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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直很安靜的石峻突然抓住了羽城的胳膊,他說:“羽城,上車!我們也進去!”
“石少,你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好。”
“羽城!我要進去!!林彩她是我老婆!!她就在裡面啊!!我要進去!!我要去救她!!你帶我進去!!”石峻死死地抓著羽城的手臂,無神的眼睛睜得很大,茫然地面向著前方。
“石少!!你要相信二少和於應!!”
“不!!”
石峻臉色蒼白,聽羽城不答應,他乾脆鬆開手,拄著盲杖就向著石毅汽車發動機聲音消失的方向走去。
他的盲杖在地上胡亂地點著地,左手向前探著,走得很快,腳步都有些踉蹌。
羽城一下子就拉住石峻,抓著他的肩膀說:“石少!你冷靜一點!!”
石峻掙開他的手,大聲問:“羽城!如果是陳微!你還能不能冷靜?!”
羽城深吸一口氣,思考片刻,就叫小萬陪著孟一興等救護車,他帶著石峻上了沃爾沃SUV,直接駛進了廠區。
沿著孟一興說的方位,羽城毫無阻礙地駛進了那個隱蔽的死衚衕區域。
還未停車,他就發現,石毅和於應已經和三個男人打成了一團。
羽城回頭看了眼石峻,知道他還不知道情況,說:“石少,你自己待在車裡,哪兒也別去!我去幫二少他們!”
石峻瞪著雙眼,點點頭,羽城立即就下了車,衝了過去。
於應是個練家子,散打選手出身,身手矯健,此時他一對二,正和毛哥、水草打得難捨難分。
毛哥、水草都是混道上的人,平時也有練拳,於應一時半會兒還拿不下他們。
那邊廂,石毅和阿光也是難分伯仲,打架怕的就是不要命的,阿光恰巧就是這麼個狠角色,他手裡晃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眼睛佈滿血絲,就像一匹兇殘的狼。
石毅一下子也欺不近他的身,他往那扇門瞄了一眼,他剛趕到時,於應就朝他吼過,說林彩就在屋裡,他親眼看見她被他們抬了進去。
石毅心想,他們不是來打架的,是來救人的,老在外面糾纏也不是辦法。一個分神,阿光已經一刀刺了過來,石毅下意識地抬手去擋,“刷”一下,右小臂就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即泌了出來。
“我草你媽!”石毅火了,一腳就踹中了阿光的小腹,阿光退了幾步,穩住身子,見了石毅身上的血,竟然更加亢奮起來,他放低身體,一雙紅眼死盯著石毅,石毅被他盯得都有些脊背發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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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五個男人打成一團,呼喝、嚎叫、身體碰撞聲不絕於耳。
屋內,邱海路只是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腳下側躺著的,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林彩。
林彩已經被從麻袋裡放了出來,長久在黑暗中被關押令她一下子不習慣光亮,她眯了眯眼睛,抬頭就看見了邱海路陰惻惻的臉。
她的嘴上還是貼著膠布,看到邱海路,林彩的眼睛頓時瞪得很大。
邱海路點起一支菸,撩開窗簾往外面看看,嘟著嘴說:“男人真是野蠻,都那麼喜歡打架。”
接著她站起來,走到林彩身邊,蹲下/身,掐住林彩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說:“真不知道那個瞎子看上你什麼,哦對了,他是瞎子,根本什麼都看不見的。”
她看著林彩被縛在身後的手,突然拿香菸燙上了她的手心。
“唔————”掌心處劇烈的疼痛令林彩渾身抽搐,可是身體又不能動彈,嘴裡也喊不出來,她的額頭立即疼出了冷汗,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林彩覺得自己就快要暈過去了。
這種感覺——林彩想到了石峻腰間的煙疤,只是一次,她就已經難以忍受,而他,卻忍受了一次又一次。
邱海路,這個女人,已經完全瘋了。
看著林彩劇烈抖動的身體,顛簸的腿,邱海路開心地笑了起來,她伸出手,“刷”一下就撕去了林彩嘴上的膠布,林彩一下子就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她握緊手心,怒視著邱海路,說:“你想怎樣?”
邱海路歪著頭看了看她,說:“我要和石峻結婚,我的婚紗很美很美,我一直等著穿呢。”
林彩看著她,說:“邱海路,你清醒一點,你和石峻已經分手了,你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現在,他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邱海路“咯咯咯”地笑起來,她把手腕伸到林彩面前,說,“你看,這是給石家兒媳婦的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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