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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開始認出來了也照樣敢砍你,回頭就說走眼,馬叔也發不起來脾氣。”
“嗯,現在想想是啊,咋說老爺子那時候還當著官兒不能太治他,要不影響不好。”
“當時沒想到這些吧,”時蕾看著那可怖的糾結,他不是那麼血熱的人,“因為跟那鮮族人吃飯的是雷紅巖對嗎?”
“不是因為這個。”翅膀推推眼鏡,“我瞅那高麗手就刺撓!要不是他擱中間挑撥,雷管能為了對付滿桌兒他家把於一圈進去嗎?靠,你們去醫院看他的時候那都收拾乾淨了,剛讓交警隊送來那會兒,半拉身子戧得沒一塊兒好皮,得回哥哥不怎麼想開了戴個頭盔。要多懸下不來臺兒~俺幾個在外邊直勾勾瞪眼兒等,我靠這一宿你覺得我是為雷紅巖拼命?”他忽然明白她在介意什麼,真不知該喜該怒,“你覺得我能嗎?”
“起碼以前能吧。”
“以前不能,”他嚴肅地告訴她,“以後就算能,也是認為這姐們兒值交,你別瞎尋思些沒用的。”
時蕾不作聲了,很久之後她問了個很俗的問題:“男女之間真有純友誼嗎?”
他真急眼了,反唇相譏道:“你和敬敏航不就是嗎?”
“我和敬敏航沒上過床。”
“我靠我上過的女的多了”
“說雷紅巖。”
“不你是不是找幹仗兒啊時蕾?”話落換回一陣沉默,一直沉默,翅膀嘆口氣,好吧,他認輸。吃醋嘛,好事兒!貼近了摟住她,“得,甭氣了,我都有你了還能去亂搭擱別人嗎?你不得意她我以後不提她成了吧?”
“那本來你就跟她處過麼我說的不對嗎?”
“我不承認總該行了吧?”
“這和承認不承認有關係嗎?事實跟那擺著呢。”
“你意思是我去把她宰了消滅事實?”他騰地坐起來,“你現在怎麼變這樣式兒的?胡攪蠻纏了有點。”
“你讓他去宰啊!”邢影真不服這個勁兒,還不行說了呢,“這人都讓你慣完了!男人不能慣,皮子賤,蹬鼻子就能上眼。”
小晉聽得直樂,被丁冬瞪了,強繃住臉說:“阿不你別再添亂了。”
“就是嘛,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非哥說不再提她,你也別生氣了,回去吧。”
“我回哪去?”時蕾驚恐地看著她,“我就是620的啊。”
“這以後就是你孃家了,想我們了就來住住,不要一有矛盾就躲過來。”
“我不是躲,這幾天考試我肯定要在寢室住。”
“不考試也不能回去。”邢影支招,“晾他幾天,讓他知道知道著急,親自來接你。”
丁冬湊到時蕾耳邊低語:“你不要聽她的,柏松一走她又受刺激了,見不得別人過幸福日子。”
“別胡說。”時蕾捶她一下,緊張地看看邢影。
“靠不用你講究我!”邢影威脅,“等我早上再起來陪你跑步去的!”
“別別別~我沒說你壞話。”丁冬不打自招,“只是你不要火上澆油嘛。”
“哪來的火?你問她生氣了嗎?”
“我啊,”時蕾結巴,“我還是有點生氣的。”
噹噹噹,隔壁同學推門露個腦袋說:“時蕾,阿白喊你去。”
“幹嘛?”邢影翻愣眼睛,“是不是因為你總曠寢?”
“不會吧?我說去親戚家住。”翅膀還給她偽造了家長簽字。
“好事情。”門口信使咯咯笑,“有人送花來叫你去籤。”
“非哥!”丁冬一拍手,推著時蕾出門。“快去收。”
用綠色手揉紙滿滿地包著好大一束滿天星。“呵,爆米花兒。”小晉舔舔嘴唇,“還有卡片~”
邢影拿起卡片,“翅膀你要寫‘對不起’我鄙視你一輩子。”開啟看,噗地笑了。
“寫的什麼?”丁冬得意地搶過來,“不是對不起吧?我非哥最有創意”嘴型僵住了,她的非哥果然有創意。
“咦?怎麼什麼都沒有寫?”小晉抓著卡片前前後後地看,只有機器列印的一個人名:西門慶?瘋了?“這人是誰?不是師哥送的。”
“除了他還誰能送一把這個花來?”邢影倒不懷疑,拿輔助花單扎,這種洋相也就他出的來,“估計花店人都得笑話他。”
“送這個怎麼了?我非哥有創意嘛。”丁冬還是嘴硬,“看,這不是寫了嗎?滿天星,baby’s breath,花語想念。好浪漫,蕾蕾,非哥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