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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的防禦上。現在只能盼望西賊沒有繞過洛川,否則他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山腳下,地上厚厚的積雪抵消了馬蹄踩踏的聲音,一隊其實無聲無息如同幽靈一般出現了。元格禮 無時無刻不緊緊盯著城下,卻仍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西瞻人身材高大,馬匹也同樣高大威武,可是他們騎著馬前來,卻像鳥兒一般輕盈。元格禮看到他們,立即名人吹響戒備號角,然而號角才僅僅響了一聲,西瞻騎兵已經一鼓作氣,殺向他們的防線。
他們雙眼泛出狂熱的光芒,帶著滿身凌厲的殺氣,縊雷霆萬鈞之勢撲了過來,只如自己的生命和苑軍的生命都是毫無價值的東西一樣。
苑軍儘管有無數拒敵工事做儀仗,見到這個架勢,也依舊心生祛意。面對山洪一般湧過來的敵軍, 他們下意識握緊兵刃,卻沒有發起有效抵抗,反而本能地向拒馬陣後方退去。
元格禮也暗自心驚,但是他丟了陳平關,於是逃到洛川,如果洛川丟了,還讓他逃去何方?於是他將心一橫,命令手下:“擂鼓! 都跟我來!”自己跳上戰馬,身先士誶衝了出去。
將軍的勇猛帶動了士兵,咚咚咚咚。。。。。激烈的鼓點響起,交戰之後,苑軍才發現,來勢洶洶的西瞻軍其實也跳不過三重拒馬。將馬刀揮舞得再嗤嗤作響計程車兵在箭的攻擊下一樣鮮血噴出,倒地身亡。
士氣回來之後,戰局回覆了正常章臺。洛川守軍人數比西瞻人更多,體力比長途來襲的西瞻人更好,許多工事又是專門為西瞻人設計的,勝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以後,苑軍讓薛延陀士兵付出了更大的代價。元格禮吸取陳平關的教訓,不敢再捨棄關口追擊。他放過了落荒而逃的殘兵,又根據今天的戰事具體情況,重新佈置更符合與西瞻軍作戰的工事,還派出了層層崗哨嚴密守衛,斥候更是遠出二十里之外,這才將洛川的詳細情況寫了新報,命參將司馬謙快馬送往元修處。
元修帶著二十萬步兵在雪天行軍,那是怎麼也快不起來的,只能嚴格按照大苑高祖留下的行軍守則鎖說“凡軍行在道,十里齊整休息,三十里食用乾糧,六始4裡紮營,埋鍋造飯,正規食宿”的速度行進。也就是說,他們一天時間,只能走出六十里路。
司馬謙幾匹快馬交替換乘,沒天可以走出五六百里,不出三日就發現了苑軍探哨。探哨將這一隊人馬攔住,詳細檢查了文書令牌,又確認口令無誤,為首的哨兵才向他施禮道:“見過司馬將軍,大帥在中軍,請跟我來。”另外又派出了一個哨兵,快馬回去提前報告。
司馬謙跟著這個哨兵一路南行,走出一個時辰也沒有見到大軍,路上只有一隊隊探哨穿插而過。他也沒有奇怪,大帥此次帶領的兵士足有二十萬人,像這樣大規模的行軍,一般前後左右上百里範圍都會鋪開哨兵斥候,他從遇到第一個哨兵到這裡只有七八十里路程,看來要過一會兒擦能碰上大軍。
又走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司馬謙忍不住心裡嘀咕,正想問一下身邊的哨兵還有多久才能和大軍會和,突然聽到密集的馬蹄聲。司馬謙臉色大變,嗆啷一聲抽出刀來,指著那哨兵喝道;“你敢框我!”
聽這蹄聲不下千騎,苑軍都是步兵,在此時此刻,關中地界有這麼多騎兵一起出動的,除了西瞻還有什麼人?他身懷元恪禮的戰報,知道只憑他自己,在千餘騎兵中肯定不免,又瘦變毫不猶豫從懷中掏出戰報來,一把塞進嘴裡。
哨兵先是被他抽刀嚇了一大跳,隨即見他掏出一張紙塞進嘴裡,急忙道:“將軍且慢!將軍且慢!”手忙腳亂的想往外搶。
司馬謙一刀將那哨兵逼退,嘴裡戰報嚼也不嚼變吞了下去,看著那哨兵冷笑。
那哨兵頓足到:“唉!將軍你誤會了,這是我大苑的先行部隊!不信你等著,看我打訊號,讓他們過來說話。”
這是那隊騎兵又靠近了一些,已經能看清騎兵身上穿的的確是大苑軍服。司馬謙將信將疑,手握刀柄嚴陣以待。反正礦業之中也無處可逃,戰報也已經被他吞了,來人如果是敵人,唯有死戰而已。
也難怪他懷疑,因為大苑關中也有一大片草原的緣故,足以餵養戰馬,所以各地苑軍中,唯有這關中駐軍是不缺馬德。苑軍騎馬他也見過不少名單是以往馬匹多用來做運輸兵員使用。便是讓不冰騎上馬趕路,到了地方,這些人還是要跳下馬來來列陣迎敵。所以他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過一會兒大隊靠近,司馬謙又信了幾分,因為西瞻人大部分都長得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