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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小頭看看爺爺,又看看大家,說:“爺爺不說。”
二爺就說:“你爺爺能屙膿下蛋,他讓牲口生,牲口就能生,他說能就能。”
小頭迷惑又著急地說:“爺爺啊,到底豬和羊配起來能生什麼呀?你快說呀!”
好叫驢笑眯眯回頭看了一眼孫子,說:“生你個屁!就知道整日吃,吃得豬似的,分不出公豬與母豬,還摻進一個羊,要那第三者幹什麼?”
小頭不知爺爺說什麼,只是跟著人笑了一回,騎著竹竿又溜馬去了。
正在這時,好叫驢的兒子大頭遠遠尋小頭來,他站在街口一百米處問好叫驢,說:“爹,小頭在不在?”
好叫驢回頭看看兩人,遠遠地說:“正搗蛋著呢!你該忙什麼便忙什麼吧,唉!照看他,比照看驢兒還操心。”
大頭知道他老頭子在幹好事,也不打攪,就說:“爹,那你小心牲口踢他。”
好叫驢直著大嗓門象打雷,站在哪兒不象說話倒象生氣著和人講道理,也難怪他,做慣村委會調解員的,勸架勸慣了的,聲音高了幾個貝分他一點也不覺,只聽他這麼說:“放心吧,死不了!”
那聲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頭見了不滿地嘮叨:“怎麼這樣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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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頭見了不滿地嘮叨:“怎麼這樣說話呢?”
好叫驢快言快語直戳戳地說:“你不滿意了,就把你兒引回去。我才懶得照看那小子。”
說著,就址著嗓門高聲大氣還有點怪聲調地喊老婆:“蝶兒啊!快照看你孫子,你孫子看你來了!”
她老婆聽到他吆喝,生怕孫子被騾馬踢了,急急地從屋裡跑出來,要引著孫子要進屋,那小頭卻堅決不肯,他老婆蝶兒只好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又回屋了。
賴皮稀看到蝴蝶兒那麼不滿意地瞪眼,就調笑他說:“瞧你,不要臉的,人家理都不理你。”
好叫驢呵呵笑著,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堆,說:“我老婆是怎樣的人,我還不比你清楚?她呀,刀子嘴豆腐心,別看我氣渣渣地老訓她,她可訓服著呢!”
“吹牛!晚上就上不了炕了,老婆會一腳把你揣下地。”
“爛嘴!老婆是我用的一把犁,我想怎樣爬犁就爬犁,你管得著嗎?”
“瞧你說的。”
“不信?我敢打保票,即使我死了,我的那個老婆也不會跟了別人,你信不信?”
“好糗!”賴皮稀沒話說了,最後來了這麼一句。
好叫驢卻心滿意足地笑了,趁機又揭了賴皮稀的一下短兒,說:“總不是爛糗一個,什麼事都幹不了,象你!”
大頭在遠處看他爹好叫驢實在忙,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但他知道他爹的秉性,揮了一下手,返轉身走了。
大頭是好叫驢的長子,他下面還有一個兄弟,上面還有一個老姐,嫁到外面去了。他是被他老子用棍子教育出來的一代,小時淘氣的沒型兒,下河摸魚,玩耗子,逮蛇放到老師的課桌裡,驚得老師差點靈魂出殼。
他最拿手的戲是蛇吞食,把螞蚱掐了翅膀逮了,把老鼠放在酒瓶裡灌醉,再把蛇和老鼠螞蚱放在一個圓形的玻璃缸裡,看蛇慢慢地吞食它們,有時,他也拿蟬兒小魚兒來喂那條花蛇。
無事之時他還會把蛇還盤在脖子上,讓它圍著自己慢慢地蠕動,跟前圍一幫看熱鬧的人。
還有,他能分清公蛇和母蛇,那條蛇有毒,那條蛇無毒,看上幾眼就知道了。
也不知為什麼,大頭的膽兒就那麼大,而且做出別人做不出的事。有幾次他從家裡捉到耗子後,全然不顧蝴蝶兒的大呼小叫,尋了汽油把耗子澆個渾身通溼,然後把耗子捉到一個罐頭玻璃瓶裡,來到學校的操場上,讓很多小男生看他的傑作放生。他端著那裝有老鼠的瓶子招搖過市時,大家就知道又有好戲看了,於是大家一窩蜂朝他周圍湧來。他看跟前聚得人多了,才洋洋得意地拿出火柴,又把玻琉瓶舉來舉去炫耀一翻。
“幹什麼啊?”有的人小聲問。
大頭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放生!”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放瓶子在地上,又鬆動了瓶蓋,然後點燃火柴後猛地放到玻璃瓶裡,立即,瓶裡火光熊熊騰起焰火,老鼠渾身著火象一團滾動著的火球上竄下跳。
等到那瓶子裡的老鼠燒得燃著紅紅的火苗時,那瓶蓋自動蹦開,老鼠就從瓶口逃出來了,一團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