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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尚小,自然和當年那些姑娘一般只喜歡漂亮臉孔,況她又小豔陽七八歲,她也難免被那成熟所吸引更何況青青也是個仙子般的美人,那樣出水芙蓉的秀美,豔陽如何不愛?這二人皆是醒目的俊俏人物,彼此愛慕對方,電光火石,也未可知。
“香兒?”雪夜見香兒拿著杯子愣神,便喚了她一聲,問道,“你怎麼了?”
香兒回過神來,放下酒杯,對雪夜一笑,答道:“那豔陽和盧孝傑的事,不可不防,不可不問,我正想著,怎麼才能問得妥帖些呢。”
閒話少敘,卻說過了兩日,雪夜與香兒就帶著阿奴回了柱國府,蕭遠楓對著孫兒真真是極其不捨,直說讓阿奴在柱國府住幾日便再回來。又過了幾日,便到了每個兩個月就為豔陽行刑一次的日子。
行刑通常是在夜晚,夕陽西下之時,豔陽便已經按規矩跪在一條鐵索之上,等著家丁前來。直等得餘暉盡失,方才有四個家丁提了燈籠走進刑房,前兩個提燈,後一個端了托盤,餘下一個手裡什麼都沒拿,臉上掛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儼然嫌棄給豔陽動刑浪費了他去賭錢的時間。提燈的家丁把燈籠掛在刑房的兩側,將屋內照亮,隨後便挽起袖子,等那拿托盤的家丁走到豔陽跟前,讓豔陽翻牌子。
自古有皇上翻牌子選嬪妃陪著入睡,如今有豔陽翻牌子看自己要挨什麼刑罰。只見那托盤裡放了一排黑漆牌子,皆牌面朝下,大致有鞭、藤、杖、棍、烙,夾、拶、垂、鏈、針這十個主刑,又有躺刑床、騎木馬、老虎凳等副刑,只是自去年豔陽險些喪命於木馬之上,今年便不再用了。
“別磨蹭了,快翻牌吧。”家丁對豔陽道,“早點完活兒,誰都痛快。”
豔陽聽得這話,便抬起手來,似而隨意、實則不安的翻了三個牌子。他畢竟也是肉做的活人,雖說五年來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然而終究還是怕疼的如今豔陽最怕的便是鏈、烙和垂兩種,所謂鎖,即是拿三指粗的鐵鏈子當鞭子一般抽打在人身上,非但打一下即破皮,還會造成內傷,豔陽並無內功,因此一旦翻了鏈字牌,定要吃了苦頭;而烙,也讓他頗為苦惱,人本性便是怕灼熱的東西,他再如何習慣疼痛,也不能抵抗本能的恐懼;再者,所謂垂,便是腳下懸著重物,垂吊於房梁的鐵鏈之上,與雪夜當年無異,只是豔陽斷過的那條傷腿,沉疾固在,每當這樣懸垂了他,傷腿所受的疼痛,自然是錐心蝕骨。
然而卻偏偏怕什麼來什麼,豔陽翻的三個牌,竟是烙、垂和杖。
“喲,挺會翻得嘛,比上次省事多了。”家丁嘲諷道,看了看牌子,又說,“王爺到底是有先見之明,早吩咐了,你前些日子既受了板子,若翻了杖牌,只打掌心即可。”
豔陽聽了這話,心中只淒涼一笑。也好,少受些傷上加傷的苦,這副身子,還能多活既是多活,便也能多受苦,如此,倒也該謝謝蕭遠楓的“一片好意”。
“下奴謝王爺恩典。”他心中一面這麼想了,一面低頭謝恩道,隨後脫去衣衫,等身後的家丁燒那烙鐵。
蕭遠楓早就定下規矩,豔陽受刑,必要裸、身,方才達到身心皆辱的效果。昔日豔陽到這時候,還感到羞愧戰慄,如今脫掉衣衫,卻彷彿吃飯喝水一般,竟無了障礙。
驟然間,那烙鐵便已從火裡拎出來,按向了豔陽的腰部。豔陽一時沒能忍住那皮肉燒焦的痛楚,不由喊了一聲,但只剛發出聲音,便趕忙咬了嘴剋制自己。與此同時,豔陽心中不免一陣顫抖,暗暗埋怨自己這一聲壞了事。
那監刑的家丁自然並不饒他,上前便左右開弓打了他兩個耳光,喝道:“賤奴,竟敢喊出聲來,忘了規矩不成?這次不算,重烙一塊!”
原來蕭遠楓早已定下規矩,擔心豔陽受刑喊出來,要引得雪夜注意,便令他不得發聲,一旦喊出來,所受的刑罰便作廢不算,要重新來過。如此,豔陽方才被烙的傷口上,又被新烙了一遍,還滴血燒焦的傷口又被烙鐵覆蓋,何等劇痛,但豔陽再不敢發出一聲,只緊緊咬了嘴唇,痛到身子發抖。轉眼間烙和杖已過,豔陽便被腳掛重物吊了起來,幾個家丁也暫且散去,足將他吊了兩個時辰之久,這才回來把他放下。
這兩個時辰裡,四個家丁去找人賭錢消磨時間,不料卻都輸了錢,心情正是不好。平日他們罰完豔陽,只各自散去,今日因為心情不好,又因豔陽受辱早已名聲在外,便藉著他未穿衣衫,只把他仍在地上蹂、躪了一番。
豔陽也並不掙扎反抗,只順從他們的擺佈,雙眼無奈且安靜的凝視著未知前方,只是感到痛的時候,蹙起眉頭。早已是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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