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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對你賤到家了都,你對他根本不上心,才想那麼個缺德招想給你倆攪和黃了,反倒弄巧成拙把自己給比下去了。”她嘿聲怪笑,“女人是要真死心塌地對一個男人了才能不管他犯什麼錯都原諒吧。換成是我攤了這事兒,可能任他說破天我都不帶相信他的,看來我現在是賤夠了,他和你真崩了跟我在一起我還覺得不公平呢,還是你們倆互相賤去吧。”
“他知道你對他好。”時蕾突兀地說,“你要真沒交下他,他可能讓你逮著機會算計他嗎?”
她一愣神兒,差點撞著前面車的屁股。“是啊,他千年大奸蟲,修得比鬼還精。”為什麼會中計,因為不設妨。
紅巖是聰明人,不用刀捅,一點就透。時蕾問她你成天穿著大高跟鞋蹬蹬來回跑不累嗎?
雷紅巖瞥一眼她的鞋子,視線拉回道路上。她說:高跟鞋嘛,等你穿習慣了冷不丁一換走道平底鞋都覺得往後仰。
翅膀怪季風這一道拖拖拉拉,又是下車找廁所又是看風景看熱鬧的,黑燈瞎火不知道他看個什麼勁兒,肯定趕在機場那波兒人後頭了。季風說也不讓你比賽得第一呢急個屎。翅膀騰手給他一拳:爺開跑車落他們後邊多沒名你別跟我得瑟啊我開車呢,咱倆同歸於盡無所謂我小老婆貌美如花人生大好的可不陪你去地下停車場。叢家笑言翅膀這嘴茬子越練越霸道,真像個律師樣兒了。季風不以為然,罵街還行他當律師也是黑心律師專幫有罪那邊打官司。馬律師說中國法網有漏洞不鑽白不鑽。聽著這話的兩人心裡同時生出不成形的猜測,懷疑此人學法是為了犯法。
15層走到盡頭,肆無忌憚的笑聲已從敞開的門裡傳出,兩位阿肌站在門口喚了聲馬先生,叢家季風面面相覷,猜測好像得到了證實。機場小隊果然已經搶先抵達,楊毅正在右公主左阿哥前哪吒後紅巖的簇擁下大講沿途趣事。“簡直是天地皆驚魔神共泣,就一個字兒:擋不住,遇鬼”看到翅膀臉上的暴戾,臺詞亂了,“殺佛”
啊?哪吒眨巴眨巴眼,紅巖訥訥介面:“那他牛逼”
“我要‘打’招呼了!”翅膀狠呆呆對著楊毅活動手腕。小丫頭倆眼惶恐,看向於一,那傢伙正和殿下寒暄客套,對室內驟增的殺氣全無察覺。翅膀嘴角的弧度很殘忍。“沒有暈血的吧?”
“老大!”季風拉拉他,“注意不要超過兩萬西西。”
叢家咧嘴。“你就是淹不死就行是吧?”
“啊,我不會游泳。”
“母哈哈!”翅膀狂笑,向楊毅逼近。
“慢著!”紙老虎孤立無援,舉手爆料,“我有話說!於一有話跟你說。”
被點名的人抿著嘴,好像還真是有話要說,大家,以翅膀為首,都看著他,靜了半天,於一沒敢搶戲。“老四說。”
季風嘴一嘎吧,刷地紅了臉,手肘往身邊輕拐。“家家。”
叢家坐端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口。“我不說。”
翅膀感覺一隻圈咻地撇過來,把他套住了,這一屋子人眼神撞眼神,有什麼陰謀,只有他不知道。
“你們”殿下瞄一眼牆角時鐘,“搞什麼?這有什麼難開口的?蕾蕾說。”
時蕾捏捏嗓子。“紅巖你渴不渴?”
“不渴。”雷紅巖笑眯眯地。
“我渴了。”她硬著頭皮演獨角戲。
翅膀一把拽住她。“你不想說再換個人,反正你們好像都知道。”他最後這幾個字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
克魯斯站出來打哈哈。“算了,我看他們幾個都是難為情,其實就是想唔”
“輪不到你說啦。”哪吒站在沙發上拿一個靠墊用力捂住他的大嘴。
“噗~”克魯斯拿開墊子連連抹嘴,“好多狗毛。”
楊毅踢踢時蕾,唇型不動地用牙縫往出擠話:“小貓你提出來的計劃我們幾個緊趕慢趕過來了現在你敢不說我咬你啦。”
“唉呀真費勁死了你們幾個,”紅巖都看不下去了,“關鍵時刻耍上末末丟兒了呢?我數一二三一起說。一、二、三!”沉默,相互看一眼,爆笑,紅巖沒轍了。“窩囊廢~”不過她自己也說不出來,太矯情了。
“那個生日快樂。”細如蛛絲的聲音終於從時蕾口中發出。
翅膀一怔,面前笑嘻嘻的幾張臉都洋溢著祝福的光芒。他的心頭微微一動,竟然開始不好意思了。“誰,今天誰生日啊?”
一句話撂倒好幾個。季風啐道:“呆子!”
“哥哥真的不記得自己生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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