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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女的說話咋跟摻了苞米鬍子似的!“翅膀送她回家了,想什麼呢?”
“家?”回哈爾濱了倆人?那更不得了!
“她來這兒工作的,住旅行社。”
這下不只邢影,連素來少根緊張筋的何香晉也從將注意力電腦遊戲轉移給了她。
“不會吧?”丁冬吶吶地端著早已看不下去的言情小說。
“你是真真真是全天底下最”邢影已經不會了,博大精深的中華詞庫,她找不出一個貼切的詞來形容時蕾形容自己此刻恨鐵不成鋼的心情,“那你還不看緊了!這節骨兒上跑回來住幹什麼?小晉別玩了,給她攆走門插上。”
小晉吐吐舌頭,沒有傻得真去照辦,但也問了:“時蕾,他們真的不會舊情復發嗎?”
“又不是傷有什麼好發不發。”
“情就是傷啊,愛斷情傷嘛。”丁冬這回也不敢給他非哥打包票了,上次雷紅巖一來非哥就好幾天沒人影,這次更嚴重,直接在S市紮根兒了,“蕾蕾,她動機太叵測了,你不防非哥也要防她。”
“我知道。”時蕾淡淡應道。
“我給小毅說一聲。”丁冬寫資訊,“看她怎麼說。”
“不行!”時蕾扯著她的小辮阻止,“讓她知道紅巖來可熱鬧了。”
“早晚還不是得知道。”
“我自己跟她說。”她們這一架哄楊毅別再當個什麼大事兒,那可要了誰命了。
時蕾真執拗起來誰也不好使,邢影使了個眼色讓丁冬收起手機。“翅膀他就是真無心,有些事兒還是說不準。以前離得遠夠不著也就那麼地了,現在這樣的不是相不相信誰的問題你知道吧時蕾,等真該擔心的時候就晚了。”
時蕾不作聲,不太專心地梳著丁冬的頭髮,似聽又沒聽進去,倒是小晉和丁冬兩人小眼溜圓很認真的樣子。
“我不是說翅膀就怎麼怎麼好誰都巴著他,那你看上了別人也能看上,再者他倆畢竟有過那麼一段兒。咱說傷好了還有疤呢,是不是?”
“愛沒了還有情呢。”丁冬跟她貼對聯兒。
時蕾又豈會不知,紅巖的事兒楊毅都說過。翅膀能吃這回頭草一次,難保沒有第二次,何況這株草不離不棄地跟著,後勁兒十足。邢影見她眼神掙扎,心知道自己的警告起了一定作用,沒再多說,點了根兒煙坐下和小晉一起打小遊戲。電腦放了一首翻唱的醉拳,變裝古巴人的丁冬擺弄著五顏六色的小皮套說:“我覺得他唱得沒有成龍唱得好聽。”
“嗯。”時蕾機械地編辮子。
“成龍大哥雖然聲音不是很好聽,但唱得有味道,他這唱得軟軟弱弱的。”
“嗯。”小邢說得對啊,傷好了,還有疤呢。
“他就不應該模仿成龍這麼有特色的人你不要再說‘嗯’噢。”正文和警告一起說了來。
時蕾怔了怔才聽懂,乖乖地答應:“嗯。”
受不了。丁冬翻白眼。“小冬啊~”何香晉閒閒嗑牙,“聽你說得還蠻有一套的哩,原來頭腦不是空的嘛。”
“哼,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當花瓶。”丁冬美滋滋地說。
“花瓶?”邢影瞅瞅她的身材不敢苟同,“罈子還差不多。”
“你就好了嗎?”丁冬激動地要去撓她,忘了頭髮還在時蕾手裡,被拉得頭皮生疼,不甘心地坐了回來低罵,“像我非哥說的,瘦得像草花圈似的。”
“我靠,別老學那流氓說話。”不良少婦掐了煙狠狠瞪她。
時蕾噗地一笑。“關西今兒還說你好看呢。”其實是誇紅巖給她們幾個都捎帶上了。
“咋說的?”邢影樂了。
“說咱家水養人,她認識的東北女孩兒都漂亮。”
“真的耶。”丁冬也突然被點醒似的,“咱樓的樓花不也你們老鄉嗎?那個中文的大BEAUTY好像是大連人。”
“樓花肩膀上有老長一道疤了,我那天洗澡看見的。”邢影一副標準的傳閒話相,“我說她那麼能浪夏天咋不穿吊帶兒呢。”
“我也看見過!”小晉作證,“我沒戴眼鏡都看清了。”
“你跟我一起去洗的澡。不過她是真白啊,那嫩的,我都想上去掐一把看能不能出水兒。”
“比蕾蕾白?”
“不一樣,時蕾是正常的白,樓花兒那都透明,看著賊嚇人!”
時蕾繫好最後一根辮子,端了臉盆出去洗漱完事回來,邢影她們幾個的話題不知又轉移了幾個,已經從樓花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