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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阻可以用萬能表來測,感情的尺度要怎麼掌控?果然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既然要來,為什麼又要走?這種男人,是不是就像一隻造型華麗的高跟鞋,只能夠隔著櫥窗喜歡,讓他進入自己的生活只能徒增疲累。
翅膀無措地看著她,她的淚沒有止,滴滴落在他的背上,在中途停住蒸發。她鬆了口,跪立起來,低頭去親吻自己製造出來的紅疤,再移至他的耳朵,伸出舌頭舔他的耳垂。她跟人爭執的時候嘴很笨,舌卻靈巧,他聽得見吮吸的曖昧聲音。臉頰很癢,肩頭很疼,心臟很悶,被什麼東西緊縛住,不能搏動。“蕾?”他想抱緊她,但雙手與她十指相握,卡得結實,她不肯放,他感覺自己上氣不接下氣,連名字也念不順,“蕾”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扣著他的手,流著眼淚眯眯地笑。
“怎麼哭了?嗯?”他舔著她沒幹的淚。
“沒事兒,”她收了手拷,搭上他的肩,“有點疼。”
“啊?”疼?怎麼會疼?大男人的自尊嚴重受挫,但她軟軟的身子誘惑地磨蹭著,重新將他點燃。
瑰麗在氤氳中綻放,她戰慄地捉緊他,仍是叫:“馬慧非。”
翅膀被搖得大腦缺氧,慌醒過來,時蕾神采奕奕的臉放大地呈現面前。“我上學去啦?”
“夢見仙女了。”他呆滯著一雙死魚眼。
“天啊你都睡成單眼皮了。”她蹲在床前笑彎了一雙月眼。
“我可不可以親親你啊仙女?”不等仙女應允就莽撞地撅著嘴唇貼過去。
仙女真好,接住了他的唇普渡眾生,還大方地把舌頭放進來與他嬉戲。火辣辣的法式熱吻伴有嗯呀仙音,勾得人又動了凡性。凡夫俗子的胳膊剛圈上來,仙女就飄走了,留下一句:“猥褻。”款款移向門口。
神仙也不能這麼玩人啊!凡人很受侮辱地別過頭。
她卻穿好鞋子大聲喚道:“非?”他斜眼看她。她吻了下手心,然後翻過來朝他晃了晃纖纖五指。“白白~”
“白白~”他繳卸投降,她這小動作太可愛了。直到門被合起來,他才收回目光閉起眼睛呵呵傻笑,這女的體力還真好~昨晚像瘋了一樣纏著他,做了大半夜,差點沒榨乾他。原來前幾天晾著他是怕耗他真氣,真的如果天天晚上這樣他哪來有多餘的精力上課考試?不過,一晚都補回來也太抬舉他了… …!女人和男人還真不一樣,人家小臉紅撲兒地實習去了,他在這兒累得直不起腰都,不知道這麼下去能不能腎虧夠著床頭的水杯,裡面的水溫熱正解渴,看來剛接沒多久。心多細?媽的~虧也認了!只要媳婦兒高興,戰死在床上他也豁出去了。微欠起身子喝水,一張紙沾在杯子上落下。他喝了水把紙撿起,怕是她隨手記的電話號碼什麼的。快速掃了眼上面的字,一口水噗地噴出,兩千七剛拱哧拱哧來到床前,被噴了個正著,嗷地驚叫一聲掉頭跑了。翅膀沒閒心搭理它,放下杯子坐了起來。紙上字不多,是那理科生不甚好看的字型:
非:
分手吧。
時蕾
那麼大一張紙籤,字卻寫得摳摳嗖嗖,看來也知道心虛!不是愚人節,不是清明節,不是萬聖節,不是卓別林出生紀念日那這是真的了?!憑什麼?翅膀撕爛了紙捏成一團泡進杯子裡。
去逮她?太俗了,而且也不一定管用,她要是當眾鬧,還怪沒面子的。
打電話?她肯定不接啊,他如果一直打她乾脆關機更廢了。
發簡訊?發什麼?靠,他媽的他現在只想一把捏死她。發個毛簡訊。
N多個方案之後,撥了丁冬的手機。“你讓時蕾現在趕緊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打她。”
“我們在實習”
“實個JB習,別逼我犯罪。”
“唉~~”丁冬嘆氣,“非哥,你不要衝動。”
“我怎麼地?”翅膀詫異極了,連丁冬都不站在他這邊?“衝動?你覺得我要真衝動可能就是打個電話嗎?”
“別讓大家連朋友都沒得做,怎麼說蕾蕾也是你老鄉”
“‘好’,你還落了個‘好’字兒。”老鄉?連骨帶皮兒地吃了,連心帶肺地搶了,老鄉!呸!拿他當冤種哪?
“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不知道是誰錯了,不過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既然她已經單方面退出了,你是不是也?”
“美死她!”翅膀冷哼,“我告訴你丁小冬,能玩爺兒的女人還沒生下來。”
“你怎麼能這麼說?蕾蕾怎麼會是在”她壓低了聲音,“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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