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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他便走到她的床前。當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居然如同冰塊一樣,毫無溫暖。現在這種天氣雖然剛入春,可屋子裡還是很溫暖的,她的身體怎麼會如此冰涼呢,他叫喚著她的名字,希望能把她喚醒。
“不要”雪月猛地坐起身,全身都在冒冷汗,眼神還沒有焦距,思緒還沉浸在剛才的夢裡。剛才的夢太真實了,夢裡的一切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她甚至能感覺到當雪晨的手碰到自己的面板時,他的手是那樣的冰涼,根本就不象一個人的溫度。
“沒事了,是不是做噩夢了?”羲軒見她醒來便送了一口氣,深怕她被夢魘了,醒不過來。
“噩夢?的確是個噩夢!”彷彿那個夢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此刻她真的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順勢把頭靠在他肩上,雙手緊緊地抱住那溫暖,不肯放開。她知道自己真的很任性,需要他的時候就拿他當做擋箭牌,不需要他的時候就推開他。可是現在她真的需要有一個人能陪在自己身邊,她好怕夢裡看到的一切。
“醒了就好,我就在你身邊,放心地睡吧,再做惡夢的話,有我陪著呢。”羲軒見她如此依靠自己,當然不在意她過去說過的話,否則他就不會跟著她進宮了。只是他暗想,到底夢裡看見了什麼,居然讓她如此驚怕。在他認識雪月以來,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懼怕什麼的樣子,這個夢會與雪晨有關嗎?
“嗯。”雪月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真的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可是第二天起來,雪月的臉色還不是很好,就連守著她的羲軒的臉色也比她的要好。在她的再三保證下,他們兩個人才沒有再用不放心地眼神看著自己。
“娘,你真的要去見舅舅嗎?”哪怕孃親進了宮,若是孃親不想去見舅舅,他也有把握能讓孃親安全地離開京城。
“照兒,有些事能避則避,可有些事總歸是要解決的,娘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替娘擔心的。”兒子眼裡的擔憂讓她覺得很溫暖,哪怕他在別人如何冷漠,可對自己,他無疑是個孝順的孩子。
“那我陪你一起過去。”
“不用了,你二叔我都沒讓他陪,那你就更不需要了。況且這是我們姐弟之間的事,誰也管不了,也摻和不進去的。”
“可是前提他也要是我的親舅舅才行,娘,這件事外公早就告訴我了。”
“看來我猜的沒錯,你身上的血果然跟你弟弟不一樣,在明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你依然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娘過去是小看你了。”不管照兒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可至少他已經有自保的能力,或許這跟雪晨不想傷害他也有關係。
“娘,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羲照自問他隱瞞得很好,即便是在雪晨面前,他都從未露過馬腳。
“照兒,你是我的兒子,你在想些什麼,我就算馬上不知道,可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他是她的兒子,他的一舉一動即便沒有親眼看見,也能察覺到他的異樣。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再見故人
羲照還想問下去,可是月拾卻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之前他讓月拾盯著外面,怕他們的談話被人聽去了。現在月拾進來,他也不好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小姐,邵君水求見。”月拾簡明扼要地向照兒說明他為什麼突然進來了,可最重要的他還是想知道小姐要不要見他。
“照兒,你是不是把事情都跟月拾說了?”雪月還未來不及問他,可這會兒她看見了月拾眼底暗藏的擔憂,她就能肯定月拾一定知道了。她之所以瞞著月拾,就是不想讓他再為自己擔驚受怕。她已經耽誤了月拾這麼多年,真的不忍心讓他再為自己操心下去。哪怕告訴他的人是自己的兒子,雪月還是會埋怨的。
“小姐別怪照兒,是我逼照兒說的。我之前是有些猜測,只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而且小姐沒吩咐,我也不會亂來的。”月拾當然知道小姐為什麼不肯告訴自己,他心裡感到感動的同時,卻也真的是為小姐擔心。他每天都在等小姐的到來,卻也擔心小姐真的會來。
“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我自己的兒子我會不瞭解嗎,若是他不想說,你能逼得了他嗎?”雪月心裡也很清楚,照兒這麼做,無非是不想讓月拾成為他的阻力,而且他說了,相反地,月拾反而會幫著他來瞞著自己。說來說去,他們兩個人都是為了自己,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怪他們呢。
“照兒,孃親想把所有的危險都擋在你面前,可是現在你長大了,好像再也不需要我了。但是孃親還是要說,有些事情只有孃親能做,就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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