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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弟,吾想將家人接到吳國來,再不想法接他們出來,吾怕他們危險。”楊賀寫著寫著,忽然將筆一扔。
“有兄長接濟,不缺衣少食,怎麼會有危險?”符疇抬頭,臉上不解。
“就是有救濟才危險。”楊賀長嘆一口氣。“為兄遇見熟識商人在城中招募護衛。”
“招募護衛不是正常現象嗎?”符疇更加不解。
楊賀看了看自己的舍友,只覺得自己的舍友太單純。“招募護衛是正常,可是招募兩三倍多的護衛,就不是正常了。”
“你是說行商路上有危險?”符疇這才明白。“是哪個諸侯國亂了?”
符疇在吳國居住將近兩年,對吳國狀況很瞭解,吳國百姓日漸富裕,即使鄭鈺銘每年修改的吳國法令越來越寬容,吳國國內的治安卻越來越好。加上楚朝輝經常以山匪為打擊目標,訓練士兵的作戰能力,佔山搶劫的強盜沒了出頭之路,紛紛偷偷下山從良轉變成農民,吳國商人行走在路上,怕的除了強盜,還有野獸。如今大道邊都設有驛站,驛站旁都開著客棧,商人已不用露宿野外,野獸對他們就不是威脅。吳國國內既沒有強盜劫道,又沒有野獸威脅,商人加大招募護衛數量,當然就不是在吳國國內行走需要。
楊賀盯著符疇又嘆口氣,符疇做學問不錯,就是對時事不太關注。“除了吳國,就是在趙國比較安全,其他諸侯國都開始亂象,特別是魯國和齊國,兩國長期打仗,百姓已經生活不堪,這兩年來又多有災荒,無法生存,他們便落草成寇,這些人怕引來虎賁清剿,不敢去搶劫封主,只專打劫過往行人,商人為了安全,只能多加招募護衛加強防衛。”
康城有許多從南埠返回的前虎賁,這些人就是在蔚山道口被俘後,被罰在南埠修建城牆那些虎賁,這些虎賁就因為跟從西司馬南下討伐鄭鈺銘,失去在王都投降或投靠的機會,也失去領取豐厚退伍金的資格,一年的勞役1期滿後,一些人選擇留在南埠發展,一些人依然返回康城,他們的家大都在康城內和周邊,回康城的俘虜虎賁有五千之多,康城一下多了五千勞動力,衝擊了勞力市場,勞力價格比蔚山地區便宜許多,一些機靈的蔚山商人便選擇到康城招募護衛。
“即便餓死,也不能為非作歹!”符疇譴責那些落草為寇的百姓。
“不是人人都如賢弟這樣飽讀聖書,那些大字不識的平民哪懂大道理,都已出現易子而食,搶劫商人哪還算得上是罪惡!”楊賀苦笑,他現在撰的稿件評論內容就是為什麼許多諸侯國百姓會變成刁民。
符疇語塞,過了半餉才發問:“這些和楊兄家中親人有何關聯?”
“周圍之人貧窮面臨餓死,吾家卻有飯食,疇弟,你說他們有何危險?”楊賀愁眉苦臉。“吾怕家中如商人一樣被人搶劫。”
符疇聽完臉色立刻蒼白。“唐國不會如此糟糕吧?”
“唐國並不比齊魯好到哪裡,可笑那唐王還準備今年夏收加賦。”
“加賦?此話當真?”符疇驚叫起來。
“怎麼不當真,去年唐王秋收不是加過一次賦嗎?”楊賀看著驚叫的符疇不解,符疇自稱原來是唐民,唐王被楚朝輝打敗後,符疇的家鄉被劃分到吳,既然符家已經是吳民,唐王加賦稅跟符家就沒有關係,為什麼符疇表情要這麼激動?
“那是為了還吳國賠款。”符疇咬著嘴唇,他將這筆帳算在了楚朝輝頭上。
“為一已之私牽累國民,唐王昏庸!”楊賀對唐國國君很沒有好感。
符疇臉色更加蒼白,他看著楊賀欲言又止。
“符弟,是不是唐國境內有親友?”楊賀忽然醒悟,他有一次看到符疇也找商人幫他遞送東西,符疇當時輕描淡寫說有一遠親在唐,商人路經遠親村莊,他便託商人順路捎點東西。
“不錯,吾叔父在唐。”符疇的叔父是在唐,他自己的家也在唐,只是符疇來吳國求學帶了某種目的,怕被人覺察,因此隱瞞身份。
“要能將他們接出來,就儘量接出來,吳國才是安居樂業之處。”楊賀勸說符疇,在吳國,只要你有力氣幹活,生活就會無憂。
“唐國不會那麼不堪吧?”符疇對自己的國家依然心存希望。
“但願吧。”楊賀見符疇難受,便住口不提這些事情。
火盆上的水燒開,被楊賀衝進熱水瓶到明天早上備用,又去院子井邊灌滿一陶罐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