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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可以和已經做好的白袍一起送進總理事府。
“蘇姨,女人都要嫁人嗎?”霍思華放下手中白紙,白紙上的字跡歪歪扭扭。
“當然了,女人不嫁人怎麼行。”蘇婦打量著霍思華,心裡在暗自嘀咕,這孩子過了年才十四,難道已經開竅了?
“那什麼樣的姻緣是好姻緣呢?”霍思華盯著眼前的信紙,信是拓箐寄來的。
拓箐跟父親和兄長去南埠做客,都是霍思華相陪,霍思華雖然比拓箐小四歲,不過自小性格穩重,跟活潑的拓箐相處融合。兩人成為好友後,霍思華只要住在南埠,拓箐得知就會專門渡江尋霍思華玩耍,霍思華北上後,康城到蔚山的驛站開通,兩人就開始書信往來。拓箐學了三年多字,字跡難看,和霍思華相比是一個天和地。
“當然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結姻緣才是好姻緣。”蘇婦自小在大世家貴族中長大,心底就是貴族們的婚姻觀念。
“那兩情相悅呢?”霍思華低低問道。
“有兩情相悅更好啦,這就是神仙眷屬,就如。。。”蘇婦本來想說這樣的夫妻就如鄭鈺銘和楚朝輝那樣恩愛,不過想到鄭鈺銘和楚朝輝兩人是男人,無法育有後代,終究有點美中不足。
“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情相悅。”霍思華撥出一口氣,提筆在信紙上一氣寫下許多,彷彿完成一個任務。
“思華,你寫的是什麼?”蘇婦勾著頭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字她大都不認識。蘇婦年紀已經將近四十,雖然還算聰慧,可是到三十幾歲再去習字,那是怎麼也記不住,學了一年多,才識得百字,勉強能寫個菜譜,覺得自己實在不是能補習的料,也就放棄去上夜校了,銘輝山谷中許多歲數大的人補習都是如此。
“沒寫什麼。”霍思華抬頭朝蘇婦笑笑掩飾,好友囑咐自己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她當然得守口如瓶。
鄭鈺銘並沒有因為辦所謂的‘正事’將得力手下的婚事忘記,餘奎家族曾是楚國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家族遭難之前,餘奎的祖父為餘奎定下一門顯赫親事,可家族蒙難後,這門親事便不作數,女方早就悔婚另行婚嫁。餘奎心心念念想要復仇,加上自己得隱姓埋名逃避楚國的通緝追殺,成家立業一直沒有放在心上。投效了鄭鈺銘和楚朝輝後,在王都康城做臥底,更無法顧到終身大事,等事成成為蔚山郡守,繁忙的公務佔據了餘奎的大部分時間,婚姻還是沒能解決。
曾遊向楚朝輝申請結婚的來信,提醒了鄭鈺銘,他得幫快三十一歲的餘奎早點成家。
既將餘奎的終身大事放在心上,鄭鈺銘就想為餘奎覓得良緣。鄭鈺銘對餘奎相當看重,對餘奎的婚姻相當上心,心中決定,定要為餘奎覓一賢良美貌女子為妻。這年的春節,總理事府格外好客,宴請的貴族一撥又一撥,有心人觀察分析之後,發現一個共同特點,去赴宴的貴族家中都有待嫁姬女。
被人察覺其中關竅之後,王庭中有股流言在湧動,公子明要娶女子傳宗接代了。
第139章
明亮的油燈下,楚朝輝用軟布擦拭著手槍;一邊擦一邊斜瞥坐在辦公桌後的鄭鈺銘;他手中的槍並不是自己佩戴的那把,而是他贈送給鄭鈺銘的那把迷你手槍。楚朝輝對手槍熟悉,兩人的手槍保養都是楚朝輝來做。手槍是兩人的保命的終極武器,有槍在手總是多一份保障。
“這張不錯;這張也不錯;這張畫得更好;咦;竟然是宗室之女,不行,餘奎不能和宗室聯姻。”宗室勢大就會有野心。
鄭鈺銘的辦公桌上攤著十幾張肖像畫,這十幾張肖像畫法並不是以形寫神、遷想妙得那樣的創作手法,而是後世的西洋畫法。如今的大秦畫法重神似、神韻,不重視像不像,西洋畫法重形似、寫實,講究將人和物畫得如真物。
鄭鈺銘在山谷奴隸中發現有畫畫天賦的少年後,教導了幾個少年一些西洋畫技巧,鄭鈺銘本身畫畫水平不行,不過粗通一些基本技巧畫法。也就是這些基本技巧,為這兩三個少年開啟了一個另一個畫畫世界的大門,僅僅兩三年,這幾少年的西洋寫實畫法就有小成,用炭筆畫人物惟妙惟肖。
鄭鈺銘手中的這十幾幅少女素描,就是其中一位女畫師畫的,女畫師在宴會上仔細觀察了貴女的一舉一動,宴會結束後,將她們的容貌用炭筆描繪出來。
“這樣就能挑出合適婚姻物件?”楚朝輝聲音有股別的味道,只是沉浸在看素描對比中的鄭鈺銘沒有發覺。
“當然,相親都這樣,想當初我媽為我。。。”鄭鈺銘猛的住口,心虛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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