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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說真格的呢！”宋萬成聽了陸雲遙的話臉又是一紅，不放心地提醒她：“你趕緊好好趕車吧，萬一這牛走錯了路呢！”

“就你還農村裡出來的呢！瞧你那個膽喲！”陸雲遙瞪了他一下：“你沒聽老一輩人說過，老馬識途嗎！這老牛也一樣知道家，不會走錯路，更不會把你帶到溝裡去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宋萬成為了不讓自己這麼難堪面對陸雲遙，他把身子坐了起來，看到老牛果然順著路一直往前走，而且到了拐彎處也會本能地拐過去，抬眼向前方望去，一個村莊隱隱出現在眼裡，便開口問：“前面就到你們屯子了吧！”

“嗯！”陸雲遙也做起身。

“這都啥年代了，你家還有這老牛拉車！”宋萬成感嘆地說道：“我們那個村子在我上學時就已經看不到了！”

“我們這也沒有了！”陸雲遙有些黯然地說：“我們家不是窮嗎！在前幾年各家都把自己養的牲口賣掉，買了拖拉機。這頭牛還是我的一個遠房親屬在賣牛時趕巧它母親把它下出來，當時他就想把小牛犢白給牛販子，我當時碰巧在場，就把它要下來了。那時我家養了一隻山羊正好出著奶，就用羊奶把它養大，過了二年這頭牛長大了，我又從我那遠房親屬那，把他家閒置已經破舊不堪的車要了來，找人從新弄了一下，就這樣擁有了這頭牛和這輛車！在我弟弟上學家裡最困苦的時候，那隻山羊賣了，可就是沒捨得賣它！”說完扭過頭看了宋萬成一眼又道：“那隻山羊賣了以後我哭了好幾場，難過了許多天呢！”

看著眼前過早就承擔起家庭重擔女孩的後背，宋萬成在心裡同情她，想說些讚歎和欽佩的話，卻沒有合適的詞語。所以只能默默注視著著她。

“怎麼不說話，是鄙視還是同情？”陸雲遙說完聳了一下肩膀。

“既不是同情，也不是鄙視！”宋萬成怕說出同情的話會讓她難過：“是欽佩！”

冰雪聰明的陸雲遙當然明白他內心的想法，沒有點破他爽朗地笑了一聲說道：“這次真的很高興能看到你！雖然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的！”

“我！”宋萬成聽了陸雲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