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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冬的小肥手攔住她。“走這邊,那邊是剛剛進來的。”
她望著大門想說什麼,使勁甩頭,好像想把什麼東西從腦裡甩出去。甩出來滿眼金星,身體搖晃了一下才站定。
敬敏航扶住她。“喝成這樣了他怎麼放心讓你們自己回來?”
丁冬看他,平靜的臉,盛火的眼,雨也澆不滅,知道他在譴責那個男朋友的失職,囁嚅地解釋:“只有我們兩個喝的。”
“胡鬧什麼?”他輕斥,襯衫脫下來遮在時蕾頭頂。
她後知後覺地伸出雙手,驚異地喃喃:“下雨了。”難怪這麼冷,也沒看見星星。不過S市就算晴天也沒星星的,房子要選在盛產星星的地方蓋,然後再找一個她看到攬著自己的人,公貓?“不不不”有點亂。又是一陣搖頭,結果就是停在路邊又吐了。
他又嘆息又心疼,撐著衣服為她擋雨。“時蕾啊時蕾”雨灑下來,直接落在他面板上,到底是雨涼還是心顫?分不清。
丁冬打了個寒噤。“經過那麼多事,你還是沒放棄對吧?”
他苦笑,感情的事勉強不了別人更勉強不了自己。“我只能說放棄追求她。”
“那你要不要重新,開始?”
敬敏航訝然地看她。
“你知道她跟非哥分手了。”
天落大雨,飛石的黃金二十二點,客散人稀,老闆一整天沒出門,半小時前接到簡訊一條,開始螞蟻爬熱鍋地滿大廳打轉,最後在門口撞頭。“下什麼雨下什麼雨?”他要出門快停吧快停吧!小米等人不敢看不敢問更不敢上前阻止。
克魯斯沒酒單,閒閒到調音臺翻CD,不一會兒老牌歌王的聲音悠悠響起。在雨中,等雨停,多少渴望著出現奇蹟
翅膀跟著哼唱幾句,頭抵著門玻璃直勾勾望著夜雨。“賈兒你去給我找把傘。”傘拿來,他一開門,外面吱嘎停了輛車,大燈驟亮又暗,有人頂雨兒下車,穿過敞開的大門一路跑進來。
“喲~改行當門童了?”雷紅巖撣著衣服上沒來及浸透的雨滴,“真他媽衰,一回來就挨澆。”
看來今天不是出門日子,翅膀收起雨傘。“這麼大雨來幹什麼?”
“旅行社鑰匙沒帶,進不去了,跟你這兒借一宿。”她直接走向吧檯,“給我整杯熱乎的暖和暖和。”
“靠,你玩吶,你在這兒那我上哪去?”翅膀跟過去,吩咐關西給她接杯開水。
“加點兒白糖奶精和可可粉。”她在吧檯前坐下,“我跟小貓後屋住,你前廳找個沙發窩一宿得了。”
“不行,你對面旅店住去。”
“沒錢。”
“屋裡客人隨便嘩啦一個,光付個宿費估計還能有人考慮你。”
“去你媽的吧。”她抬腳踹他,“小貓呢?這麼早就睡了啊?”
“回寢室陪小冬了。”
“哦?”她淡淡應了句,“那我在這兒是不大方便了。”
“對,趕緊喝完咖啡趁雨小就走吧。”
“這麼急攆人啊?”勾著他短袖的袖口向自己方向拉近,掀起單邊唇角魅笑,“幹什麼?她不在怕我非禮你啊?”
翅膀就著她的力度湊過臉來。“還想弄碎我一副眼鏡嗎?”看一眼她繪了漂亮指甲的手,面無表情地撥開,轉身要進吧檯,被兩道敵意的目光罩住。嗬,有陣子不見,哥哥練野了,敢找上他地盤來挑釁。
“先生您幾位?”服務員雖然很好奇這位客人進門不發一言只盯著她們老闆看不知道什麼毛病,但還是盡職招待。
“打擾一下,”敬敏航意味深長地看看紅巖,對翅膀說,“可以談談嗎?”
翅膀的眼珠上下一動,客客氣氣開口:“點單請去座位我這兒正經買賣不提供陪聊操!”這個裝逼犯竟然敢偷襲!迅速辯了拳風躲開,顴骨還是稍稍被擦到,眼鏡滑了一下。“你他媽”問候還沒完成,一隻腳又踹了過來。翅膀扭身,抓起吧凳擋住,另一隻手扶好眼鏡放下來自動成拳,關節嘎嘎作響,鏡片下兩泓深潭已由黑轉紅。
人高馬大的克魯斯敏捷地衝過來反剪了敬敏航雙臂。
翅膀鬆開手指,露了笑臉向店裡僅有的那麼兩桌客人壓壓手。“鬧著玩的,哥兒幾個繼續。”示意老克把人放開。
敬敏航扯平撕鬥中捲起的背心。“我不是來玩的”
“我不管你來幹什麼,就一句話,”手指頭用力點點他上臂,“趕緊給我滾!”摸著顴骨繞進吧檯裡面。
“是因為她嗎?”敬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