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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嚴重感冒,在古代,很多小孩感冒後高燒無法降溫,會就此送掉性命。“吳兄!我這裡有點良藥,是專治高燒不退的。”
吳大聽完鄭鈺銘的話,眼睛一亮,他記起鄭鈺銘和楚朝暉曾說過,兩人的海外故土醫術發達,小孩死亡率極低,所帶的藥必是靈丹妙藥,或可救自己侄兒一命,當即拖著鄭鈺銘往堂兄家狂奔。
吳大的堂兄叫吳牧,是個五十出頭的矮個子,他的十二歲兒子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在遍請名醫都對兒子束手無策後,吳牧已經開始絕望,聽到堂弟一說,鄭鈺銘身上有良藥可以一用,不由精神大振。
“兩位俠士!請救小兒一命!”
吳牧對著鄭鈺銘就行大禮,嚇得鄭鈺銘連忙扶住吳牧,讓一個五十多的老人對自己跪拜,他心底彆扭。
“吳大東家,我兄弟二人身上是有些退熱之藥,可是這藥也不是百試百靈,要是病情太重,這藥也可能是無效的。”楚朝輝上前對著吳牧拱了下手,他覺得鄭鈺銘太過莽撞了,如果退燒不起作用,挽救不了吳牧兒子的性命,給吳牧賴上害人性命就糟了,所以對著吳牧醜話說在前面。
“我兒已經如此,不管俠士的藥有沒有用,老朽都想試上一試。”吳牧抹著眼淚,意思是良藥救不了他的兒子,他也不會對鄭鈺銘和楚朝輝有所責怪。
鄭鈺銘從揹包裡拿出感冒退燒藥,把藥遞給吳牧,仔細叮囑了服藥注意事項,現在的人們一點抗藥性都沒有,原時空的服藥劑量得減半。
二十一世紀的西藥很牛逼,吳牧的兒子服藥半小時後,體溫就漸漸退下去,鄭鈺銘和楚朝輝非常吃驚西藥的療效,兩人分析了一下,認為出現如此神速降溫,可能跟這時空的感冒病毒太過初級有關,這些病毒在西藥面前一點戰鬥力都沒有,敗退得乾脆利索。知道西藥對古人身體的影響後,鄭鈺銘連忙又關照吳牧,下次再喂藥時,藥劑還得減半。
吳牧摸著兒子漸漸正常的體溫,喜不自勝,對鄭鈺銘的吩咐唯命是從,當即擺宴招待恩人,並捧出百金相授。這裡的金不是黃金,而是摻了雜質的銅,這些貴金屬也是貨幣,還是大秦通行的貨幣,百金可以籌造一百個大秦銅幣,可以兌換到五匹達城布。
鄭鈺銘和楚朝輝推辭不掉只得收下,兩人帶著十五匹布和十幾斤銅回山谷太累贅,除了拿一匹達城布兌換成吳幣放在身邊使用,其他財帛都存放在吳牧府上,到月初來取,兩人那時要到達城買奴隸。
晚上在吳牧家青酒喝得有點多,這種米酒入口很淡,後勁卻不小,兩個穿越人士和吳大在客棧休息一晚後,第二天都沒能早起。起床匆匆梳洗後,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三人坐了騾車出了城門,才走出城門三里遠,從達城方向突然追來五騎,把騾車團團圍住,當中一人卻是三人前天在城門遇見的郭虎賁。
作者有話要說:我國早就盛行分封制,特別到了西周時期,周武王滅商以後,周天子分封天下,那時諸侯小國林立,一個面積幾平方公里的小國,其統治者被周天子分封為君主,以“國”自居,這個時期的曾經社會形態被奇怪地稱為“奴隸社會”。到了秦始皇統一中原,建立起郡縣制的中央集權制國家,這以後的中國社會就不叫做封建社會了,因為在當時大一統的中國,已經廢除了封土建國的分封制,自秦始皇開始至辛亥革命的這段中國歷史時期,應被稱為(中央集權的)宗法專制社會。而同時期的歐洲經歷的中世紀卻是真正意義的封建社會,那時的歐洲,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中央集權統治,大大小小的君主受到分封后各自為政,建立屬於自己的城邦,如同中國的周朝,是一個真正封土地而後建國的封建社會。也可以說,中國在農業社會時期的社會形態發展是領先於歐洲社會形態的發展的,中國的“宗法專制社會”比同時期的歐洲的“封建社會”更加進步,而且兩種社會形態有著很明顯的區別。但是,就像一個早熟的嬰孩,中國在政治上過早地發展進入中央集權制度,而經濟上遠遠落後,這就嚴重阻礙了中國兩千年的發展,使中國的前進自秦以後就走進了“死衚衕”。但是為什麼中國的“宗法專制社會”被我們稱為“封建社會”,而真正意義上的“封建社會”卻被我們稱為“奴隸社會”呢?這是因為一些人對中國歷史有曲解,並以訛傳訛。
17、第17章
郭虎賁五人騎的都是戰馬,戰馬衝到騾車前面後,郭虎賁調轉馬頭,衝著吳大和兩個穿越人士高喊。
“各位請回城,蔚山君城主要見海外異士!”
吳大騾車被五匹戰馬包圍後,渾身就開始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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