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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這麼地思念過一個人,思念到心都在疼。
只是,她只能坐在這裡,把相片當做慰藉。
從電梯走下來,仰起頭,外面又下起了雨。
她走向管理處,微笑地對保安大叔說:“大叔,可以借把傘給我嗎?外面雨很大。”
“喲,肚子都這麼大了。”保安大叔瞟了瞟她的肚子,“這麼不叫傅先生來接你?你一個孕婦,開車也不方便呀?”
“他有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她笑了笑,不想多作解釋。
保安從桌上拿起一把黑色的雨傘遞給她,小心地囑咐道:“傅太太,那你路上小心點。”
“謝謝關心。”
撐起雨傘,她一頭扎進了雨簾之中。她往右邊走,不曾回頭。
與此同時,另一把深藍色的傘移動到了屋簷下。傅孜翊收了傘,甩了甩袖子,下雨天真不舒服,弄得全身溼嗒嗒的。叮咚,電梯門開了,他轉身*電梯。
回到房間,隨意地把檔案扔在臺几上。
然後拿了條毛巾,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奮力地擦拭著有些淋溼的頭髮。
咦,相簿怎麼在這裡?他走時,不是擺在書架上嗎?
他拾起相簿,翻看了一下,發現少了兩張他的近照。會是誰來這裡拿了他的照片?
門未被撬過,斷然不會進了小偷?這個地方的鑰匙,除了他,就只有泠藍有了。難道是泠藍?
一意識到有這種可能,他立即抓起桌上的鑰匙,迅速地奔下樓去。
“王叔,你今天有沒有看見我太太?”他心急地問。
王叔抬起頭,指著不遠處的小花壇,“我下午是有看見你太太的車停那的,到底是不是她本人,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了。”他滿腔欣喜。
車在,代表她一定來過這裡了。她來這裡,是否代表她的心裡也有他?
她也會思念著他嗎?
告別了王叔,沒走幾步,他又遇見了剛跟王叔*的林保安。因為並不熟稔,他不發一言從他身邊經過,沒想到林保安卻率先叫住了他。“傅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傅太太不是剛走嗎?”
“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5分鐘前,她向我借了一把傘,已經走了。”
五分鐘前?
他回來也不過五分鐘罷了。
該死,若他再回家早幾分鐘,他們是否就能在房間裡相遇了?
“我覺得我和傅太太還是滿有緣分的。上次她帶了個醉漢來這裡,也是我幫的忙。今天下雨,剛好也碰到我值班。”林保安沒有注意他臉色異樣,八卦地說。
“醉漢?”他挑了挑眉。難道是楊盛超?
“喲,看我這個多嘴的。”他故意自打嘴巴,繼續嚼舌根:“既然都說了,我就全說吧!那天晚上,傅太太帶了一個長髮的男子在這裡留宿。第二天天亮才走,到底有沒有什麼,我就真不知道了。”
長髮男子?
他心中便了然了。
在他瘋狂找了她一整晚的那個晚上,她帶著醉酒的志勳來了這裡。然後發現了那張假的血液化驗報告,這也是他們離婚的導火線。
“那人是我朋友。他們沒什麼。”他淡淡地解釋。
“傅先生,你相信她就好了,我們這些外人無所謂的。”
他一怔?
沒錯,他人的閒言碎語,對他們而言,其實都是無謂的。
若她肯相信他,他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若她不願意信任他,就算他再三爭取,挽回這段婚姻,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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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櫃KTV,她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埋頭喝著悶酒,
液晶大螢幕上,反覆地重複著一首歌曲,黑鴨子組合的《男人的好》。
你對他好/把他的依靠當做回報/其實他無理向你取鬧/
最後還是見你淚中帶笑/你看不到/心在那一點一滴地裡越縮越小/
才會/明知深淵還往裡跳/
我想男人的好/只有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知道/
只是誰是毒藥/誰才是你的珍寶/
要是男人的好/總要你委屈自己處處討好/才能塑造/才能得到
你何必自尋苦惱/
我想男人的好/只有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知道/
只是誰是毒藥/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