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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意如何,那個沈謙會不知道?不是千里送荔枝的事情都幹過了?”
喜望壓低了聲:“薛大人莫聲張,沈公子的荔枝到時,早都捂成荔枝酒啦!我們陛下生怕令那沈公子傷了心,生生全都吃了,不讓我們往外說呢。”
卓頌淵捧著喜服的手一僵。
薛雲鵬偷眼看看王爺面色,猶是忿忿:“難為陛下小小年紀還懂體恤旁人心情。我們王爺好生可憐,日日替別人作嫁衣,倒搞得自己要嫁女兒似的。”
卓頌淵並不理薛大人的牢騷,只顧一邊細緻地替麒麟操持一切,一頭還得心酸地為那小東西解釋:“我還有什麼能給她的?終是隻能為她做這一些微不足道小事罷了。”
薛雲鵬嗤他:“說這話!王爺心頭血流成河了罷?”
褚良春在旁倒高興:“甚好,血都湧去了心頭,怪不得王爺近日不曾咳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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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鵬再見到嶽騏驥,是他們抵達燕京三日後的接風宴上。
時近中秋,麒麟仍是未曾現身,卓頌淵早已等得焦灼不堪,這個孩子自己都是要大婚的人了,不會那麼沒有擔當罷。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小結局
99小結局下
薛雲鵬好容易逮了個機會同嶽騏驥說話,強抑心中起伏:“敢問長公主;你家陛下何在?”
嶽騏驥面目清冷;見了薛雲鵬亦未起甚波瀾;只是淡笑:“薛大人是來吃喜酒的;如此操心我家陛下作甚?陛下許是去了燕西賞月,許是往了燕東釣魚;又許是去了燕北滑雪陛下出門時未有交代,只交代了婚事務要辦得講究得體。我們為臣的,究竟是不能妄加揣測聖意的。”
“陛下不是下旬就要大婚了?”
嶽騏驥悠悠道:“薛大人也說了;陛下乃是下旬大婚,這會兒中旬未至,大人替我們陛下急的什麼?”
“長公主難道是嫌棄我等來得早了不成?再過數日便是陛下生辰;陛下莫非要在別處過她的二十千秋壽誕?”嶽麒麟春天在楚京私下同他會面時候信誓旦旦,說此番定然是要娶了王爺到手的,這會兒人呢!
嶽騏驥被他這麼一質問,細細算了算日子,倒也暗暗蹙了一回眉頭。
陛下離京之時,確然囑她這皇姐萬勿擔心,她有關天之事要離京三月,丟下國事婚事一堆,策馬而去。麒麟從前固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子,這兩年還沒辦那麼沒交待的事,不用想都知必是大事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唯幸一切都有隋喻在旁。
孰料那丫頭竟是騙她的,前些天嶽踑驥接到隋喻訊息,說他護駕不力,陛下早甩了隋將軍一人跑到啟北去了!
麒麟離京三月未歸,與姐姐約了回京過壽賞月,如今時限已近,她竟隻身一人跑在啟北,音信全無。
卓頌淵瞧出嶽騏驥面上猶疑,不依不饒逼問了一遭,嶽騏驥答不出個所以,頗有些急躁,薛雲鵬又捨不得了:“王爺您,咳咳,稍稍客氣點兒。”
褚良春見情勢緊張,小聲問了句:“鄙人是個路痴啊,請問長公主,燕京西郊的那個慶恩寺離此地遠不遠?”
嶽騏驥急問:“那已然不能算作西郊了,慶恩寺乃是距燕京西三百里處的一座荒廟。神醫有陛下訊息?”隋將軍分明說陛□在啟北,怎麼可能有誤?
褚良春尚有些猶豫:“小陛下本來不讓鄙人說的,但是鄙人也怕陛下有甚意外嗯,陛下很可能去了慶恩寺了。”
卓頌淵一聽麒麟有下落,追問道:“神醫當真?”
褚良春拍拍腦袋:“鄙人的記性不大好了,反正這個西郊好像當是沒錯的。到十四那日,王爺自與鄙人一同去尋,必會等到她的。”
卓頌淵詢問地望向嶽騏驥,長公主卻反覆表明,慶恩寺舊址早已荒蕪多年,這個地點實在有些沒頭沒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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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喻是隨駕一道去的楚京,又同路回的燕國。
隋喻起初並不明白陛下打算做什麼,她這般千里勞頓,難道只是為了最後與她那情郎一夜繾綣?呵呵,那個卓皇叔實在是有福氣。
可麒麟歸途中又明明白白告訴自己,她八月底就要大婚了。
隋喻回想三月前離開燕京的時候前,沈謙請他去府上喝的那一頓酒,沈謙近來忽然好起那些高山流水來了,成日焚香參禪,煮茶悟道,超然得要命,全無要傳喜訊的模樣。誰都知道陛下只對吃的東西感興趣,就算沒工夫吃,聽人口裡說說,她也是高興的。
隋喻分明記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