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配的。”
“摘下來。”他嫌惡地撇嘴,“一點兒也不準。”
時蕾挑眉。“你許了什麼願?”
“我許願買這個不花錢。”最後還是去交了錢,六十多塊買這麼個冒牌貨!
“你這是褻瀆神靈!”
反正店裡也沒什麼生意,翅膀乾脆早早清場給時蕾辦生日會,從飯店吃飽後回到酒吧來又喝又唱,地上各種空酒瓶擺得齊溜溜,620們,酒吧的員工,小杰他們一幫,殿下帶著哪吒也來了。獨獨不見丁凌。翅膀說醫院正牌醫生都撥去照顧重病號了,只靠他們幾個小實習的撐場面呢。時蕾還慶幸丁凌只是實習,否則還不得被強行調去隔離區啊。殿下說他不來也好,成天在醫院待著,萬一帶病毒回來我們全倒黴了。貪生怕死!翅膀恨恨地罵他,你要生在抗戰時期肯定是漢奸。邢影看著吧檯上撂得滿滿的禮盒說人不到禮到也成啊。柏松瞪她一眼,小聲說真現實。邢影把奶油抹了他一臉,你嘟囔屁啊你!柏松捉過邢影的頭髮,臉上奶油貼過去,唇也貼過去,邢影對他拳打腳踢,圍觀人群齊齊給柏松加油,不良少婦在沒有任何聲援的情況下敗了陣。丁冬捂著哪吒的眼睛:“你們剋制點吧,還有未成年兒童。”哪吒託著一塊蛋糕優雅地吃著,邪邪笑道:“你們不要在我面前做就好。”關西去推她的手,蛋糕撲在她那張小臉中間,像京劇裡撲了粉的丑角,看得大家都失笑,哪吒沾了滿手奶油追著關西去報復。小晉嚇壞了,大叫著別鬧別鬧,我還要吃呢。翅膀胃有毛病,時蕾代他多喝了幾杯,揉著頭一會兒看柏松和邢影的夜景,一會兒看那邊兒一群奶油小生。翅膀一拍額頭,去吧檯抽屜裡拿出丁凌的禮物,剛才出去吃飯怕弄丟扔進去差點忘了。“小大夫給你的。”時蕾拆了包裝開啟盒子,黑絨布中間是枚小小的白金獨角獸別針,眼睛位置一顆碎鑽熠熠生輝。她心一揪,不知道為什麼。
殿下抱了哪吒幫她擦臉上的奶油,看到那枚別針,眼中閃動了然的資訊:“很用心哦。”
翅膀把煙掐滅,取出來幫她戴在胸前。她看著那奪人神魄的光澤,侷促地問:“我穿個T恤戴這種東西是不是有點不搭調?”
“沒事兒,跟人搭就行,”他望著她的臉讚道,“絕色。”
時蕾笑起來,笑容不負翅膀給予的這二字。
“殿下,”哪吒拉拉他,“她長得好像我媽。”
翅膀指著時蕾大笑。“你長得還真老相,像十來歲孩子她媽。”
“我媽死的時候很年輕,”她向殿下求證,“是不是?你看我家照片上她們像不像?”
“好像有點兒。”殿下敷衍,他總覺得美人長得都一樣,醜的才各有千秋。
33、煙的曖昧
時蕾靠在衛生間門框上看翅膀洗襪子。“我幫你洗啊?”
“信不著你。”喝得那小樣兒!
“我信得著你,你幫我洗吧。”她笑嘻嘻脫下襪子甩給他,踉踉蹌蹌差點兒沒摔倒了。腳邊的小鹿犬機敏地躲開。
“靠,給我姑娘踩死別說我讓你陪葬。”
時蕾坐下來,鹿犬晃晃著小屁股爬到她腿上。時蕾抱著它笑:“好乖,等你哥洗完襪子媽給你洗澡。”
“靠!”喝虎了!
亂七八糟跟狗嘮了半天抬頭問翅膀:“殿下為什麼管天佐叫哪吒呢?”
“知不知道哪吒還叫什麼?”
“嗯火雲洞主。”
“那他媽是紅孩兒!”
兩個形象一下重合了,時蕾顰起眉。
“紅孩兒是妖精,哪吒是託塔李天王的三太子。那吉良的姐姐有過兩個小孩兒,都沒生下來就死肚子裡了,那天佐是第三個。她是生下來了,她媽難產死了,按咱家那邊說法是命硬吧,大人就都跟她叫哪吒。”
“殿下說的?”
“你看殿下一天碎叨叨的,那吉良的事兒從來不咧咧。那天佐自己說的。”
“小丫頭有模有樣地給我調酒呢。”時蕾想想今天多喝這幾杯都是讓她架哄的,“說克魯斯還是她的徒弟。”
她是當哪吒開玩笑的,翅膀卻對著鏡子眨了眨眼睛。“克魯斯上學的時候在秦川兼職,那時候要不是哪吒看他順眼,人秦川樓哪能要他個二八啃子,學來學去秀蘭鄧波兒和純真瑪麗這些無酒精飲料最拿手,還不就是哪吒給調教出來的,說是她徒弟也差不多了。”
“那我看她跟克魯斯還沒有跟你親,好像可願意跟你說話了。”
“沒有,比較崇拜我了~”自我膨脹夠了,又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