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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忘寫名吧?”翅膀對著她皮笑,很期待自己的詛咒成真。
“PERFECT。”靨若朝花地回答了丁凌的話,轉向另一邊則冷若極冰,“讓你失望了,我都先寫名字。”
“不是好習慣。”他批評,再看對著食盤挑挑撿撿的那位。“小龍人你怎麼樣?”
“不是小龍人,是小龍女。”何香晉憨憨地笑,“我還是可以啦。”
“咦?”丁凌拍拍邢影的旅行包。“要回家嗎?”
“嗯,下午兩點半火車,這就走。”邢影意態闌珊,“考完試了不回家跟這兒混什麼?”
“和柏松”丁冬的話被時蕾為時過晚地打斷。
“那個誰呀,”搶得發言權卻沒言可發,只好硬著頭皮說虛詞,“什麼什麼的!”
翅膀對她這種笨拙的解圍方式忍俊不禁,惹來遷怒一瞥。
“什麼呀?”丁冬心裡有點譜,卻見邢影若無其事地跟小晉搶同一塊蜜餞,遂不明白地望向時蕾。
“我開車送你。”丁凌掂了掂包,還挺重的。
“不用,我坐地鐵直接到車站。”成功從小晉手裡搶到食兒,邢影很得意,打算把這塊地瓜幹打包帶回老家吃。餘光一掃看到時蕾和丁冬頭挨頭說什麼,後者眼中盡是懷疑地看著她,視線相對,心虛地躲開了。她臉一沉,“你倆嘁咕嚓啥呢?”
時蕾靠在椅背裡耍白痴。“不告訴你!”
“在說柏松,”何香晉一臉平靜,“阿不又跟人分手了是吧?可憐的小李子,還這麼年輕就飽受失戀痛苦。”
丁凌在她發頂輕拍。“吃東西時不要說話,會消化不良。”
“怎麼了?”小晉眨著眼,“該不是阿不被人甩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化成小小的咀嚼聲。
翅膀一敲掌心,“對了。”回頭告訴關西打電話訂咖啡。
時蕾揪著衣服上的毛球。
丁冬低頭把玩小指上的戒指。
丁凌拿過翅膀的課本翻看。
“靠,”邢影失笑,“你們幾個整得我好尷尬!”
小晉抬頭看看忽然變得忙碌的各位,勇敢承擔起與邢影聊天的任務。“那你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回來了吧?”
“新鮮!少了王屠戶還都得吃帶毛的豬了?”這年頭誰離了誰不一樣活?
“啊?”好幾個沒聽明白咋回事兒的,為什麼突然說起豬來?
翅膀靠在床頭看書,實在無法對電腦前那屢屢回頭的人視而不見。半個小時過去,人家著急問話的人都沉得住氣了,他卻連一個案例分析也沒看完,索性放了書本咬著筆尾專注地看她。
又打了三場,時蕾發現不對勁兒了,退出遊戲瞪向準考生。“你不看書老瞅我幹什麼呢?”
“你不瞅我怎麼知道我瞅你?”
“少扯啊,趕緊看書,明天不考試啦。”訓完了重新開始遊戲,放了兩隻雷回頭看他。
他已經盤膝坐起來,一臉傳道授業解惑的神聖模樣。“你不是要問我李柏松去哪了?”
“你先複習,等考完試再跟我說。”她是要問,可也不急在一時,本來想看他什麼時候累了做消遣聊一聊的,結果才沒一會兒就被他看穿了。
“不行,我堅持現在跟你說,”他很嚴肅地推推眼鏡,“要不復習不下去。”怎麼會有他這麼賤的男人!
時蕾搓著額角笑,走過去跪在床上幫他揉著僵硬的肩頸。
“色誘術!”他哼哼笑,心裡被她這不多見的撒嬌哄得美冒了泡。
“說什麼呢?”她當頭一拍,因他猜中用意而微赧。
他拉下她的雙手,揹著她前後晃晃悠悠。一整天都在為什麼考試的疑問和不得不考試的現實之間無奈地翻看沒完沒了的習題,隨時崩潰的邊界,是她慢吞吞的姿態,悠然自得的心情,恰好為他形成一個溫和的空間,讓他得以休憩,她身上有種洗衣粉被太陽曬淡的味道,奇異地舒緩著他疲累的情緒。“他去廣州了。我不跟你說了麼,這小孩錯不了。殿下一個朋友過來玩,是在廣州做藝人策劃的,一眼就瞧中柏鬆了,歲數小,又有天賦,當天倆人就談得特投機。他自己在外邊也闖兩三年了,這方面的人應該比我認得準,何況殿下跟那哥們兒也挺熟的,想走就走吧,咱當時找人來的時候也沒指望人一直在這小酒吧給你唱歌是不是?”
“嗯。”遇著柏松的那天翅膀就說過這番話,可當時聽來並沒像今天這麼正經。
“他前天走請大夥吃飯,本來想找你們幾個,就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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