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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埠被匪人縱火了?匪人逮住沒有?是哪裡的歹人?”魏慎緊皺眉頭,尋思要不要派士兵前去剿匪,達城地區的一切不安定因素都得堅決打擊。
“具體情況不知,在下想馬上回去,查知事情經過再稟報文宰大人。”
“恩,你速速回去,瞭解情況後快馬來報。”魏慎見鄭鈺銘一臉焦急,又安撫了幾句,讓鄭鈺銘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跟君府開口。
鄭鈺銘忍著心焦對魏慎表達感激之意,表達完正準備告辭,公子光的貼身侍者來傳話,公子光已經得知南埠出事,現在正起床更衣,讓鄭鈺銘稍候片刻,他準備親自前去南埠視察災情。
鄭鈺銘一聽,再急也只得等候,他心底納悶,是哪個無膽的侍者敢打擾蔚山君睡眠,把這個訊息報給君主知曉。
蔚山君府馬廄旁,衛青和霍思中兩人正牽著三匹馬在那等候,等了片刻,不見鄭鈺銘前來,反而是一群侍者給蔚山君的軺車套馬。
“這位小哥,公子真的賞賜我了,還誇我稟報及時。”一位下巴尖尖的侍者悄悄靠近衛青。
“恭喜侍者,以後公子必另眼看你。”衛青笑嘻嘻的恭維,臉上沒有緊張焦急的表情。
“這個給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尋我。”尖下巴侍者塞給衛青一個金幣。因為衛青的提醒,尖下巴侍者冒著被處罰的風險喊醒了公子光,把南埠之事稟報上去。公子光知曉南埠遇匪後,不但沒有計較侍者把他驚醒的罪責,還重賞了十金。
“謝謝侍者大哥,衛青靠大哥的福,也發了小財。”衛青一點也沒客氣地把金幣揣到懷裡。
尖下巴見衛青一臉貪婪,不由暗笑這少年貪財,為了區區一個金幣,竟然慫恿他去跟蔚山君通報南埠凌晨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到蔚山君對南埠鄭知事寵愛無比,他才不會冒著被責罰的危險去打擾公子光,尖下巴侍者會受衛青慫恿,他是想借此引起公子光注意,以後受到公子重用。從侍者晉身為貼身侍者,改變的雖然只是貼身兩字,其中的特權卻是多了無數。
“耗子,你就這麼貪財?連一金都削著腦袋去賺?”霍思中聽到南埠被火燒的訊息後,他就急得掉眼淚了,他對南埠感情深厚。因為南埠村民的幫助,他們兄妹才沒有在去年的冬天死去,後來跟著鄭鈺銘天天在南埠處理事務,眼看著南埠在一點點改變,這些改變中有他的一份辛苦,現在知道這份辛苦被歹人破壞,霍思中如何會不心急。
“哼!爛榆木,你懂什麼。”衛青翻了翻眼白。
“我一定要告訴鄭大人!”霍思中憤恨。
“好,你要告訴等以後告訴,千萬不要給君府人知道,家醜不好外揚,鄭大人上個月才教了我們這句。”衛青毫不在乎霍思中的威脅。
“你”霍思中氣得說不上話,他覺得今天的耗子很異常,哪裡異常他又說不出來。
蔚山君要親去南埠視察災情,因為南埠兩位知事對達城貢獻良多,魏慎便不好出口阻止,只得安排虎賁軍保護。等蔚山君收拾妥當,到辰時才由一百多虎賁士兵護衛著前往南埠,大隊人馬趕到南埠時,已經到了巳時。
鄭鈺銘的馬匹走在隊伍最前面,過了縫隙口,空氣中就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焦煙味。聞到了焦味,鄭鈺銘再也忍不住了,拍馬疾馳向村子,他要看看南埠村損失到底有多重。
村子裡面景象很悽慘,從村口到埠頭兩旁的房屋基本燒燬,現在明火已經撲滅,燒焦的木樑還冒著黑煙,村人正往上不停澆水,防止再次燃燒。
“大人!”吳氏族長正站在村口,一見鄭鈺銘回來,連忙上前行禮。
“楚大人呢?吳東家呢?他們在哪裡?村裡有人傷亡嗎?匪人放火燒燬了哪些地方?”鄭鈺銘現在不去想財產損失了,只想知道村人有沒有受傷害。
“歹人只燒了這兩旁的房屋。楚大人去追匪還沒有回來,吳東家正在安置房屋被燒燬的村人。這次匪人來襲,村人警覺,大家齊心趕走了匪徒,除了幾人因為救火被炙傷,都沒有受到傷害。”吳族長神色有點不自在。
“這樣就好,沒有人受大傷害就是萬幸。”鄭鈺銘的焦急少去了大半,幾個廠都不在這條路兩旁。
鄭鈺銘和吳族長說話間,公子光的軺車駛了進來。鄭鈺銘連忙打馬迎上。
“楚卿呢?”公子光看著南埠村的殘垣斷壁,眉頭皺得厲害。公子光不太離開達城,對偏遠的村落沒有印象,南埠村中的房子本來就有點破爛,現在配上燒燬的殘垣斷壁,更顯得悽慘無比。公子光真沒想到南埠是這麼貧窮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