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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還有啥?”
“人還問我好點兒沒呢。”
“自己答唄。”時蕾解下圍裙,“你快回完過來老實兒吃。”
傳送完畢,手機扔床上走過來,看一眼菜色。“咱明天能不吃肝兒嗎?我就吐那麼一杯血,用不著一個禮拜頓頓這麼補吧?”
“丁凌說吃這個好。”
“丁凌還說胃是情緒的鏡子,精神愉快有益於潰瘍癒合。”
“超市裡光有賣豬肝的,不賣精神愉快。”
“那你放點油炒一下也行啊!就這麼清湯湯煮誰能喝進去?”
“就當藥吃還不行嗎?”這人事兒真是太多了。
“我有藥拿它當什麼藥?”他接過湯碗,臉苦得像喝了膽汁,“再說這比藥還吃呢。”
時蕾自顧自地吃起來。“不吃拉倒,爺還不伺候了。”
翅膀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爺兒,我伺候你!”他舀了一勺湯吹涼,送到她嘴前,“啊——”
“別得瑟,快吃。”
“啊——”直到她喝下才滿意,“你記不記得高一那年你割闌尾,我們幾個吃排骨給你饞得直賴嘰。”
“那時候乾脆一點鹽星兒不讓進。”大小也是個手術,忌口比這嚴重。“你們幾個還可沒人性了,調樣在病房裡吃,經意兒饞我。”張嘴又喝了一口他餵過來的湯,“不過後來琴姨熬的湯真好喝,怎麼弄的?你看過她做沒有?我整的這東西是難吃。”不怪他總挑。
他拿小勺一下一下舀起湯再倒回去,眼睛看著她,又像是在看當年剛手術完禁食的女孩兒。她說話總是慢條斯理兒,音調比較低,聽著像一道舒緩情緒的慢歌,有種安定人心的平撫力。就是總也懶得張嘴,話到嘴邊了都不願意出聲兒。他有時候故意逗她說話,哪怕捱罵,她罵人也懶洋洋的,偶爾受他薰陶不自覺地用他語氣說話,不倫不類的讓人噴笑。
半碗飯下去,他捧著湯碗還在發呆,時蕾心又軟了。“實在不想喝就別喝了。”
“真的嗎?”他立馬放下湯碗轉去吃炒菜,又是菠菜。時蕾心太狠了,堅絕貫徹養胃食譜,他不能吃的東西她就不做,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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