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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想想也挺搓火兒,連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也要顧及世俗眼光,可他起碼可以找著自個兒的伴兒,丁凌最大的失誤就是看上個正常的男人。“但他到死沒後悔過,也算樂事兒吧,人這一輩子麼”
他沒有說完,時蕾也不追問,發愣似地傻笑。
38、男女之間的蠢友誼
翅膀量著膽兒跟家說想不回去過暑假,老爺子竟然說不管,不知琴姐吹了什麼枕邊風。楊毅吵著要來,季風和叢家家假期都要留在北京補課沒人肯陪她,於一走不開又不同意她自己出門,小丫頭已經沒什麼心思面對即將到來的考試了,每天都在積極勾引旅伴中。
因為留在S市的唯一條件就是考試不行掛科,翅膀又開始了每年期末考試前的人事活動,但凡考試課的任課老師都招呼個遍。教智慧財產權法的副教授,戴一金邊兒眼鏡,滿臉賤笑,逢人就鼓吹他這門課程的重要性,“申請法學碩士學位的必考科目。”翅膀點頭哈腰地說:“老師如果您帶研究生我一定找您當導師。”心裡狠啐一口,可惜你沒有這資格!瞅這氣質倒應該去教犯罪心理學,講變態心理犯罪麼,站講臺上活生一個被研究物件。
大三上半階就要選專業方向了,不同的方向由不同導師帶。翅膀決定選民商,他有一次在風情六家見著一個秦川的法律顧問,三十出頭,正是他們S政法民商出身的,殿下說這女人只打國際經濟糾紛,接一筆就有百分之六的賬務提成,每天進賬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翅膀倒是沒打算將來真吃法律這口飯,但還是深被此女撼動,晚上在屋背法條背案例格外起勁兒,讓時蕾很是費解。
時蕾的考試是不成問題的,她和丁冬主要精力都用在課程設計上。連著幾天沒回飛石住,翅膀開始抗議了,跟她說不行去賄賂賄賂你們孫主任吧別瞎忙和了。時蕾納悶了,我們哪來個孫主任?估計他是又給人亂扣姓。
“就那次逮著我踩草坪的瘦老頭。”
果然~“他姓宋。”
他還挺不屑,“給個棍就能當猴兒了。”瘦得像生物實驗室裡人骨標本。
兩人正嗆嗆是不是所有猴子都姓孫的問題,風鈴晃啷一響,肖傑聳拉倆眼角子推開飛石的大門。店主沒給他好臉子。“我他媽還沒開門呢你就哭喪著幹來了,找晦氣還是找揍啊?”
小杰揉著耳朵說你別提了,耳朵裡進了個蟑螂,哥兒幾個又灌油又拿火燻的忙了一早上到底還是去醫院才弄出來。“白衣天使心太黑,夾個蟲子出來要我兩百塊錢。”
翅膀聽得直搖頭。“你有兩百塊錢上什麼醫院啊。拿一百在耳朵眼兒前邊兒喊小強:‘你出來這一百給你’,它蹦高兒往出爬。”
“不影響聽力吧?”時蕾感覺耳朵眼兒癢癢,用手掏了掏,“我看電視上說有人蟑螂進耳朵在裡下了一窩崽兒”
小杰咻地起了渾身雞皮疙瘩,翅膀則忍俊不禁:“頭回聽說這玩意兒是下崽兒的。”
這人可真能挑語病,知道咋回事兒就行唄。時蕾白了他一眼,扭身跟關西給進貨商做月結。
“就你一人兒去的醫院?他幾個呢?”
“套題的,打球的,小貴州下了一晚上的電影,這時候正在寢室看吧。”
“看什麼?毛片兒?”憨憨的女聲突兀響起,紅巖笑著搭上小杰肩膀,“跟貴州哥說別一大早上的看這個,對身體不好。”
“大姐你能有點女人樣不?”翅膀鄙視地瞥她一眼,“給俺們大小夥子幹臉通紅。”
“你死去吧你四十來歲了還小夥子!”
“大忙人過來啦?”時蕾推一杯可樂給她,“打哪飛回來?”
“還是韓國唄,別的地兒我也帶不了。靠,這次那邊兒地陪換人了,啥吊不是還跟我裝,一口一個你們中國人你們中國人,她也他媽延吉那邊出去的,誰不知道誰啊?臨走交換禮物這個顯唄,跟個賣的似的,媽的,有錢買島去啊,跟我顯個JB。”
“你瞅你一天這脾氣!”翅膀摸出煙拋給她,“領一幫子人忽忽啦啦罵滋滋的,知道是旅遊的,不知道以為你們抗美援朝志願軍呢。”紅巖噗地笑出聲。“援個鳥朝,人叫韓國。”
“是麼?我們那會兒叫南朝鮮。”
“這不是五十年前了大爺!”她點著了煙,豎著手掌跟小杰說,“這位爺當年彈殼子留在腦袋裡邊壓著神經了現在有點二!”
小杰連連點頭。“看出來了。”
翅膀頭不抬眼不睜地罵:“你知道啥叫二啊就看出來了你長得像個二似的!”
“她罵你的你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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