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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不能讓他們走,北京老嚴重了,可能要封城,我過那兒都沒敢停,怕給我圏裡頭。”
關西說紅巖你為工作發愁啊,“人長得漂亮韓語又講那麼好聽。”
“好聽?靠,你這話趕罵我一樣了。我原來單位領導一勁兒讓我夾著嗓子說話,就嫌我聲音太粗。”
“我覺得蠻有特點的。你是不是抽菸太多了?”
搖搖頭,紅巖說:“這現在都好多了。”忽然快要笑出來似的看著時蕾,“馬小非跟沒跟你說我們原先上初中時候我有一次給他打傳呼?老經典了,我傳他他愣沒知道是誰傳的。呼臺小姐問我貴姓,我說紅巖。完了傳過去一看:‘速回話,洪先生’,當時就給他幹蒙了,我不認識什麼洪先生啊我靠,那傻逼女的,什麼耳朵沒他媽氣死我!”她的黑眼仁很大,挺孩子氣的,唇有點厚,笑起來的弧度很誘人,還有一顆小虎牙。和時蕾是兩種不同意義上的美人。
關西託著腮羨慕地看著她們。“你們老家的水是不是特別養人啊?怎麼我認識的東北女孩子都這麼漂亮呢?”
紅巖不謙虛地笑道:“那你看看,去年回家他們跟我說,紅巖你帶點你們家鄉特產回來吧。我說俺家也沒啥特產,要麼就美女,要麼就東北虎,這兩樣好像都不讓搗騰。”
惹得旁邊幾個服務一陣狂笑。“笑死人了,你說話和非哥好像~”
“不帶罵人的!”紅巖哈哈笑,壞壞的表情看起來也跟某些人如出一轍。
時蕾正說著這放學都快一個小時了上課的怎麼還沒回來,紅巖從小包裡摸出手機要打電話。門口一陣騷動,翅膀克魯斯還有柏松聲勢浩大地衝了進來,三人都一身狼狽,外面突來的雨下得正大,可讓翅膀一頓好罵。
“挨澆了。”時蕾呵呵笑,該,中午讓他拿傘他不拿。
“擦擦眼鏡。”關西好笑地遞上紙巾,“這麼大雨怎麼也不說摘下來。”
“不管他關西,他那鏡子跟長鼻子上似的,除了睡覺多展都不摘下來。”時蕾撐著下巴,“你沒瞧見誰來了啊?”
“媽的,這點雨都讓我趕上了。”手一伸脫下溼透的T恤,看一看紅巖。“我去換身兒衣服。”直接進了裡間兒。
柏松忙喊:“給我找個襯衫。”跟了過去。
克魯斯倒是沒那麼多毛病,在吧檯裡面用紙巾簡單擦去雨水,不時好奇地打量紅巖。
“你們仨怎麼走一塊兒去了?”時蕾拿了條小毛巾給他,“不會避會兒雨再走?”
“下雨了我在學校門口等啊,雨沒等停等來了把他們倆,大非說不知道要下多久,就一起跑回來了。”他很沒轍的樣子,顯然也是被迫的。轉向紅巖打招呼:“Hi~~I’M Cruise。”
時蕾告訴紅巖:“我們酒保,翅膀學校的助教。”
“外國人?”紅巖看著他深邃的五官和過於魁梧的身材,“混血兒?”
“純種”時蕾低笑,“新疆人。”
“嘿,時蕾!”冒牌老外被揭穿,沉著臉警告。
翅膀沒一會兒功夫就轉出來,頭髮洗完了沒吹乾,溼噠噠地直滴水。“沒給我買毛巾!”他坐在時蕾面前指控。
“忘了。”她賠禮地拿掛在他脖子上她的浴巾幫他擦頭髮。
“什麼腦子~”他埋怨一句,回頭看紅巖,笑了,“你越來越像個女的了。”
克魯斯瞪大了眼,一瓶薄荷酒僵在手裡,直勾勾地睛著紅巖。
紅巖一言難盡地嘆口氣向這呆瓜解釋道:“我以前還是男的,後來不好找工作麼,就手術變了。”
明明是扯蛋還臉色凝重,很無奈,一副真的生活所迫的模樣。時蕾就懷疑她是導遊學校的還是戲劇科班的。
克魯斯也很能打配合,安慰她說:“你還行呢,我這樣的,做完手術也不好找工作。”只能黑燈瞎火地給人調酒。
“嗯,”翅膀很同意。“你這要在東北,穿個貂兒出去郊遊,容易讓人拿獵槍乾死。”拿起紅巖放在吧檯上的手機擺弄,那手機被各種裝飾性水鑽貼紙弄得珠光寶器,已經看不出本來模樣了。
時蕾說人多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往出拿啊紅巖,再讓人搶了。
翅膀摳著上邊的小花。“這白給人人都得尋思是不是假的。”粘得還挺結實。“就願意擺弄這些玩意兒。旅行社那邊怎麼樣?”
“組團肯定不行現在,不管是哪,一聽中國來的就拒籤,人也不來你中國。初期基本上就靠出票維持開銷,反正不出團也沒啥大開銷,就是房租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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