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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夠好,這才返工求世子明鑑,不要冤枉他們。”
雪夜自然不會信豔陽這番搪塞之言,然而他想到豔陽恐怕是要順水推舟做個人情,心中雖仍有慍怒,但到底並未再說什麼,只吩咐其餘人隨豔陽一同返工重做,這才離了這處院落。
豔陽恭送雪夜離開此地之後,折返回來,見這幾個家丁小廝擦洗桌椅門框,心中嘆了一聲,走上前去,對他們道:“諸位都回去休息吧,這些由下奴來做即可——”他說到這裡,見眾人未曾動彈,淡淡一笑,復又道,“下奴不會向世子回稟的,這處院子已打掃妥當,天色也晚了,諸位真的不必多做逗留。”
幾個家丁小廝聞言,便果真放下了工具離開此地,然而卻又有兩個家丁及一個小廝仍留在原地清掃,豔陽擔心他們是在與他賭氣,便上前又道:“你們幾位也請回吧,再耽擱一陣,只怕連口熱飯也吃不上了。”
兩名家丁未曾言語,倒是那小廝對豔陽說了一句:“若李總管在,早命人把桌子支起,把飯菜送來了。”這小廝說到這裡,想起平日李雲對他們細心體貼的一面,不覺傷感,一邊擦著門框,一邊就掉下淚來。
豔陽聞言,心頭驟然一軟,他抿了抿嘴角,隨後來到廚房,請廚娘和家丁將團圓桌支在靈堂前的空屋裡,隨後招呼佈置靈堂及清掃庭院的一干人等落座吃飯。剛出鍋的熱菜也隨即從廚房端進來,這些人見此情景,自然均想起李雲那體貼的辦事習慣,不覺個個黯然神傷,甚至幾個小廝和丫鬟早已捧著碗哭了起來。
豔陽站在門口靜靜的注視著他們,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他不知新的總管幾時找到、自己要代理到何時,也不知喪事之後還要有什麼安排、什麼煩惱等著他。
他只想知道,眼下,柱國府的下人們已將要成為一盤散沙,香兒是決計不能再受累的,那麼他一個人,如何才能更多的為香兒分擔,要香兒滿意?如何才能挑起這副擔子,不負雪夜指派、不辱雪夜任命?又如何才能把這一盤散沙及時恢復原狀?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
觀眾啊,我娘看乃的文,一激動把iphone掉水裡了,囧。。。她的悲劇給了我莫大的平衡和安慰,既然iphone都落水了,我的隨身碟,好歹也找到了墊背的
於是半夜幽靈來更文,這章似乎有些流水賬,原諒我還活在陰影中,明天將有剽悍男人群毆豔陽,小虐怡情
豔陽遭受圍毆辱,雪夜心念願兩全
入夜之後,豔陽本欲回屋歇息,方走到半路迴廊時,卻見三四個家丁正提著燈站在廊內,原來竟是一直在等他的。
這些家丁借是塢堡舊僕,為首的姓連,此刻他手裡拿著一卷賬本,在豔陽面前一抖,說道:“喏,今兒是佈置靈堂的額外支出,你既是管了此事,字須得你籤方可。”
豔陽接過賬本,在燈下一看,卻見各類布匹、香火、爐灶、茶果點心等,每項均比預計超了一兩左右,再把這類零碎頭目加起來一算,林林總總竟多了近二十兩。豔陽一眼便看出此賬有異,但他不知這是李雲在任時就慣有的遊戲規則,還是今日才有的故意刁難,便向連家丁問道:“連大哥,下奴簽了字後,是否就能到賬房結算?不必再由公主和世子過目了麼?”
“世子早已吩咐,你既管了此事,大小事務皆由你一人過手即可。”連姓家丁說著,從衣袖裡掏出籤賬的細筆及硃砂盒,對豔陽道,“快快簽了它,你我都早日歇了,明日一早便能去結錢。”
連家丁口氣極為霸道,咄咄逼人,復又有另外三個家丁圍著豔陽——這哪裡是為豔陽點燈照亮,儼然是幫連家丁助陣威脅。連家丁見豔陽又垂下眼看那賬本,心中拿捏一番,自認熟知豔陽是個軟弱乖順的性子,他正是成竹在胸,卻見豔陽抬起頭來,未接他的筆和硃砂,竟又將賬本退還回來。
“下奴不能籤,”豔陽對連家丁說道,“此賬有異,若要下奴簽字,還請諸位先面呈公主與世子。”
“世子要你管事,公主玉體有恙,若能面呈他們,要你又有何用?”連家丁大聲斥責道,將賬本復又遞給豔陽,“快快簽了,少與我們廢話。”
豔陽看了一眼遞過來的賬本,但並沒有伸手來接。
“若是他事,諸位要下奴做什麼,下奴都會照辦——然而賬房之事不能絲毫馬虎,下奴今日不會籤,日後也不會籤。”豔陽對連家丁及身後三人沉聲道,神色嚴厲認真,少了平日的退讓乖順。
“臭婊、子,竟開始蹬鼻子上臉了!”連家丁破口罵道,將賬本摔在豔陽身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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