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現客房內早已空無一人。又有些難掩的失落,踱步到了梳妝鏡前,開啟了曾經熟悉的化妝品,一層層的往臉上,手上抹。
這幾年在國外,她已經習慣了用法國當地一個品牌的護膚品。如今再用這個,卻也發現依舊合適自己的膚質,依舊喜歡,很喜歡。
一如那個面容倨傲的男人。
收拾好之後,下樓就看到那個面容倨傲的男人正在餐桌旁吃早飯,莫小北不扭捏不客氣的坐了過去,自顧自的倒了一杯依舊溫熱的牛奶,拿了一片吐司麵包切片、一個荷包蛋,便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那樣子自發自覺的跟在自己家一樣隨便。
翟墨早已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當時正在走下樓的莫小北,衣服很合身,她穿的很好看。一身綠色的圓領雙排扣大衣,金色的高跟鞋,豹紋款的絲質圍脖,讓她顯得特別的時尚又高挑。
綠色這樣的亮麗顏色她穿一點都不突兀,相反的很搶眼又高貴。
不動聲色的觀察後他便再次埋首在早餐裡。吃的很緩慢,像是在品嚐美酒佳餚一般,這是這兩年多來,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吃早飯,一起迎接新的一天。
對翟墨來說,是新的分道揚鑣的一天。
吃過飯後,翟墨就打了電話,讓林特助開了車子過來,送小北迴去。而他起身噔噔噔的往二樓走,那西裝革履的樣子,八成是要回書房處理公事。
莫小北看著他欲見走遠的身影,心裡悲喜交加,喜得是他心裡應該是有她的,悲的是他為什麼一定要對她視而不見,將她推開
翟墨往回走,不得不承認自己走的步步錐心,如果不是身體的狀況,他何苦要傷莫小北的心,她都追到這裡來了,放下所有的自尊自傲,一個女人主動的,露骨的直白,卻被他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可他卻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要狠狠心,長痛不如短痛。
如今這樣子一陣子總歸會過去,如果再讓小北再次陷進去,卻很可能是一輩子。她既然那麼愛他,以後要是人生裡沒了他,她一個人怎麼過漫漫人生,她還不到三十歲呢,美好年華正在緩緩綻放。
他沒想到的是小北已經在兩年多前已經泥足深陷,如今也是引鴆止渴,欲罷不能。
莫小北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看著盤子裡還剩餘的一個荷包蛋,兩面都煎的黃燦燦,看著就很美味,讓人很有食慾。
莫小北忍不住就笑了,他關心人的方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彆扭了
林特助來到翟墨住處,看到開門的是莫小北,除了震驚之餘,只能呵呵傻笑。在這裡看到莫小北,他頓時也覺得這也沒什麼意外,很是理所當然。
總裁的住處,這公寓裡,看來也只有這個女人能進的來。蘇小姐找總裁往往都是往別墅那邊尋,當然除了踩了狗屎運能遇到總裁外,基本上每次都撲空。
倒是莫小北,身不由己的身體竟然有那麼一秒的僵住,彷彿被林特助那略帶崇拜又略帶戲謔的目光給牢牢的盯住了一般。
這時候翟墨也走了出來,莫小北不甘心的快步走到了翟墨的身邊,然後迅速的抓住了翟墨的胳膊,將她的衣袖往上一扯,就露出了那塊手錶。
翟墨眼睜睜地看著她因為認出那塊手錶而忽的緊鎖眉頭,驚得立刻就回過神來。他想摘下來的,至少這段日子不戴這塊表的,可今天他要飛一趟國外,想到這裡覺得接下來幾日肯定是不會遇到莫小北的,戴著應該無妨。
未曾想過,莫小北會這麼大膽的擼了他的衣袖。
小北眼睛亮了亮,對此事有幾分欣喜的,帶著軟糯的聲音問道:“怎麼還戴著?”。
翟墨除了裝傻也只能裝傻:“什麼?”。
“你說呢?”。
翟墨面不改色的將胳膊扯了回來,拉下衣袖。他這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倒是看不出來任何的狼狽和心虛。
而莫小北眼中那一星半點的欣喜,也很快消融在了他接下來的這句話裡:“我忘了將他摘下來,這麼多年難免習慣成自然。林特助,這塊表你處理掉吧,扔了、轉賣或者自救留著用都可以。”
林特助頓時面露難堪,心裡替自己叫屈,他真倒黴,怎麼一來就成了夾心餅乾,但是還是不是的在總裁的淫威之下接過那塊手錶。
在心裡替自己抹了一把汗,總裁說的倒是很大方的樣子,可他知道口不對心的翟總有多寶貝這塊手錶,當年出事,他的手錶也受損,當時回到S市之後沒隔太久,他就奉總裁之名,專門飛到德國去找一位老專家,專門去修了這塊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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