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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便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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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望只在大理寺坐了一會兒,喝完幾盅茶,隨即又被送了回去。
薛雲鵬笑問卓頌淵:“該問的話臣全都替您問完了,王爺可放心了?往後臣照舊聽憑差遣,壞事全由臣出面 ,好人全給王爺當,王爺可消消氣罷。”
卓皇叔依舊沒給他好臉。
“臣知道王爺為今早之事頗怨恨微臣。可王爺不妨想想結果,平常得這奸猾老兒一句話該有多難?今日丞相怎麼答應來著?‘肝腦塗地’。丞相自此不能有二心,可喜可賀啊王爺就是忒仁厚,其實早該如此!”
卓頌淵不快:“你這是將本王同燕太子一齊賣了,有何可喜?”
“燕太子大大出乎臣的預料,丞相再怎暴跳如雷,她是面不紅色不改,危不亂變不驚,除了考究這點吃喝,當真頗具儲君之風,絕對的可造之材,看來日後不會白忙的。王爺您極具眼力。”
卓皇叔冷笑:“難為薛大人肯認同本王的眼力。”
薛雲鵬一語雙關:“王爺的眼力自然一向是好的。您還氣什麼,是被心上人親口揭穿往事臉上不大掛得住?其實您那也不算什麼綠帽,總得讓小姑娘得個機會知曉王爺久曠未娶罷。”
卓頌淵也不辯白,只黑臉道:“燕太子怎知段延卿之妻就是丞相之女,定然是你事先教她說的。”
薛雲鵬跳起來:“我怎會教她說這話!我不過提點了幾句樣貌特徵,看她見沒見過段氏內眷,她果然見過,旁的還用我教麼?”
“你幾時跑去提點的?”
薛雲鵬算了算:“昨天深夜罷,我夜訪質子府,既然丞相指太子為兇,我自然要依例相詢一番。”
“哼,依例相詢!深夜?”
難怪嶽麒麟的眼圈是黑的,薛雲鵬真是瘋了,小姑娘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深更半夜受他的混賬教誨。
“您就別生氣了,聽我說完您必定不氣。小丫頭起先是一百個不肯,一臉的義正辭嚴,‘薛大人快快絕了此念,孤是絕不會開口說的,孤說了,將皇叔老人家的臉面置於何地?’聽聽,滿心滿眼全是皇叔老人家。”
卓頌淵本來不願再理,這會兒又忍不住道:“定是你誘騙小孩子。”
“臣只說了幾句實情,那段夫人當年偽造刺殺之事,如今又來栽贓太子。臣不過是告訴太子,我這個做臣子的,且吞不嚇這口氣,皇叔因為惜才念舊,不忍丞相傷心,卻得生生忍氣。害得世人皆當皇叔是在為故去之王妃守忠,至今未能娶新,當真忍得很辛苦。”
“薛雲鵬!”
“臣不過說了那些,太子顯然替王爺很是不平,故而才應下今日之事,還忿忿道‘王妃瞎了眼的麼,那段延卿何及皇叔之萬一!’不過我們都不知你會到場,您坐在前廳臉色又不甚佳,太子必定誤解您是遷怒於她,一張小臉蒼白,嚇得不輕。”
卓皇叔氣極:“你倒有臉說。”
“臣本來還想說,可您打發臣走了。方才在質子府,臣真不知怎麼說您才好,小丫頭好心留王爺吃東西,王爺居然連說不要,那小將軍待太子一往情深,到時她把好吃的全給了那小將軍看您還怎麼要!替您急死您還不知,王爺連怎生哄個小丫頭都不懂的?”
“不比薛大人萬花叢中過”
皇叔話音未完,薛雲鵬急呼:“頌淵!頌淵!你怎麼流了鼻血?無念”
卓頌淵實是累困交加,外加此刻一陣心火急衝,故而才流了鼻血。無念一通手忙腳亂,索性將王爺安置在薛雲鵬堂後內室的涼榻上睡了。
離了內室,薛雲鵬悄問:“可是毒發的情勢惡化?”
無念紅著臉搖頭:“都是小的錯了,昨夜給王爺端了參茶,還是支千年野山參。您知道,王爺從來不在意這些,端什麼喝什麼的。他喝下不少,一夜沒睡,早晨又跑了一趟質子府。”
“混賬,野山參與王爺平日所服藥性相沖,豈能亂用?”
“那千年野山參是燕太子送的,小的以為王爺會喜歡。”
“你小子是機靈過了頭。”又了探一眼裡頭,見皇叔呼吸勻淨,薛雲鵬漸漸安心,卻又靈光一閃:“無念,你替你家王爺再跑一趟質子府,就告訴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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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望一回府,徑直跪倒在嶽麒麟跟前。
是時卓成義多日未出宮,只因嶽麒麟三次遇刺,卓皇叔給他下了禁足之令。今日禁軍換班,皇叔未至,他對他這嶽哥哥思念不已,抓了趙公公就上了質子府。
喜望一勁認錯,嶽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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