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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來的時空,天朝從秦始皇統一起,開始了長達兩千年多的封建統治,封建宗法統治隨著王朝的更迭,越來來越完善,越來越僵化,元和清的兩次野蠻文化統治,讓整個社會倒退。中華氣節在崖山後缺失,滿清之後沒了民族意識,文/革之後沒了信仰,改革之後沒了道德。鄭鈺銘在二十一世紀是個億萬富翁,是一個成功者,可他只要讀到近代史,心裡除了疼再無其他。
如今這個世界,跟原時空同根同源,社會背景跟春秋戰國相似,從周朝開始就有的樸素平等思想還在人們的記憶裡,大同思想為人們推崇,各種思想才開始萌芽,儒術沒有一家獨大。鄭鈺銘在瞭解大秦社會狀況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改變這個社會,讓二十一世紀的民主在這個土地上生根發芽,讓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去見鬼。他在南埠和山谷,一直小心翼翼培植著民主的土壤。
公子光性格淡薄,為人君子,對鄭鈺銘又傾心非常,把公子光推上吳國王位,最有利於鄭鈺銘實現理想,豐收節後,楚朝輝和魏慎制定的扶植公子光上位計劃,鄭鈺銘是最積極,所以公子光遇害,鄭鈺銘也是最內疚。
“鄭鈺銘!沒有什麼國家理想能和平實現,和平從來是鮮血澆灌成就,如果你這都熬不住,你的那個理想不覺得太膚淺嗎?”
楚朝輝見鄭鈺銘低頭,非但不上前安慰,反而狠狠刺上一句。
89、第89章
鄭鈺銘呆呆地看著責問他的楚朝輝;忽然流下了眼淚。
“鈺銘;我口氣重了點,你你不要傷心。”楚朝輝一見鄭鈺銘的眼淚;心軟了,他上前擁住鄭鈺銘,輕聲安慰。
“不;不是你說重;是公子光,公子光他時日無多。”鄭鈺銘伏在楚朝輝肩膀,雙目通紅。鄭鈺銘原來是商人,行商的手段他學到不少,用起來也不含糊;可是從沒有傷害到人命;現在眼睜睜要看著公子光斷氣,鄭鈺銘心裡混亂,才會對原來制定的計劃責疑。
“毒草傷了內臟?”楚朝輝心一沉。
“是的,斷腸草用我們現代醫術都難醫治,在這裡更是”公子光的清醒不代表他脫離危險,想當初魏姬也是中毒十幾天才去世的。
楚朝輝聽完,心更沉了,難怪鄭鈺銘要到這裡靜一靜,鄭鈺銘剛才所說的自以為是,對他們兩人是最恰當的比喻。他們自以為是的幫公子光安排好了前程,卻沒想到公子光沒命陪他們實現計劃,這應該叫計劃趕不上變化。
兩人正默默相擁,霍思中匆匆走過來稟報。
“大人!大人!公子醒了,召你前去。”
鄭鈺銘連忙站直身體,抹掉眼角的淚痕,和楚朝輝趕往公子光的院子。
公子光靜靜躺在床上,魏慎坐在他床頭,床前有醫者在把脈,魏仁緊皺眉頭,全身披甲武裝站在一側。
“鄭卿,你過來!”公子光瞥見鄭鈺銘和楚朝輝進來,朝鄭鈺銘發出微弱的呼聲。
“公子。”床前的醫者把完脈退到門外,鄭鈺銘走到床榻前單腿跪地,兩手握住公子光朝向他的無力手掌。
“漪姬是不是動手了?”公子光不傻,漪姬這時命潛伏在他身邊五年之久的藝人昕毒害他,必是有大動作。
鄭鈺銘聞言看了看魏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對公子光說實話,事實對公子光有刺激。
“說吧,光要知道的都告訴他。”魏慎臉色憔悴,滿臉蒼然。
“是的,漪姬動手了,先派使者矯詔引太子和反對她的大臣進宮殺害,然後派兵在王都大肆清洗反對她的貴族。”來公子光院子的路上,楚朝輝告訴了鄭鈺銘王都大亂之夜發生的一切。
公子光默默的聽著,過了一會,他慘然一笑:“那毒婦要成功了,是不是?”
“不,公子,鈺銘只要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那奸妃心想事成。”鄭鈺銘緊握著公子光的手發誓。
公子光眼中漸漸有了光彩,他的手移到鄭鈺銘臉上,輕撫了一下就無力掉落:“鄭卿要是明該多好!”
公子光醒來後,對自己被斷腸草毒傷的內臟有感覺,深知自己逃不過這一劫,對於死,他並不害怕,可漪姬得不到應有下場,他不甘心。
“鄭卿要是明,就能代替光去報仇,讓那毒婦得到應有下場!”公子光眼中光彩更甚。
床邊的魏慎和鄭鈺銘聽了,心中更是悲痛。
站在鄭鈺銘身後的楚朝輝猛然抬頭,若有若思。
楚朝輝忽然上前對公子光說道:“公子請安心養病,去年豐收節後,魏文宰對漪姬陰謀就有所覺,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