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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覺耳膜破裂,等他們回過神兒來,藍勖早已不見蹤影。
“喬軒,喬軒你沒事吧?”李沐寒看喬軒臉都白了。
“沒事!扶我過去!”喬軒強忍著疼痛開口,他開始佩服程洛的勇氣了,居然敢招惹這種人,這家夥根本根本就不是人。若不是為了程洛,借他十個膽他都不會來的。
“喬軒,你有沒有聽到他走的是時候說了什麼?”李沐寒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有‘如果程洛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麼如雷貫耳的話,他怎麼可能聽不到。
“可可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就是死對頭!”
“是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麼?”
“程洛有事瞞著我們!他和藍勖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一幕幕情景在眼前閃過,打冠軍賽的時候,藍勖中途趕到,知道程洛受了傷,馬上就去找他,而程洛似乎也很信賴他,他當時還以為程洛是因為和秦暮打賭一事怕輸了比賽,但現在看來,似乎另有原因。這段時間,藍勖一反平常的對女生愛搭不理,天天左擁右抱,招搖過市,程洛經常性的失神,反常的跑到酒吧,醉得一塌糊塗,哭得像個孩子,做夢都呼喊著那個人,他一直都在不斷猜測那個人是誰。最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剛才他一說程洛出事了,藍勖那激烈的反應,雖然只有一瞬,但那人眼中閃過的分明就是焦急。謎底頓時揭曉,那個讓程洛魂不守舍的人,竟然是藍勖,可他不是程洛最大的仇人嗎,怎麼會突然間變成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不少事,這一次,程洛瞞得他好慘。
偏僻的地段,廢棄的工廠,平常根本無人問津,但此時卻可看到裡面閃著暗黃的光。
“老大,這小子似乎要醒了!”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看向身邊一個瘦高的男人,開口道。
躺在地上的人,輕輕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程洛只覺頭痛欲裂,這就是喝了一夜酒的後果,他想抬手揉揉太陽穴,卻發現雙手被緊緊的縛在了身後,根本動彈不得,這讓他霎時清醒了不少,這是怎麼回事,他努力回想著,他只記得他喝了很多酒,想吐就去了洗手間,之後就程洛使勁眨了眨沈重的眼皮,借著微弱的燈光,周圍的一切漸漸清晰了起來,那幾個人?還有這個地方?
“你醒了?還真是讓我好等呢!”秦暮抬起程洛的下巴,貪婪的看著眼前絕美的臉。
“是你!你抓我來幹什麼?”他警惕的看著他,汙濁的空氣中凝聚著濃重的鐵鏽味兒,讓人作嘔。但噁心的程度卻不及眼前男人的十分之一。
“明知故問,上次讓你僥倖逃了,這回我可不會放過你!”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撫上這張覬覦已久的臉。
程洛甩著頭,閃躲著他的碰觸。“人渣!你想都別想!”
秦暮捏住程洛尖細的下顎,“哦?是嗎?你以為現在你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程洛被迫仰起頭,瞥到四周大概有十幾個嘍嘍,各個手上拿著家夥,“怎麼你想先奸後殺,報上次的仇嗎?”想到自己橫屍當場的慘狀,程洛心裡一陣唏噓。
“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他湊上前附在他耳邊低語,“我會好好疼你的!至於殺你,我怎麼捨得?這些是用來對付別人的!”
“如果你敢再找喬軒和沐寒的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對付那兩個廢物,那用我這麼大費周張,當然是另有其人?”他猶自奸笑著。
“誰”除了他們,他想不出還有什麼人。
“就是上次幫你贏了比賽的那個人!”秦暮鬆開掐著他下顎得手,“怎麼沒想到?”
他說的是藍勖!程洛心裡一驚,他抓他來是為了要挾他!難道他知道他們的事,可這怎麼可能?儘管心裡有諸多猜疑,但程洛表面仍然不動聲色。“笑話!誰不知道我和藍勖是死對頭,他怎麼會來?你別異想天開了!”
“死對頭?會為你上場比賽?騙騙別人還可以!但騙我”他點了根菸,竟自抽了起來。“你們的關係遠不止如此吧!”
嗆鼻的煙味兒讓他皺起了額頭,他偏過頭,不想再對著那張醜陋的嘴臉。
“那家夥一向目中無人,只要事不關己,從不管任何閒事,可冠軍賽的時候他居然肯為你出頭,而且”他緊盯著程洛。“他當時看你的眼神分明就充滿了佔有慾,那怎麼可能是看一個死對頭的眼神,你當我是白痴嗎?”
“哼”程洛冷笑了一聲,“你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別打你的如意算盤了,就算你等到明天,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