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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拳打在那位比自己高半個頭的青年的門面上。那青年晃了一下,立馬站穩了,旋即撲向他。兩人就亂打了起來,趙雅麗哪能拉得開!
舞場頓時大亂,昏暗中他見又圍過幾個人來,恍惚間認出有馬長青和趙軍,因為瞬間自己就失去了知覺。等他醒過來,身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和幾個警察。再仔細一瞧,見馬長青和警察巴結地說著什麼。一會兒,警察走了。就見馬長青和趙軍,以及那個陌生青年笑著圍攏過來,一起伸手把他扶了起來。馬長青邊給他拍身上的土,邊一個勁兒地說誤會了,說當時天昏地暗的沒認出是你,實在是抱歉。那陌生青年也道歉說:“我初來乍到,第一次和新朋友們出來玩兒,冒犯了你老對不住。”
馬長青趕緊給他介紹這位陌生的青年,說這是鎮中學新來的黃老師,和大家很投緣,所以才一起出來玩兒的。
他知道他們是看在趙雅麗的面子上才給自己道歉的,他還明白馬長青趙軍是故意藉著天昏地暗認不出人來為藉口故意打自己的。但他只得認了,對他們說沒什麼。他們就邀請他和趙雅麗與他們一起去吃飯,趙雅麗一聲沒吭,扭頭就走,他趕緊向他們道別,追了出去。
兩人你追我跑地上了街。他叫趙雅麗,趙雅麗不應。再叫,還不應,只管低頭沖沖地走。他跑上去拽住趙雅麗的胳膊,趙雅麗甩開了,又沖沖地走。他就跟著趙雅麗並排地走。趙雅麗站住了,怒斥他別跟著她。他央求道:“趙雅麗,你聽我說。”
趙雅麗:“還說什麼!原來你一直在盯我的稍!原來那天一早在銀行窗戶外王師傅指給我看的那個捂的嚴嚴實實的往銀行裡眊的人真是你!這不!你現在這身穿戴就是那天一早的穿戴呀!好哇,你讓我一直吊在影片上,給我打電話,就是要時時刻刻知道我在幹什麼,誰跟我在一起!你為什麼這麼不信任我呢?既然在你眼裡我是個潘金蓮,你幹嗎要娶我呢?再說,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犯法,不出格,你管得著嗎?看看你今天,真給我丟盡了臉!你讓我怎麼再見鎮上的人呢?好了,咱倆拜拜吧。你別跟著我。”
扭頭就走。
李全江仍跟著趙雅麗走:“趙雅麗呀,你咋不問我為什麼盯梢你?是因為我愛你愛的發狂,決不容許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指頭,就如同小孩決不容許任何人碰一碰他心愛的一樣呀!你該理解我,難道我愛你愛錯了嗎?”
趙雅麗停下來恐懼地盯著他:“你這樣的愛太可怕了!我怕我稍一不慎,你就會殺了我!你是一個什麼人呢?你這是一種變態的愛!一種想把被愛的人囚禁起來的愛!希望你放了我吧!”
就扭頭又走。
李全江又追上去跟她並排的走,哀求道:“趙雅麗,這責任也不全在我,你該照顧照顧我嫉妒的心理呀。”
趙雅麗詫異地停步盯著他:“讓我照顧你的”
他:“你聽我說。在《安娜·卡列寧娜》裡,列文和瑪利亞剛結婚。他對瑪利亞愛的太瘋狂了,不論哪個男人,尤其是年輕人,向瑪利亞獻一點兒殷勤,他都嫉妒的發狂。瑪利亞察覺了他的這一情況,為了不讓丈夫難過,就儘量避免讓男人有向她獻殷勤的機會。趙雅麗,列文的心理實際上是那些深愛著自己的女人的男人最普遍的心理,你該向瑪利亞一樣理解我才是呀。”
趙雅麗的臉色和緩多了,但仍然冷冷地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你對我的要求提的太早了吧?“他:“可正是八字還差一撇兒的當兒,男人的嫉妒心比八字都寫完了時更強烈呀。”
趙雅麗望著他,說:“可是,我並沒有和你結婚,說真的,我只是想乘還剩下的這一點兒自由的時間充分地享受一下做姑娘的幸福。”
李全江:“可是你已經訂婚了呀,嚴格地說,已經和姑娘的角色區別開了。”
趙雅麗:“但你別忘了,定金是能退的。”
李全江臉白一下:“趙雅麗,我知道,你還是自由身,就是結婚了,你想要自由,我就是像影子一樣跟著你,你也會瞅準影子打盹的時候去自由的。我只是想說,你去做什麼,給我說一聲,不要讓我兩眼摸黑,畢竟,我們的關係和以前不同了。像今天,你跟我說一聲,說和他們出去玩一玩,我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嗎?”
趙雅麗想了想,說:“你該向我學,我從來沒把你往歪處想,也就沒關心過你此時此刻在幹什麼。”
李全江:“那是因為你愛我遠沒有我愛你愛的深,要不,咱倆倒個個兒你試一試。說實話,我真想望著你處處嫉妒我呢。”
趙雅麗撲哧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