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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的戲謔玩耍中確確實實是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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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這樣說著一些有趣的笑話,追本溯源,還是兒時的一些積習。
這些,又不禁要使他們回憶起那純潔的童貞,那般無憂無慮的歲月
那迷迷、似夢非夢的童年,大家都說著一些幼稚的話,做著一些稚嫩的事,而江惠如、童軒和蔚槐的童年卻是在整日瘋玩野竄中渡過,並且他們在玩耍中常常發生一些可笑的事兒。
那時,村邊有條常年川流不息的小河,這,成了童軒與蔚槐自由自在嬉戲的樂園。他們向大人經常藉著各種藉口在河裡捉小魚、摸小蝦、撲“水仙”、逮鱉,想著法子在水中翻江倒海沒命玩耍,儘管各自的家長三令五申阻擋著,但幾日不到河裡玩水,他們就焉不拉幾的彷彿沒有了活力。
有一次,蔚槐和童軒在河中光著腚撩水玩,玩著玩著蔚槐大叫一聲,就捂住了腿,原來他被吸血的螞蟥吸粘在腿上拿不下來,疼得他連蹦帶跳竄上岸,把腿甩來甩去團團轉成一圈,對那玩藝兒無可奈何。
童軒在旁邊撿了一竹棍,象很內行地拽住其尾部狠擊頭部,那吸血蟲負痛不甘願地鬆了口。
那時,蔚槐很是氣憤難平,大罵吸血蟲不夠意思,不夠爺們,兔崽子一個,總之,罵吸血蟲時把爺爺嗔罵過他的話全囫圇吞棗搬了出來,最後拿起那個粘死的東西放在他的小胳膊上,說:“你咬啊,你咬啊!你咬你爺爺啊!不識好懶的東西!眼都長到你的頭上了,敢咬你爺們,敢欺侮你爺爺”隨即就是一腳,把那個水蟲一腳踩成兩半,“你去死吧!還想欺侮爺們,成心搗亂,誰怕你啊?”
童軒聽了這話象很熟悉,他努力回憶著,一會兒他想起來了,就一臉認真地對蔚槐說:“小蔚啊,你爺爺不是這樣罵你的嗎?你啥時學來的。”蔚槐搔搔頭嘿嘿笑了,“我倒忘了,這罵人的話什麼時候學來的,我也不知道,一張嘴就出來了!大人罵人,我們也可以罵人啊”
當然,印象最深的還是那一次。
村裡的那條河常年流淌不竭,遇到下雨後河水就會上漲,最淺淺的地方也有齊腰深,有淹死過人和畜的災難記載,所以平日吧,大人們是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隨便到河水裡玩耍的,但是孩子們見了河水似乎忘了大人的叮嚀,甚至冒著遭受皮肉之苦的大險大難也要下河裡玩一玩,就是一小會兒也好。
孩子迷戀那河水,而且上癮,以至於好象到了河裡他們才感覺有樂趣,有意義,日子過得才無遺憾。
那一日,童軒和蔚槐揹著大人偷偷溜了出來,那河水叮叮淙淙流淌著,他倆一看四下無人,就下了水。
兩人在河中盡情玩耍戲嬉,竟然忘了回家吃飯。
江惠如就是在童母嘟嘟囔囔的責怨聲中被派遣來喚他倆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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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河中盡情玩耍戲嬉,竟然忘了回家吃飯。
江惠如就是在童母嘟嘟囔囔的責怨聲中被派遣來喚他倆吃飯的。
兩個光腚的小夥伴猶如赤條條的魚兒,惶急之中竟然忘了水中潛伏著的水害,返身急竄把青白裸露的身體藏匿於水中。惠如就自覺地但又害羞地捂著眼睛說:“軒哥,嫂兒讓你吃飯!槐哥你也吃飯吧!”
童軒和蔚槐兩個男孩一看是江惠如來了,可憐巴巴著又害羞著不肯出來,好半天都不響。
惠如知道這是男孩嫌她女孩子,就自作聰明地捂著眼睛又說:“你們不說話,我可要走了!再不穿衣服可要告嬸兒了不相信嗎?那你們看看我,我蒙著眼睛呢!什麼都看不到,騙你們是小豬,不是人;要不,是小貓兒,專會喵喵叫,不會說人話;再不,是小狗,只會咬人,只會汪汪叫”
她稚嫩地絮絮叨叨著老不走,倒把蔚槐憋悶得受不了,他蹲在水中對童軒說:“她幹啥說那麼多啊,比我媽還要話多呢!我媽都沒有那麼多的話,她哪裡來得那麼多話?不行,我得攆她走”
說完就赤條條地蹦了出來,有意識地還捂著下身,他說:“衝啊!衝啊!我可上岸來了,衝啊!我可要吃飯了”
惠如一聽那個大嗓門竟嚇一跳,這一嚇倒把眼睛給解放了,撤下去手的眼睛這麼一瞧,那兩個夥伴赤條條光溜溜地跳出來了,象兩個直立蹦跳的魚兒。她一驚惶,撒腿就往跑,邊跑邊說:“你們別怨我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要是看到我就是小狗”說完,象條伶俐的小牲靈溜之大吉。
在他們小小的世界裡,小貓、小狗大概是最不守信諾,最上不了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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