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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得正好,臣伴丞相到此,正是就刺殺王妃的金麒麟刀一事,專程過府詢問燕太子的。”
卓頌淵冷言道:“薛大人可都查明瞭?”
薛雲鵬眼神挑釁:我不查明就不能來瞧瞧你的小姑娘?
嶽麒麟沒讓薛雲鵬答話,主動笑答:“丞相之前說的沒錯,這刀確然為孤所有。然而這小刀子當年父皇替孤打了一堆,孤哪天高興了就賞個給誰,故而小麒麟刀這東西喜望,喜寶,隋將軍,喜寶你將廚子李也喚來罷。”
喜望喜寶一人袖袋裡揣了一柄麒麟刀,廚子李在麒麟刀上栓了條麻繩別在腰間,隋喻臉紅了紅,將脖子裡掛的紅繩子取了下來。人手一把。
嶽麒麟大驚:“隋喻你不要命了?這東西掛在脖子裡,仔細哪天‘咔嚓’一下送你歸了西。”
隋喻面紅得要滴血,一聲不吭。
薛雲鵬笑得玩味:“即便如此,丞相說刺殺王妃之人就是太子您本人,不知太子有何憑據,能夠自證未殺王妃?”
嶽麒麟看向隋喻:“說起來六年那個夏季,孤不過九歲,燕北奇寒,連天鵝毛大雪,孤不是隨駕去了天池洗溫泉?將軍也是伴駕的呀。”
“正是。”
丞相悄悄了喝盡了最後一口桃子酪,氣呼呼頓了下碗:“隋將軍與燕太子乃是同窗情深,他自然事事護著太子,替他掩蓋罪行。殊不知欲蓋彌彰!”
嶽麒麟面不改色,只問:“丞相要不要再來一碗?”
丞相咳了數聲,不屑道:“也好。”
薛雲鵬忍笑對卓頌淵道:“今日丞相決意拖臣來此,實是因為相府管家有位親戚,在質子府當禁軍守衛。據這位守衛透露,燕太子的隨侍喜望私底下同他抱怨,燕太子親口承認自己五六年前曾經殺過一個人。”
卓皇叔狠狠瞪了他一眼:本王交託你的事情,你就是這樣辦的!
薛雲鵬皮厚三尺,笑笑不以為意。
丞相端過喜寶新盛來的冰酪,猛喝一口,哼了一聲。
喜望哭罵身邊小侍衛:“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對你說太子親口承認?薛大人明鑑,太子不過只是胡亂問了問奴才,他五六年前是否殺過人,奴才當時閒極無聊,正同這個混賬侍衛談天,只是抱怨幾句,奴才還說太子大約是做了噩夢呢,他怎麼不傳!”
嶽麒麟“噗嗤”一笑:“喜望,這種事你也往外說,隋將軍的這位部下想必是會解夢的?”
喜望抖抖瑟瑟:“奴才怎料聽者有心”
嶽麒麟回來轉向丞相:“敢問丞相所說的王妃,可是指的令愛?”
丞相鬍子上沾了白乳酪而不自知,氣呼呼道:“小女正是前朝四皇子妃。”
嶽麒麟又小心看向卓皇叔,而後笑對薛雲鵬:“薛大人明鑑,此事若要說清,確然需要費些口舌,可否摒退左右,容孤細細分辨?”
薛雲鵬瞥眼卓皇叔,點頭道:“請便。”
一時間所有人等皆被燕太子請出前廳,包括隋喻以及跪著的喜望。屋子裡獨留四人:黑著臉的卓皇叔、仍在喝乳酪的丞相、始終保持一張笑臉的薛雲鵬,外加一個面上若無其事的嶽麒麟。
嶽麒麟親手合上前廳之門,反倒有些為難地思忖了片刻:“皇叔孤的話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不及卓皇叔答,薛雲鵬已然替他搶來答了:“皇叔必定海涵,太子不如快講。”
卓皇叔亦點頭:“本王在此,太子只管安心講。”
嶽麒麟又一沉吟:“皇叔愛妃的下落孤的確不知。然而丞相之女,不是已然嫁給燕國大將段延卿了麼?”
丞相被乳酪嗆了一口,怒得臉紅脖子粗:“胡言!”
薛雲鵬衝卓皇叔輕搖了搖頭,方才是不是還想替她撐腰?你先聽聽人家要講什麼再撐不遲麼!
嶽麒麟偷瞄卓頌淵面色,覺得看起來尚好,便接著道:“孤素來孤陋寡聞,胡言也是沒準的,孤不過只是見過段夫人數面,記得她眉心有著極罕見的三顆美人痣,左鼻翼處更有一粒黑痣”
丞相手中的冰酪碗“砰”地掉在底下,砸了個粉碎。
作者有話要說: 皇叔V:薛雲鵬你瘋了
薛大人V:天地良心!我是為了誰啊
丞相V:桃子乳酪還是可以的
☆、憂傷脾
嶽麒麟一出口便悔了,丞相癱倒一旁,皇叔雖然連眼皮子都未眨一眨,臉卻也是黑透了。
丞相現在大氣都喘不過來,漲紅著臉要求嶽麒麟細述段夫人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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