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我是說過!但是你今天爽約了,你居然敢讓我等?”藍勖的眼神更陰暗了。“我再問你一遍,那個女人呢?”
“走了!”忙了一個晚上,他還要在這應付這個偏執狂,他現在只想睡覺。
“你跟他上床了?”藍勖質問的聲音猛然提高,簡直就是在吼。
“當然!”程洛也大聲的吼回去。“不然還能幹什麼?”
藍勖沒說話,但風雨欲來的神情任誰看了都膽戰心驚。
程洛看他被自己激怒了,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完全忘卻了這是極度危險的前兆,“你要是沒問題了,現在就離開,我明天還要比賽,要休息了!”
“休息?我看不必了!”藍勖不怒反笑,卻笑得兇殘至極。
程洛這才遲鈍的意識到危險,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下一個瞬間,他就被人推倒在地上。
嘴唇被一股強壓上來的激烈氣流襲擊,包含著深沈的怒氣,侵吞了所有程洛即將出口的抵抗言語,他拼命的閃躲,卻敵不過那越來越兇猛的唇舌攻擊。
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吻,舌頭被吸吮得痛得麻木,尖銳的牙齒髮洩似的啃咬著能觸碰到的每一處,已無完膚的舌頭,被磨破的牙齦,唇齒間都是濃的化不開的腥氣。
就在程洛覺得再也不能抵禦強烈的窒息感,那個一直在虐待著他的唇齒鬆開,貪婪的汲取著大量竄入喉管的空氣,程洛的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
想坐起身,微抬的上半身就被人蠻橫的推倒,後腦重重的撞在硬邦邦的地上,沈悶的聲響伴隨著熱辣辣的痛,程洛剛想破口大罵,豈料單薄的睡衣就被人扯開,丟擲去老遠,赤裸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地面,讓他再也無暇顧及頭上的痛,“你抽什麼風!我明天還有比!”嚴重損傷的唇舌和口腔內壁已經無法負荷說完一整句話。
“你既然還有精力和女人鬼混,我根本就沒必要跟你客氣!”藍勖深邃的雙眸中醞釀著暴怒的低氣壓,“狗屁比賽!我要操到你再也沒有精力去和女人鬼混!”
程洛再也不能保持鎮定,因為明天他輸不起,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了,“我沒和那個女人上過床!”
“你以為現在再說這種話我還會信嗎!”本來今天如果程洛來了,他並沒有打算做什麼,是他先惹到他的。
“我真的沒和那個女人上床!”程洛急得聲音都變了。
但是暴怒中的藍勖根本就聽不進他半句話。
藍勖解開褲子,巨大的兇器赤裸裸的出現在程洛眼中,他翻滾著從地上爬起來,狼狽的要逃開,只是下一瞬間,一隻大手就把他按摔在地上。
藍勖抓起那兩條腿架到肩上,程洛扭動著身體做最後的抵抗,但是他的力量永遠無法和那個人抗衡,兩條腿被緊緊地卡在藍勖手中。“你你他媽的放開,你這個變態!”
“今天不操到你求饒,老子就不叫藍勖!”
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巨大的兇器一衝到底,刺耳的皮肉撕裂聲,程洛渾身抽搐不停,斷斷續續的叫罵聲,“你他媽的變態我不會放過你的!”
藍勖完全被暴怒的情緒主宰,兇蠻失控的在緊閉的甬道里橫衝直闖,鮮紅的血不斷地從兩人的交合處湧出,蜿蜒的順著程洛股間的溝壑流向他的背脊。
程洛顫聲的叫罵聲逐漸減弱,直到只剩短促嘶啞的喘息,渾身像被暴雨淋過不斷的流下汗水,滴到地上的汗水和血跡融合,大片的粉紅色染在身上,觸目驚心的顏色助長了施暴者的氣焰,更多的血從那個窄小的穴口湧出。
程洛已經幾乎忘記了這種疼痛了,藍勖這些日子幾乎算是客氣的對待,讓他遺忘了他還有這麼殘忍的一面,而且,就算第一次,他也沒有感到這麼疼。
程洛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但藍勖仍不肯放過他,兇殘的力道,可怕的深度,一下下的撞擊到程洛的最深處,這具身體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在這個恐怖的折磨過程中,程洛驚訝自己竟然沒有暈過去,因為痛得太慘烈,即使意識已經一片模糊,但仍可以感覺到疼痛的延續。
終於,程洛朦朧的感到一股灼燙的熱液噴灑在體內,盈滿了密道,也滲入了殘破的每一處傷口,火燎般的痛。
“這就是你和女人鬼混的下場!”魔鬼的聲音,甬道中的兇器猛地拔出,程洛的身體抬起又落下。
刺目的紅色一股股的湧出,藍勖把已經呆滯的程洛橫抱起來,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把他摔在床上。
藍勖把那兩條虛軟的垂著的腿分開到最大的限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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