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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
啪——開關按動的聲音,整個房子裡點了一層昏黃的壁燈。
翟墨轉身將她抱到沙發上。
這男人的笑聲還在莫小北的耳邊迴盪著,這是有多鄙視她的技術?
莫小北在是該敗下陣來,乖乖退回被享用的位置,還是該孤注一擲的治一治男人的囂張氣焰,掙扎糾結之間,她很快做出了選擇。
她雙臂擱置在男人的身前,抵住他,目光順著路徑向下,直到最後,她的唇點在了他作為男人最致命的地方
翟墨撫了撫她的頭髮,想到剛才她的啃食,他的聲音不由的沉鬱了幾分,“這你可不能亂咬。”
繼而
充斥在她口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荷爾蒙的氣息。哪有什麼甜味?莫小北忍不住皺了皺眉。
唯一讓她感到滿足的或許就是男人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聲。
這是一個歷來只流汗不出聲的男人,就連最激動的時刻也只是淺淺悶哼的男人,如今這一聲聲隱忍的喘息聲,成了對莫小北最大的肯定和鼓勵。
她想討好他。
當翟墨看到莫小北微皺的眉心,哪怕是再蝕骨的享受,他還是捧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臉抬起來,她已經微汗,還有獲得自由後大口的喘著氣。翟墨就這樣將她撈起來,抱在了懷裡。
莫小北何止是鼻尖發酸,嘴也發酸的厲害,靠著翟墨的胸膛,聽他打趣的說道:“你現在知道我伺候你的時候有多累了吧?”
確實很累。
翟墨聞了聞小北那因羞愧而緋紅的臉頰和耳朵。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現在輪到我伺候你了”
“我明天要去巴黎,你別給我留下痕跡。”莫小北窩在他的懷裡,幽幽的在他耳邊說。
翌日。
莫小北在鬧鐘的催促下才轉醒。
莫小北心想,這個世界上會把人“伺候”得連床都下不了的,估計也就只有翟墨了。而此刻床的一側沒有男人的身影。
莫小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閉目養神著計劃懶床三分鐘,就聽到走近的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只是她不願意轉臉看過去。
熟悉的氣息將她覆蓋住,男人在她耳邊說道:“起床,吃了早飯再去坐飛機。”
莫小北想到那食不下咽的飛機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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