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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到他之後,心情奇異的平靜了。
“江承洲,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他看著她,表情隨意而又慵懶,不再笑的他,就是個翩翩貴公子,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
這是個王子與撒旦的結合的男人。
“是你故意設計讓周振興和夏語茗聯手對付‘盛達’對不對?一個是我的未婚夫,一個是我最好的閨蜜,你讓我生命中兩個對我而言特別重要的人同時背叛我,然後不斷的折磨我,這就是你給予我的懲罰,對不對?”
他又笑了,玩世不恭中又帶有著淡淡的不屑,“那麼,你痛苦了嗎?”
“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摧毀我的人生。”
“你痛苦了嗎?”他繼續問著。
痛苦嗎?她現在痛苦嗎,她原本按照固定軌道而行的人生,被他輕而易舉的打亂,她痛苦嗎?
她只看著他,不說話,他卻在從她臉上找尋著那個答案。
四周又起了霧,霧越來越濃,但他們都互相看著彼此,直到濃霧越發的粘稠,直到他們完全已經看不清對方,直到四周全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她站在原地,渾身一個激靈,向他位置的地方衝了過去
沐宣妤醒過來時,全身快速的抽搐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在下樓梯,然後踩空了一個階梯。她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是在酒吧,並且還趴著睡著了,又做了一個夢。
有人在拍她的肩膀,“一個人?不介意我坐下吧?”
搭訕的男人,她揉著有些迷糊的眼睛,“我很介意,這是我男朋友的位置,他等會兒過來。”
男人打量她半響,似乎在計較她話裡的真實性,“你不像有男朋友的”
她擰著眉頭,“你兼職算命?那我想你算得如此不準,生意一定很差。”
男人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把那句“像失戀的”吞了下去,沒趣的走開了。
她仍舊端起那杯綠色悠然,剛放到嘴邊又想到她剛才是真睡過去了,這酒會不會有問題誰也不知道,於是放下酒杯,沒打算喝了。她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洗手,去洗手間的路很安靜,有著淡黃色的光暈,朦朦朧朧,她進了洗手間,洗手間有著檸檬香的清新劑味道,她用著冷水潑到自己臉上,看著鏡子中臉上的水珠緩緩落下,這個人好陌生,可她知道是她自己。
用一次性帕子擦乾臉,這走出洗手間。
與此同時,男洗手間那邊,正巧有人走了出來。她抬眼,眼光凝注,腳步也頓時停了下來,江承洲,他竟然在這裡,她眨了眨眼,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可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繃緊起來。
江承洲也停下腳步看著她。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可笑?”她走上前,與他的視線相對。
他很給面子的真打量了一下她,“是挺可笑的。”
被未婚夫和閨蜜同時背叛,不可笑嗎?
他連多的眼神也不肯給她,轉身就離開,留下在原地的她。
她以前以為,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難受的就是身邊的人在情感方面的背叛,如今才知道,原來在利益方面的背叛比情感更甚。
她回到之前自己的座位上,又要了幾杯酒,這次她毫不猶豫,直接喝下,並且一杯接一杯。
坐在另一端的秦森洲往沐宣妤那邊看了幾眼,這才瞟向對面的江承洲,“她喝得很猛,你真的不管?”
“我和她不熟,你和她很熟嗎?”
秦森洲一愣,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江承洲和沐宣妤之間的事,可以說他是最清楚的人了,江承洲就算在A國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有電話來往,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不錯,但也沒有到每週都必須聯絡的地步,他每次都會告訴江承洲關於沐宣妤的訊息,而江承洲的反應永遠是“她的事和我無關”,可每一次江承洲也會千方百計的和他通話,秦森洲只好從側面透露沐宣妤的訊息,而且還要做出一副只是順帶提及的樣子。
秦森洲都有些懷疑,江承洲從國外回來,是知道沐宣妤和周振興訂婚的訊息,雖然那一對沒有舉行什麼儀式,但雙方都見過家長了,如果沒有意外,結婚的可能性很大。
秦森洲放下酒杯,搖搖頭,“你回來真的是為了和梓晗結婚?”
“否則你以為是什麼?”江承洲挑眉,看著這個和自己同齡的表哥。
秦森洲聳聳肩,“我就這麼隨便一問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江承洲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