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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這兩天忙成啥樣,柏松都不唱歌下座點單了。”
“沒問酒吧。”這女的怎麼一點兒談情說愛細胞都沒有?“我是說我跟滿桌兒出去,你不怕我叫她勾走了嗎?”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她隨口說。
都是這句話害的!“以後不行說這句話。”他執起她肩頭的髮絲把玩,“這兩天晚上我都回學校住的,真的,不信問小大夫,他往我寢室打電話查過崗。”
“什麼查崗!”頭皮被拽疼,她往前挪了挪,“他可能是想讓你來酒吧沒好意思張嘴。”
“屁!他找我從來不往我寢室打電話,就他媽打手機,費我電話費!”他小心翼翼地繼續收線。
“你可不能把酒吧燒了,你還欠我錢呢,燒了酒吧你拿啥還?”
“你聽我吹牛逼,我能燒嗎?”手指上的頭髮越卷越多,和她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嗯,不燒就好好管著,長髮哥過年就要走了,你抓緊把剩下的四萬塊錢打給他,別等人家張嘴要。”
“知道。”
“去前廳吧,丁凌也沒在,人一多又該忙不開了。”
“等會兒。”他低下頭,咬住她的下唇。
摟著他脖子,時蕾納悶,她是什麼時候坐進他懷裡的?
18、當男人愛上女人
老爺子好像隱隱知道了他在S市不太消停,但想不到他鋪了二十幾萬這麼大場面,否則早親自來視察了,估計以為他就當個二道販子拆搭倆活錢兒使使五的,電話裡告訴他你小子輕點折騰別不務正業。正業,就是指元月裡的考試吧?好在他們學校今年考試晚,元旦忙完了之後能有個十來天時間臨陣磨槍,合理安排一下還是能草草應戰的。一共五門考試課,英語肯定沒戲,複習可以免了,把時間勻給別的科;法制史因為出席率不夠已經被通知開學回來補考了;自己曾經泡過訴訟法教授那個剛入大一的姑娘,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該科的及格問題三科了,翻了翻學生手冊,再不能掛了,再掛他就得多交一年學費才能畢業。年關難過啊。
“怦!”
叼根菸趴在床上抄筆記的人嚇了一跳,抬頭看見那隻貓拿著洗碗抹布神色戒備地瞪著菜板。
自覺吵到別人,時蕾歉然笑笑。“跑出來一隻小強。”
“你就不要管它了,”翅膀彈彈菸灰埋頭接著寫字,“這個家它是爹。”
“都是些啥啊。”她撇著嘴把冰箱裡那盤看不出原料的菜倒進垃圾筒,“你吃完倒是收拾一下啊,要不就回學校食堂吃去吧。都長毛了也不嫌惡心。”
“它看你還噁心呢。”
“真的你明天再別在家吃東西了,冬天不開窗戶整得這屋都一股味兒。”
“看不下去了。”他把書本推到地上,煩躁地坐起來爬頭髮。
“行行行你看你看,我不吱聲還不行嗎?”複習的是總統!
又沒嫌她吵,他只是被那些條條款款惹得腦瓜子大。“哎?你說我給導員送兩個錢他能不能把我全整過了?”
“導員哪有那麼大權力?”就知道走歪門邪道!
翅膀不死心。“那系主任呢?”
“你估計哪科不能過去求哪科老師唄。”
“都懸。”
“”
“要不去打點一下教法史那娘們兒?她說我出席率不夠要抓我。”
“這個真行。”時蕾點頭,把洗好的盤子放進碗櫃裡,“一般這麼說的都是變相跟你要禮呢。”
“靠,我實在不願意看她,大餅子臉還一臉芝麻,嗓門賊粗,長喉節,汗毛比我都重。”
腦中浮現如花形象,她皺著眉毛擦手。“你說那還是女的嗎?”
“給她送點啥呢?”手撐欲裂的額頭,眼看著時蕾,卻是在自言自語,“送個刮鬍刀?”
時蕾噗聲一笑。“我看你是不想過了!”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課本,“你去自習室啊圖書館啊什麼的去背這些,在家裡能背進去嗎?還趴在床上,一會兒就看困了。”
“早上想去了,你不來了嗎?”他掐了煙,就勢拉時蕾坐下躺到她腿上。
“你可得想去了,我不來你還不起來呢。”都九點多了還一扒拉一哼哼。
“晚上也不在這住,我都好幾天沒見著你了。”
“我們這學期成績單可是郵回家的,一科不過我媽都得跟我怒了。”
“你媽才不能怒呢,我們幾個都說你媽脾氣好。”放假去她家玩,貓媽又張羅菜又張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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