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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呢,倒要考我?”
賴皮稀不滿地撇了他一眼,用有點怪怪的眼神看著她說:“你看你這個人,說風就是雨,我才問你一下,你就說考你。”
好叫驢看他迷惑不解,指指點點就說:“那我和你說啊,我手裡牽的是一匹馬,哪一匹是驢,這兩頭是騾子,那匹還是一條驢,是母驢,我用了整整五年才生出這樣騾驢馬,不容易。你這個爛糗,知道啥?就知道母雞打鳴摟蛋,恐怕羊下仔還弄不清呢?”
眾人聽了,嘩地一聲笑了。
好叫驢大叔也不理會大家,兀自把馬放到驢的跟前,說:“等馬和驢配了,就能生一隻騾子。”
江惠如站在蔚槐的身後,驚奇地看著圍觀的人群,驚詫地發現圍觀的只有一些小孩和老年人,還有一些男人們看得津津有味,就有了迴避的意思。
她扯扯蔚槐,蔚槐卻不理她,反而轉到馬哪邊去了,她只好轉回大院裡了。
蔚槐沒有跟老婆走進大院裡,原因很多,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他是男性公民,男性公民看那驢馬亂配是無傷風化的,甚至可以肆無忌憚地談論那個亂配問題,而作為女性必須避諱。
在鄉村,男性公民佔著絕對優勢,在許多方面都享著得天獨後的優惠政策,譬如說,他承擔著鄉村裡亙古不變的養兒防老重任,重體力活都由男性公民承擔,有兒子做父母的就腰桿硬,還有總之,他老媽和老爸就生了蔚槐這麼一個兒子,都看重他,範冬花雖然嘴上經常叨怨他,甚至罵他,但是大事上總護著他。三個丫頭片子就是再日能,嘴上再兇也是幹說嘴,那也是牆上的草,那有他做兒子的能扛起他家的江山,承延蔚家的一脈相續的煙火實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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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蔚槐做為男性公民,做為長子,家裡最大的兄長,他有繼承家業的優勢。父親是遠在外面的,和這個家象是隔膜的一份子,但父親應盡的責任都在蔚槐身上扛著,比如掙錢養家,和村人打交道等
現在,蔚槐慢慢蹭到好叫驢和他的驢跟前,看看忙碌著的好叫驢,又看看那些湊熱鬧的人群,團團圍著那些騾馬轉了一回,才湊到他的跟前,問他:“好叔,這麼多人,馬和驢還能配嗎?”
“牲口嘛!還有能不能的?說它能,它就能。”他胸有成竹地說,又很高興很爽氣地拍拍馬背。
賴皮稀見好叫驢高興著,也慢慢走上來,拍著好叫驢的肩膀,不知說驢馬還是說那好叫驢,他這樣說:“好糗!好糗!說不定這一次又能配出一個雜種來。”
好叫驢以為賴皮稀在調笑自己,笑綿綿地屏著幹咧的嘴巴,說:“你老小子少扯淡,總比你那臭糗強。”
賴皮稀乾笑兩聲說:“當家的,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可沒有得罪你!”
好叫驢直起身來,笑著推賴皮稀,說:“你這個爛糗,滾!滾到那邊去!”
他揮揮手,驅趕他,賴皮稀卻沒有迴避的意思,反而笑哈哈地說:“青天白日,不讓我們看,是你配麼?”
好叫驢哈地笑了,回過頭來,氣吼吼地調笑說:“配你這個雜種!你配!你配吧!”
兩人粗野說笑打鬧著,逗得一群圍觀的老老小小大笑。
蔚槐來回摸著那頭騾不騾,馬不馬的牲畜皮毛說:“這頭驢真肥,生個驢子差不多。”
好叫驢卻神情焦急地說:“你可要小心!”
他的話才說完,那條馬不馬騾不騾的牲畜一個摞噘子,差點踢在蔚槐的身上。
“怎麼這牲口就會摞噘子?”
“你以為呢?牲口是好伺弄的?它造反的本事你哪裡知道?”
賴皮稀插話道:“當家的,你整日瞎胡鬧,騾是不能生騾的。”他看清那頭正配著的騾,提醒說。
“什麼瞎胡鬧!我的那頭騾子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好叫驢看著他說,“這匹是馬,頭小面部長,勁部有鬣,而且耳殼直立,四肢看上去有力,但它比驢和騾子都體型大。”
“這匹是驢,比馬小,胸部稍窄,毛髮為灰褐色,尾部有毛髮,但它有一個特點,耳朵長。”
“那頭,那頭是一匹騾子。”好叫驢嚥了一口唾沫說:“騾子是馬和驢的雜交,比驢大,黑褐色的皮毛,我們北方一般用它作畜力,還有呢,這騾子呢,是有驢騾和馬騾之分,只是你們不知罷了。”
說著,收斂了那份詼諧,看著賴皮稀,說:“你猜猜看,哪匹是驢騾,哪匹是馬騾?”
賴皮稀圍著兩匹騾子團團轉著圈,看來看去,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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