臂,“非哥是怕酒吧今天人多忙到太晚,才讓你回學校來好好睡覺,跟那個過去式沒什麼關係的。”
“你怎麼知道沒關係?”
“因為非哥從來就不吃回頭草嘛。”丁冬答得順口。
“哼!”時蕾不為所動,依舊凜著張臉。“什麼也說明不了。”
“真的,我跟他說了咱們明天工術隨堂考試,非哥是怕你熬夜沒精神。再說那女人又不一定是專程來找非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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