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蚪似的字母,每天鄭鈺銘或是楚朝輝都會讓他們學上幾個,這些蝌蚪有個名詞叫漢語字母。三個孩子雖然不明白大人要他們學這個有什麼用,但只要鄭楚兩人讓他們學,他們就很努力的學習,特別聽說學會後可以聽懂兩位大人的奇怪語言,這種奇怪語言是兩位大人的家鄉語言,三個孩子學起來更加認真,特別是耗子,現在的衛青,越發肯定兩位大人對他們是與眾不同。
霍思中幫著鄭鈺銘在南埠跑腿,衛青在山谷幫著楚朝輝看管奴隸兼作廚師。九歲的霍思華也沒有吃白飯,每天打掃衛生、淘米洗菜、看護木頭。三個孩子竟然也起到了成人的作用,這讓本來是無奈收養他們的鄭楚兩人很意外,感慨三個孩子早熟的同時,也對這三個孩子慢慢產生了感情,想把三個孩子培養成心腹的意思更加明確。
鄭鈺銘不放心楚朝輝一人在山谷看護奴隸,每天在南埠忙得再晚也會趕回山谷,如果是天黑後才回來,楚朝輝總會帶上一兩個奴隸在縫隙口接應,從縫隙口到別墅這段雖然已經走出一條小路,可小路兩邊都是原始森林,鄭鈺銘擔心楚朝輝一人看管奴隸會有危險,楚朝輝也在擔心鄭鈺銘行走夜路遇到野獸會有意外,兩人在這個時空,很有點相依為命的味道,誰也不希望對方有什麼閃失。
忙碌了十天後,南埠村的九個木匠和成功造出了珍妮機和織布機,珍妮機被安置在南埠村的南面,也就是南山流向大河的一段河流上,這條河彙集了山上的泉水,河流一年到頭水流很急,適合水力驅動珍妮機紡紗。村裡的婦女被吳大的妻子組織起來成為紡織和紡紗工,紡織工廠就設在河流旁新蓋的十幾間泥牆茅草屋裡,這些新鮮出爐的紡織女工,在摸索了一個星期後,終於成功織出了第一匹白棉布。
鄭鈺銘造出紡織機器的時候,楚朝輝帶著奴隸已經建好泥房,等泥房乾透,奴隸們就將搬進新居,每兩個奴隸合用一間房子,其中一間最大的房間,除了做食堂用處外,以後還將成為奴隸學習文化的地方,鄭楚二人並不想讓奴隸成為只知道幹活的苦力,他們需要奴隸有文化,需要奴隸有知識,不然光靠兩個人去發展文明,那樣的結果除了失敗就是累死。
楚朝輝解決了奴隸們的住所,開始帶著奴隸砍伐周圍樹木,砍伐下來的樹木都堆放到一起,上面搭起草棚,讓這些木材陰乾,陰乾後的木材將有大用處。
自達城買回奴隸後,老天吝惜地下了幾場小雨,這些小雨勉勉強強能把地面打溼,今年的氣候看樣子還將少雨,田地有乾旱的危險。春雨下得不多,氣溫卻已經開升高,柳樹已經開始發芽,這年的春天終於還是姍姍來臨了。
來南埠碼頭經商的人們,發覺這個村子顯出了和往年不一樣的情景,等候在碼頭搬運的本村苦力竟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後坡的一些年輕人,原來外村人想來碼頭幹搬運,總是會被南埠村民趕走,而現在,南埠村民對這些外鄉苦力視而不見,一個個都行色匆匆,非常忙碌的樣子。
南埠村的村民現在相當忙碌,在鄭鈺銘的指導下,村民在河邊架起兩座水車往田地車水,在離水源遠的地方開鑿了水井,使用轆轤車井水灌溉,一些拋荒的田地被重新開墾種上了大豆。村東一座小土山旁,開始建造一座小型磚窯,鄭鈺銘不懂磚窯,為了磚窯能造好,楚朝輝還和鄭鈺銘輪換了一下,專到南埠指導了村民兩天。
月底,吳牧如期來到南埠,看到南埠紡織廠交出的五十多匹麻布,四十多匹棉布,眼睛不由閃著光芒,這一百匹布帛雖然都是白色,可是棉麻布結構較緊密,布面平整豐滿,達城布與之相比就顯得粗糙許多。
這個時空的木船都不是很大,吳牧僱了兩條木船才把布匹全部裝上,鄭鈺銘和楚朝輝目送載著布匹的木船遠去,兩人都是心事重重。
鄭鈺銘和楚朝輝心事重重是有原因的,兩人上次去達城購買了奴隸後剩下的370金,在南埠一通建設,現在已經所剩無幾,購買的糧食也只能維持半個月,而月初再到達城購買奴隸的計劃不能進行,等吳牧賣空布帛回來,怎麼也得過個十幾天,吳牧只要在外多耽擱幾天,鄭鈺銘和楚朝輝手上就得斷糧斷錢,不但承諾給村民的報酬不能兌現,一切需要錢財維繼的活動都得停止,兩人的威信將受到責疑。
“明天我去趟達城。”鄭鈺銘準備去拜見達城城主,一是必須和達城城主拉近關係,二是想從達城城主那裡得到點支援,當然,鄭鈺銘不會空手前去。
“把衛青和思中都帶去。”兩人不能同時離開山谷和南埠,這裡是他們的根本,是他們的發展基地,這麼重要的地方,一定得有一個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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