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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一點都不想朕是麼?”
他不答話,卻勉力挺身去頂他小東西
麒麟淚珠子被撞得串串連落,不知是因為太過劇烈還是因為心傷:“有多想?”
他無言以答,竟是奮力起來。
麒麟起初還知些輕重,知道憂心皇叔身子,然而身下愛人如此全力以赴,她自當賣力地寵幸他才是,便也投了十分力氣,就似真要將他吃了一般。
那夜難分難解,直耗得窗外雲收雨住了許久,風聲亦歇了,酣戰卻久久未停,竟是戰到外頭春雨重又瀝瀝聲起。後來嶽麒麟確然疲了,腰軟人乏,只剩下後一絲力氣,她卻頂住了不肯認輸,非要正經將皇叔寵幸到極致,方肯罷手。卓頌淵知情會意地攬她伏他身上,箍了她不讓動彈,自去撞那深流:“小東西抱緊我”
麒麟知道皇叔就要到了,他數次亦是正中了她難言之處,經年乾渴似是暫那一刻得了補償,嬌軟地嗯嗯不住,身子劇顫。芒焰燒灼,天風四合,雲翳流動,波濤暗湧,愛恨一齊飽漲成了再難收斂模樣,魂魄像是正好輕踏過那些雲海中山巒,眼前似能有炫目飛焰四濺,麒麟急欲攥住它們,它們卻慢慢地消隱不見了。
暗青色天際,隱隱有波光悄悄流動。
屋內雲住雨歇,卓頌淵將久違小愛人緊緊圈身前,往日喁喁葷話情話,情|事過後皆是甜蜜不堪調劑。此刻雖是柔情蜜意到了極致,再想將幾句過往小情話一一道來,又覺得艱難重重。總有千言萬語想要告訴她,卻無有一句開得了口。
卓頌淵想起方才摸見她小臂上有處長長傷痕,便又探了手去找了摸到,心疼問:“這是什麼?”
麒麟輕描淡寫:“哦,那是前年冬天,戰場上飛火流矢太多,朕沒躲過小傷而已。”
“那場仗並不是非打不可,聽聞當日國內阻撓聲很大,張含亦不主戰,陛下為何這般一意孤行?”
麒麟嘿道:“聽聞那位四王妃,攝政王亦不是非娶不可呢,又為何一意孤行要娶?”
“我”
“還想說你為了她心無旁騖?”
卓頌淵頹然道:“你就不想著萬一”
麒麟笑:“萬一朕死了,攝政王便不必擔心誓言破碎,能好好心無旁騖啦,豈不圓滿?”
卓頌淵見她毫不忌諱,自己炮製假婚事,亦被她當作笑話來說,惱極只能將她往懷中一揉。三天前母后水榭,不敢賞看一眼如今握手中。小東西長大了,好些地方都有了長足長進揉之別是一番軟膩有致。
“朕雖蒙攝政王教導,但終究是被趕上架鴨子,並非那塊料子。那個位子坐得朕累心累身,毫不順暢,大約也並不能讓國人滿意。那些人大約都是瞧攝政王面上,那一仗若是不打,遼皇膽敢來欺侮朕,國內朝中,朕就沒有別麻煩了麼”
“他們”
“哼,您是想說他們都悄悄聽命於攝政王您罷?難為您費心,想著管我,便管上一把,有一日您若是不想管了呢?朕又無別能耐,再不唬他們一唬,朕他們心中,就還是一隻紙捏兔子罷了。”
“他們還敢欺負你?”
“欺負朕,朕是不怕,朕就是要告訴天下人,誰欺負朕,朕就揍誰!你看朕若不揍遼國,別說日子未必能有今日之好過,朕哪裡還敢撂下繁雜政務,千里迢迢過來寵幸自己愛郎?”
卓頌淵酸澀問:“就是為了這個來?”
麒麟淡問:“那您覺得是為什麼?”
他不語。
麒麟平靜道:“您身子很讓人難忘呢,朕無論經了多少醉生夢死,經了甚樣妙人兒,過得再怎麼荒唐終覺得缺了許多滋味,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與攝政王度一夜**呢?朕緊趕慢趕,也勉強算是趕上了這一夜。真好啊。”
卓頌淵手一頓,黑臉嘲弄道:“陛下該當多多保重身體。”
麒麟越說越過:“可朕宮中那些可人兒當真很難相拒呢。”
“不是說政務累身累心?”
“是累,朕記得上一餐認認真真吃飯,還是年時候。每個月初,朕都發誓說,待朕忙完這個月,一定要好好放鬆一下,故而每個月底朕就興奮無比,因為——朕馬上又能說這句話了,呵呵呵。”
卓頌淵抱歉地低首吻她肩,說好要一同承受事情,他卻食言到了如斯地步,而且漫長將來,亦要默默地永遠食言下去了。
麒麟身子輕輕一掙,掙不開他:“所以啊,就想要人撫慰嘛。那一個個漂亮得蠟一般可人兒,就是欠了許多溫度,不比攝政王這般有血有肉。好只要朕不揮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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