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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再次昏了過去。
哎,南寒元嘆口氣,無奈搭上他的手腕,再次渡去一股股仙力。
曾經驕傲自信的瑞鈺怎麼成了現下這個樣子?
賭著仙力的同時,南寒元看著瑞鈺的眼滿是痛惜。若是沒有尉遲甫一事,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不用你的施捨!”再次有了說話能力的瑞鈺感覺有一股股不斷仙力竄入自己體內,知曉南寒元此時作為,帶著難堪的羞惱,怒吼,“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命也不用你救!”
“本尊是你的師父。”所以,不得不管。南寒元一怔,看著他的臉,眼中的痛惜加重,“瑞鈺,安下心來好好養傷,有什麼事等好了再說。”
“”這次瑞鈺沒再說話,只是沉默的閉上眼。
“瑞鈺,你眼角的傷是怎麼來的?”見瑞鈺不再與他辯駁,以為他還念及著些師徒情分,便安了些心,緩下語氣,問他傷痕的事。
他第一眼看到它,就知道它好不了,他的來歷也很不尋常,不過它到底出自何處,他卻是不知的。
“呵呵,既然有了,知道來歷又有何意義?”提到眼角的傷痕,閉著眼的瑞鈺竟笑了起來,“若你還念在我曾是你徒弟,就送我離開!”
這傷痕離兒說不介意,可是還是有那麼多人問起,不論是出自怎樣的目的。他突然感覺他這一次沐流之行真是悲哀的可笑!
“你現在”看著他的樣子,月玄首先否定,“不行!”
他傷得如此之重怎能現在就離開沐流?再說,萬一沚沐還不罷手
“我要離開,送我去人界的玉府。”
“回那裡去幹嘛?那裡根本治不好你的傷!”在乾元殿見到受重傷的瑞鈺本人時南寒元他們其實就猜到了玉公子就是他,若不是他,瑞鈺怎麼會在這樣特殊的時期突然出現在沐流?
“我要離開。”瑞鈺仍舊閉著眼,重複著這四個字。
“你”僵持了一會兒,不知南寒元到底是如何想法,最終他還是點頭答應了瑞鈺,“好,本尊派人送你回玉府。”
魔界。
不出一日,沐流前掌門鬱沚沐殺辰無憶並私逃的訊息便從沐流傳了出來。自然,此事再次讓本就沸沸揚揚的師徒亂倫一事與魔尊即將舉行婚禮一事的關注度上了一個臺階,眾人皆在猜測,鬱沚沐選擇這時候離開沐流是不是與他的徒弟黍離有關?是不是事情的原貌並不是他們所聽到的那樣,黍離主動勾引師父而被趕出沐流,鬱沚沐本人自願受罰?
也是自然,進來騷擾魔界的好事者也不少,魔界方圓十里經常是不得安寧,青月因接踵而來的煩事弄得心煩,同樣讓他心煩甚至心焦的還有這樣一個人。
“離兒,又在喝酒?”走進黍離房間的青月見它正趴在桌邊喝酒,本來近日就常皺的眉再次皺起,“你以為它是水嗎?有你怎麼喝的嗎!”
黍離抬起眼,對他妖豔一笑,並不言語,又低頭繼續灌酒壺裡的冰冷酒液。
見狀,青月看不下去,幾步走向她,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酒壺摔在地上。
“月,你怎麼能摔離兒的酒壺呢?”黍離用手撐著,靠在桌上,半抬眼眸不高興的盯著面前臉早黑了下來的青月,“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見她如此態度,青月近日來全是因鬱沚沐和她師徒倆惹來的煩心事一下湧了出來,“心情不好也不是你這麼發瘋的!”
對啊,他這是幹什麼!看來發瘋的人是他,她因為辰無憶的死心情不好,因為尉遲瑞鈺的傷煩躁不安關他什麼事?看來最近有關她的事確實太多了。
“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是發瘋呢?你沒聽說過一醉解千愁嗎?”
可是她解得了嗎?呵呵呵呵
“”青月沉默的看她,最後只冒出了這一句話,“喝酒不適合你。”
“那什麼適合我,哭嗎?”黍離妖嬈的一挑眉,有些微醺的起身,轉過身子朝榻上走去。
青月見她搖搖晃晃的樣子,跟著走過去想伸手去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月,你會是離兒的夫君,可是這只是一場交易。”
接著,她抬手撫上自己的眼角,笑得好不真實:“哦,對了,繼續剛才的話題,什麼適合我?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眼淚再不會從離兒的眼中流出,哥哥的死離兒根本哭不出。所以,不要管我,繼續做你魔尊該做的事,時間不多了”
“”青月再次默默地看著她,轉身,只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房間。
“我去看孃親,喝夠了就過來看看,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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