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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卻也開口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找我只是為了傾訴？”

蔣子皓卻笑了，“當然不是，我有份秘密的大禮想送給你。至於我怎麼了，只能說諸事不順。”

*

蔣子皓最終還是得以進了門，走進別墅，他看著那佔地上百平方的偌大的奢華客廳，只能低頭訕然一笑，人和人的差距，豈止一點半點。

蔣子皓準備往裡走，看了一眼莫小北，“給我來幾罐啤酒？”

“你已經滿嘴酒氣了，別再喝了。”她很少見蔣子皓這樣子，確切的說從沒見過蔣子皓這樣子。

莫小北轉身去倒了杯茶，遞到了他手裡。

“看來你還挺關心我。”蔣子皓語氣裡帶著難掩的揶揄，卻也沒有再提喝點酒的事。只是換上拖鞋，腳步有點虛浮的往客廳沙發走去。

莫小北嫌棄的沒有答話，只是面上看不出喜怒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裡。

“說了你可能要笑話我了，說白了也沒多大的事情，只是這次升職沒我的份而已。可是我連就職感言都準備好了，公司年會最後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被換了下來，等於當眾給了我一巴掌。還要我喝酒賠笑臉，換做是你，你能不生氣？”

莫小北已經不單是拒絕搭話這麼簡單，他已經開始後悔讓他進來了。

在現男友家裡聽前男友的抱怨，她都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才會心軟放他進屋。

“很明顯有人在背後整我，讓我揪出是誰，他沒有好果子吃。”蔣子皓依舊自言自語。

莫小北看著這樣的他頓時覺得特別的煩躁，“你的牢騷發完了沒有？”

“差不多了。”蔣子皓打了個酒嗝。

“那你可以走了。”莫小北站起來，做了個請客的手勢。

蔣子皓面前的那杯茶他只喝了一小半，莫小北已經拿起茶杯準備去廚房倒掉，轉身的時候卻被蔣子皓給拉住。

“那走之前我問最後一個問題總可以吧？”

小北掙扎了一下，蔣子皓仍然坐在沙發上，莫小北就這麼站著，兩個人僵持著已經沒有了方才悠閒的姿態，蔣子皓手抓的緊，她掙脫不開，“你和他進展到哪一步了？”

“不關你事。放手！”

蔣子皓見著莫小北一張氣急了的臉，最終還是鬆開了手，莫小北嚇得退後一步，跌坐在沙發裡。

“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原來他竟然是翟家的太子爺，難怪這麼肆意。難怪你們已經到了同居的這一步”

莫小北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曾和他有過刻骨銘心的心動的經歷。

原來蔣子皓總是把一切跟現實掛鉤，而她總是會逼自己清醒的毫不留戀的全身而退。就像現在她最想做的，莫過於立刻把這個酒醉的蔣子皓掃地出門。

蔣子皓轉眼又逼近一步，莫小北也沒再後退。蔣子皓看看她，這個距離，這個角度，透著絲絲似曾相識的美好，他就那麼看著她的眼睛，慢慢低下頭去

莫小北瞪大著眼睛，“如果你想以後我們兩個連陌生人都沒得做，那你就繼續。”

陌生人也沒得做蔣子皓驀地僵住。還保持著原本那頸項微垂的姿態。

莫小北不慌不忙的，慢慢的，默默的走出他落在地上的影子，開門送客。

僵在客廳裡足足半分鐘的蔣子皓沉著臉走向門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拖泥帶水，既然我沒了機會，那就一起沉淪吧。”

莫小北不語，這樣的蔣子皓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莫小北就這麼目送他離開，轉彎的瞬間，她還能看到他失落的側臉。這也只能讓莫小北瞬間失笑。

他們分開，蔣子皓做的是多麼的絕，劈腿、婚禮請柬她憑什麼要原地等這樣的渣男，為他裹足不前只是作踐自己。

翟墨今天回來的也很早，蔣子皓離開沒多久，莫小北正在房間裡收拾行李，抬頭就看到了默默走過來的一臉溫情的翟墨。

翟墨就這麼走過去，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耳鬢廝磨的說道：“又要出差？那是不是今天晚上應該好好補償我？”

莫小北只覺得渾身被他這麼一撩撥就酥麻的厲害，哪裡還想到回話。

翟墨繼續說，“在那之前，我們先去個地方吃晚飯。”

兩個人坐上車，姿態親暱。莫小北閉目假寐養神，直到車子終於停下時，聽見他說：“到了。”

莫小北隨即睜開眼睛，開門下車的動作在因為看清周圍景色時猛地一頓。

猛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