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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出事兒了唄。我都納悶好一陣子了,這怎麼旁邊店越來越少,飛石的生意倒還趕不上頭倆月了,就算是學生都放假也太慘了點兒。這會兒前後一想橫是殿下在動手腳,他想讓飛石冷下來,我覺得沒賺頭兒,再加上出了這檔子事,我可能就能把酒吧兌出去。”翅膀拿根菸在鼻子底下轉來轉去地聞,搞不好連大聖帶柏松去廣州也是殿下的意思,柏松來之後酒吧火得多了。“他可能沒想到柏松能知道他背景,這麼看來大聖跟殿下交情也不一般哪,連他跟著那吉良都知道。我估計啊,可能也是他們那圈兒的。昨兒我給柏松打電話他就在身邊,柏松沒方便說話,孩子還是挺有心眼兒的,萬一讓大聖聽著了再給殿下透信兒,今天我就問不出來這些話了。”
“原來你今天就是去詐他。”時蕾終於聽明白了,還以為他是想把殿下弄出來不對呀。“那你明知道殿下是自己進去演苦肉計給你看,還給派出所塞錢?”連罰款帶送禮一把就是小兩萬,這財奴還真捨得!
“我之前還抱著希望,希望殿下跟那吉良掰了,那吉良故意使人禍害他讓他吃點苦頭,等殿下張嘴求他。”說到這兒自己都笑自己,“媽的言情小說看多了。給就給了,反正片兒警那邊怎麼也得打點,要不今天治安明天消防的老找你茬兒也受不了。”這種錢早晚也得花,正好拿殿下的事兒當個引子。“他真不應該耍我。”他聲音很落寞,是遭到背叛的生氣後的難過。
“殿下?”
“他是真把我當小孩兒了。”翅膀冷笑著,“還是說我從來不在店裡說學校的事,他忘了我是學什麼的了!我就再不聽課也知道販毒這種案子,哪怕是嫌疑都不可能一個多禮拜了還押在派出所手裡,這不像吸毒藏毒。現在有人點你往出賣藥了,加上那麼些筆來路不明的錢,公安不可能這麼大意,起碼得區分局接手,或者緝毒大隊。要是找到證據立案審問問出他上家來,還不知道多大的案子呢。”
“可是沒搜出來毒品啊。”警察也不能捕著風就給人判了吧。
“要真搜出來就可以轉法院起訴了!”到時候他和丁凌都沒好,“要說殿下這人也就虎不虎靈不靈的,你說他當初找長髮買店的時候直接抬出那吉良來,基本上長髮也就賣給他了,得了巴餿整什麼自力更生,你都他媽跟人睡了還自力更生個JB!”
“你說那什麼話!”同樣跟人睡了的人不愛聽了。
“我意思是他沒必要這麼費事。”光顧著激動了,翅膀為自己的口誤嘿嘿笑,“話說回來,你說長髮到底知不知道殿下什麼來頭?他要是就因為殿下想改店不賣給他我還能理解,要是明知道殿下跟那吉良的關係,還知道他看上飛石了,完了怕他在店裡倒騰藥才不賣,轉過身兒來給我,那他可挺坑人!”
“不能吧,他跟你也沒仇,跟錢也沒仇,多十了萬塊錢沒要留個禍根兒給你?”時蕾覺得這種猜測是翅膀多心了,“他可能就是不想讓人把飛石折騰沒個模樣。”
翅膀也自認除了當初說長髮那照片像門神也沒哪得罪過他,他應該不至於這麼記仇。那就是殿下處事方式鬧的了,不過連性向都異於常人,你也不能指望他別的方面走正道。“其實殿下如果在我剛接飛石的時候跟我吐實我肯定轉給他,我一外來戶跟他地頭蛇碰什麼硬,那吉良可不是什麼吃齋唸佛的主兒,咱一人可就一條命,丟了還不能掛失。”
時蕾點頭。“你早就知道那吉良嗎?”
“不知道啊,他說了我不就知道了麼。”翅膀點著了煙,“記不記得有一次成教那幫逼在咱家跟人幹起來,砸了倆玻璃酒臺,還把小賈碰著了。後來給拿了八千塊錢,你不也跟著一起去吃飯了嗎?”
時蕾仔細回憶了一下,焦急地問:“哪個是那吉良啊?”
“那裡哪他媽有那吉良?”腦瓜慢插嘴可挺快。“那天坐我這邊叫老齊那個兜齒兒,打仗就他先動的手麼,他就是那吉良一個什麼親戚。自個兒白唬的也不知道真假,不過我打那會兒知道了這個那先生,S市一霸,出來混的都知道。上學時候不用管他,做買賣的話還是得多少知道點兒,別哪天犯到他手裡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你別一天瞎咧咧!”啥話兒都拿過來說,也不管別人聽了犯不犯硌應。
“說說沒事兒!”翅膀笑著刮刮她鼻子,“他那種身份也不稀的跟小人物一般見識,不過為了殿下就難說了,誰也不知道人倆好到什麼程度。”他的擔心一點點浮現,“那天我看完柏松簡訊就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回家時候還想於一提呢,時間一長忘了。我真是想都沒想過一小破店能惹上那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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