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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之人,他的夢境自然不得其門而入了。”
薛雲鵬又學一招,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又興奮地執起嶽麒麟的右手指指點點:“太子這手倒是柔若無骨,而掌紋卻又凌亂如織這又該如何破呢?”
這人真是好奇心重,如何破,自己發夢自是躺下就來,這還用破?
嶽麒麟掃了眼,尚不及抽回手,只道:“喂喂喂,男左女右,雲鵬兄拿錯了。”
薛雲鵬被繞得有點暈,將信將疑又執起嶽麒麟的左手來琢磨,他只顧細看掌間紋路:“咦,好像還是哪裡不對”
雅間之門驟然間被人推開了。
30醋罈子
方才屋內一無旁人;薛雲鵬早將蒙臉的黑布摘了下來。此時他急中生智;一邊撒開嶽麒麟的手,一邊取過黑布往嶽麒麟頭上一蒙
回頭對著卓頌淵,滿面堆笑:“王爺今日不是要宴貴客?如何早早便散了席?”
一旁的無念都快難過瘋了;方才送了丞相出去,王爺不動聲色;折回來說要找人。他是早就瞧在眼裡;不想讓丞相看笑話罷了!
薛大人多大了還玩這種掩耳盜鈴把戲。披個那麼扎眼的皮出門;分明就是想討燕太子喜歡!現在小手都捏了;遮臉還有鬼用!你當王爺認不出來這小破孩怎麼的?
無念真怕王爺氣得內傷不治而亡。
卓頌淵雖沉著臉,面上卻未露一絲怒意,只寒聲道:“無塵;送燕太子回府。”
八月初的天,嶽麒麟覺得自己彷彿是在三九天的冰水裡泡過,木呆呆扯下頭上黑布,隨無塵出了雅間的門。路過皇叔身側的時候,她故意緩了步子,偷偷瞥他。
皇叔一看都不肯看她,面上俱是寒意,她覺得身上就算被刺客捅幾個窟窿,也不會比這會兒的感覺更差了。
雅間裡獨留皇叔與薛雲鵬。無念識趣地一同跟著退了出去,薛大人就要變成一隻真正的花孔雀了,嘿嘿嘿。
薛雲鵬剛才是急暈了,現在看皇叔這個樣子,知道什麼辯解都是白費,索性整了衣衫立在他跟前聽憑處置。
“我說我什麼都沒幹您肯定不信無論如何我薛雲鵬有錯在先,王爺殺剮隨意,我只說一句:您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卓頌淵關上門,冷聲問:“敢問薛大人錯在何處?”
“叔嫂不相授,朋友妻”
卓頌淵打個手勢示意他住嘴,沉吟許久方道:“雲鵬,你待麒麟若是真心,便不該領她來這種烏煙濁氣之地。”
薛雲鵬居然笑起來:“我呸,老子的真心早餵了狗。王爺心底分明是醋翻了天,能不能別總擺一副親爹託孤的面相?我薛雲鵬今日唯一辦得不是人的,就是”他伸出手,正色道,“這事王爺若嫌我噁心,拔刀剁下我的手便是,我絕無二話。”
卓頌淵冷哼:“本王要你的手何用?早早回去罷,聽聞薛大人也是十來天不沾家了。”
薛雲鵬嘆:“您總算知道我忙”
卓頌淵打斷他:“府上養了一等一的廚子,卻仍三餐無定,為國辛勞成這個樣子,本王常常於心不忍。故而”
薛雲鵬覺得聽著這聲“故而”,覺得剛從自己身上抽絲跑走不久的那場病,差不多又要重新上身了。他屏息凝神,等著聽自己怎麼倒黴。
“本王要連夜修書送給薛老夫人,只說京城薛府上無內室照料終究不便,特請老夫人親來照顧薛大人起居,順便也為大人速速物色一位賢內助。”
薛雲鵬本來正揣測他會怎麼整自己,揍一頓、打板子、罰俸、罰一年不準喝酒怎麼都好,沒想到這個頌淵,真真比他想的陰狠百倍。
把老孃弄到京城來折騰,還有自己的活路?
“頌淵,你這個搞法,兄弟我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你不也沒有娶親?你不能仗著自己沒人管就欺負人”
卓頌淵打斷他:“我不同。”
薛雲鵬忽地頓住了,壓低聲音問:“近來情形可是不好?”他指的是毒發的情形。
卓頌淵在此事之上難得坦誠:“不大好。”
薛雲鵬心倏地緊了:“一定沒事的,您別瞎想。您一定得挺住,皇上還小,嶽麒麟也還那麼不成器”
卓頌淵挑眉:“她不成器,還是雲鵬故意不教她成器?”
薛雲鵬委屈道:“臣往後不給您添堵了,不過今晚真不是臣故意跑來這裡作死的您可以自己看。”
王爺是真的情形不妙,他此時也顧不得義氣二字,拍出嶽麒麟邀他來醉月閣赴約的帖子請皇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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