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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下一步?這是沐宣妤最直觀的感受,於是眯著眼睛準備觀察情況,結果正好對上江承洲似笑非笑的眼睛,於是被逼得無處藏匿,只好慢吞吞的坐起來,然後換衣服。
江承洲雙手抱胸,這時偏偏還有誇獎人的意思,“真自覺。”
沐宣妤看他一眼,不打算理會他。
過去他們在一起時,她也是這樣愛睡懶覺,這個習慣在後來沒有保留下來,卻在再次和他在一起後復甦。那時她就很奇怪,他怎麼能起那麼早。當時,他就笑言,那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他高中比現在起早多了,他在學習上雖然不算最努力的那種,可絕對算得上努力。他看著她的眼睛,就摸摸她的頭,然後告訴她,別人都說他不憑著關係進這所大學生覺得他除了玩女人什麼都不會,他只是不屑於解釋,別人可以那麼去想他,但她不可以。
其實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那時的江承洲會捏著她的鼻子,讓她起床,而她則會眼睛也不抬的告訴他,她不要起床,也不要吃早餐。每次這樣的時候,江承洲都會痛心疾首的告訴她,不吃早餐,會減壽十年,她那麼早去了,他為她存的老婆本該給誰,他天天早上起來為誰做早餐,他該去對誰好,最後向她總結,她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別的女人。
沐宣妤穿好衣服,隨意的洗了一把臉,就帶著一頭有些凌亂的頭髮隨他出去吃早餐。
他做的早餐,她之前已經享受到了,味道很不錯,雖然已經失去了一開始的驚訝,但還是十分滿足的看著他,味道很好。
她的表情,很讓他滿足。
餐桌很小,彷彿就是隻為了兩個人吃飯近一點,淡淡的米黃色,莫名的多了幾分溫暖感,他看向她,語氣很隨意,“那時報班時,覺得生不如死,差點就放棄了。”
“嗯?有那麼誇張?”
他拿著筷子的手搖晃了一下,一點也不誇張,“一個班就我一個男的,別的全是女人,然後還得聽她們說著心得,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跟穿越到了女人國似的,偏偏還是我自己選擇的。”
他說話時,表情微微誇張,讓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你還是堅持下去了啊。”
“嗯,因為我說過,要讓你享受到我的最高待遇。”
她垂下眸子,仍舊喝著粥,仿若沒有被他這句話所影響,而他也像這句話只是平常的一句話,不含任何別的深意。
吃過飯,是江承洲收拾碗筷去洗的碗。
她仍舊坐在餐桌邊,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就感覺自己眼睛酸澀了起來。
因是週末,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什麼事,在看過一部有些老的片子後,江承洲終於沒有忍住,要帶她出去。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換衣服,稍微梳妝打扮一下隨他出去。
但她收拾好自己後,出來看到他還坐在沙發上,正拿著遙控器打電視自帶的某款有些低階的遊戲,他看到她出來,也沒有放下遙控器,只是幽幽的開口,“和以前比,有進步。”
那時候他在女生寢室下面,想和她約會,每每等她梳妝打扮不知道得等多久,連腿都站麻了,只好沒有形象的隨便找塊石頭坐下。他一定不知道,自從沐宣妤和他交往後,一開始她受到一定的排擠,後來大家看到江承洲和她交往後,再和別的女生沒有干係,甚至向著二十四孝好男友發展了,於是眾人對此激動不已,開始認定沐宣妤就是江承洲的真愛,就是那個她出現後,別的女生都是浮雲的人,於是沐宣妤的室友對她的態度又逐漸好了起來,就差頒發她一個拯救女生獎了,於是每次她與江承洲要約會時,寢室裡的幾個女生輪番出主意,這個粉底顏色不好,這裡的睫毛沒有梳好等到大家都滿意時,自然讓女生寢室樓下的人站麻了腿。
沐宣妤卻不解其意,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拿出手機當鏡子,覺得自己似乎並沒有出錯,臉看上去也還好,這套裙子,應該也不錯。
江承洲放下遙控器,看到她這彆扭樣兒,也不拆穿,更不表明自己剛才話裡所指。
於是二人就這麼出門了。
他們有意識的摒棄了音樂會、畫展等專案,只是決定隨便去逛逛,最好是去那種很鄉野的地方看看,於是最後選了很多地方都不滿意,乾脆去了最近的一個植物園。他們只能去這樣的地方,那些比較稍微“上檔次”的場所,很可能碰到某些熟人,現在的江承洲身上貼的是汪梓晗未婚夫的標籤。他們都不想因此惹出什麼不快來。
植物園裡的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大多都是父母帶著孩子一起出來,教孩子這是什麼植物,那又是什麼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