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雖說宋以然沒說明和雷的關係,但明眼人看都看出來。可宋以然總是一種無害的笑容,讓藍覺得自己變得很小氣,很有心機似的。
初冬,暖暖的陽光灑下。照在紅色的法拉利上,分外的耀眼。
“藍,給我十一朵玫瑰吧。”宋以然跨入花店門口就對著藍說道。
“好啊,要什麼顏色的?”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忽地指著一邊角樓裡的鳶尾花說道:“那是什麼話,很漂亮。要不,就這種吧。”
藍望向那邊的那抹藍紫色,這種凡高除了向日葵外最喜歡的花,她怎麼看著總覺得帶點兒假,但它的喻意很好,愛意和吉祥。
“鳶尾花,法國人視它為國花。”藍說著,捧過那抹藍紫色,精心包紮起來。包紮好後,她拿出一張精美的卡片,遞給她,“寫點什麼吧。”
她側著頭,看著藍,眼睛忽地閃亮閃亮:“要不,你幫我寫吧?”
“啊?還是你自己寫吧!”藍直覺回絕。宋以然也不勉強,拿過卡片,洋洋灑灑寫了句話。她小心地放在花內,看著小美說,“現在就要送過去哦。”然後轉身拉著藍,“走吧,先陪我去逛會街,我們再去吃飯。”
說完,也不顧藍同意不同意,就拉著她出門了。逛了一會街,她就拉著她進了餐廳。
而令她想不到的是,宋以然也叫了雷。
這是她和宋以然吃飯,第一次有雷的加入。藍顯得侷促不安,現在這幅情景,是不是太令人可笑了。
而雷看見她時卻沒有一點點的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她也會在。
藍始終低著頭,沉默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吃在嘴裡是什麼味道。
宋以然一貫的談笑風生,對著雷也是風情萬千。
藍不經意抬眼,看見她把自己不吃的東西夾到了雷的碗裡,而他,居然連遲疑都沒有就吃了下去。
藍忽然覺得喉嚨處似被什麼哽住了,含在嘴裡的東西怎麼都咽不下去。
原來,做個感情的隱鈍者,卻是那樣的苦澀。只是,可悲的是,她連個隱鈍者都算不上。她只是個淘汰者。一個違反了愛情規則被踢出局的淘汰者,正在接受心靈懲罰的罪犯。那,其實苦澀兩字所能形容。
“藍,藍?”宋以然叫著坐在對面兀自發呆的藍欣,她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啊?”她抬頭,眼裡迷茫而空洞。
“快接電話啊”她催促她。
此時,才覺電話似乎響了很久。她手忙腳亂的找著手機。
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著“軒”。
她朝宋以然笑笑,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藍,吃飯了嗎?”電話另一端傳來林宇軒溫和的聲音,卻覺得好遙遠好遙遠。
“是,在吃呢。”她輕聲說著。
“在吃了?一個人嗎?”
“不,不是,和朋友一起呢。”他揣揣地回答。
“哦,朋友嗎?我認識嗎?”
“不,不認識的。是,是以前的老朋友。你你不認識。”她忽然結結巴巴起來。
“這樣啊那你去吃吧,晚上我來接你。”他穩穩地聲音傳來,不疑有它。
“好。”她瞬間掛了電話。還能聽見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又說謊了。人家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無論是什麼事情,原來都是一樣的啊。
這樣的謊言,到底是善意的,還是刻意的?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心到底要往何處去,其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樣刻意又善意的謊言,被揭穿了,不是羞愧,而是痛苦。心靈裡被欺騙的狠狠撞擊的痛苦。
林宇軒走近餐廳,一眼就看見了藍和雷面對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心瞬間抽緊,狠狠地疼痛。
被揭穿的謊言
宋以然去了洗手間,扔下了她和雷。
以前對著他,可以撒嬌,可以任性,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現在,她只有這麼拘束得坐著,甚至不敢抬眼看他。那又能怪誰呢?是她自己毀了她擁有的權利,她該怪誰?
似乎感覺到有兩道目光盯著自己。她抬起頭,卻看見不遠處的林宇軒蒼白著臉,滿眼痛苦地站在那。
她一驚,手裡的勺子“哐啷”一聲掉落地上。
雷抬頭看她,卻見她的目光直直盯著他身後看。他轉過頭,看到了林宇軒。他眯起眼,冷冷地扯起好看的嘴角。
“藍,快吃,別涼了。”他很溫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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