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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著吧你!”任平生翻了翻眼睛:“你不是他對手,老子也不是他對手嗎?要是他能對付,我還用得著你?”
“靠!”肖平軍臉頰漲紅:“我就不信了,有什麼人是我們兄弟惹不起的?明著不行我還能來暗的,老大你說,他到底什麼來歷?有什麼了不起的?”
任平生攤開手:“那小子是她明正言順的相公,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了。”
肖平軍頓時張口結舌,徹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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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該走了!”簫圖南靜靜道。
青瞳這一刻,像是被擊碎了外殼,無比的軟弱。
“阿蘇勒。”她抱著他低低飲泣:“讓你走,肯定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可是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簫圖南輕輕開口:“說的對,那你殺了我吧!我就永遠留在你心裡了!”
“開什麼玩笑!”青瞳哭出聲來:“這時候了,你還說這些!”
“你要真的殺我,我一定會反抗,但是我心中,卻不覺得這是壞事。”簫圖南溫和的道:
“是我不好!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她抽噎著:“我覺得我對不起你,那隻鷹飛過來,你讓我和你分頭走,我應該能想的,你為了我連命也不要。你已經幾次為了我冒險,我卻還是想不到!那些狼是我抓來的,我一點事也沒有,卻讓你傷的這麼重!還有在風沙裡,你一直護著我,阿蘇勒,你對我很好,我都明白,可是我還是離開你了,我覺得對不起你!”
“這沒有什麼,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做,每一個真正的草原男兒都會如此,他們不會看著自己喜愛的女人受到傷害!我愛的,就是屬於我的珍寶,捨命也要保護的珍寶!我只是做了心裡想做的事。”
青瞳怔怔的聽著,突然又哭了出來:“可是你要走了!要走了!我真的不想讓你走,我現在才明白,當初我和你說,要不讓我死,要不讓我走,那是多麼殘忍的事!我我我的心裡痛的要死了!我簡直想把你心裡捅上一刀,讓你也嚐嚐這個味道!”
“只有我自己嚐了這個滋味,我才知道自己當初有多殘忍!阿蘇勒!對不起!我現在才明白,你當時有多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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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原來你才是那個呃。”肖平軍及時閉嘴,將那個不雅詞彙吞回去。
任平生眼睛一瞪,喝道:“胡說!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有的開始早,有的開始晚!老子不過是比這小子認識她晚點兒,這算什麼呀?這種事情,只要你情我願,不用管以前有過誰!老子還是有權利爭取!”
“呵呵可以爭取,可以爭取。”肖平軍看了一眼帳篷,底氣再也不足了。
“老子年紀也不小,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女人,所以她以前和誰好過,我也不在乎,老子只要她以後和我好。”
“可是”肖平軍尷尬的看著遠處:“這不是以前啊,現在還好著呢。”
話一出口,他趕緊吐了口口水:“老大,你當我沒說,你你可別傷心。”
“我沒有傷心。”任平生道:“有時候,發生了什麼事,那並不一定是開始,也許是告別。”
他嘆了口氣:“應該告別啊!不告別,怎麼會有新的開始?”
“老大,你確定那是告別?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混小子!老子說告別就是告別!不信你明天看看,那小子還在不在了?老子這邊好容易有點機會,你給我洩氣!”他咚咚敲肖平軍的腦袋。
“好好好”肖平軍躲閃他的手:“是告別,老大你別打了,不管怎麼樣,你不傷心就好!”
“這他孃的是好事!你懂不懂?懂事的就不會為這個傷心!”
小肖平軍認真想了想,點頭道:“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我要恭喜你,老大,你應該高興才是!”
“放屁!”任平生砰的又打了他腦袋一下:“裡面——啊!那事!”他指著帳篷罵道:“我要能高興,那不是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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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裡,簫圖南用他一生最溫柔的姿勢,將青瞳擁在懷中。輕輕的、就像擁著一件連他也賠不起的珍寶。
“青瞳。”他聲音低低的,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我在可賀敦那幾日,聽到了一個大訊息。拔密撲並不是只想殺了我就算了,他暗中勾結了北褐,從賀谷部落給他們開啟了通道。賀谷部落可以從北方直達聘原,而聘原計程車兵都跟著父皇南征了,現在留守計程車兵不足兩萬。如果讓北褐人得手,西瞻二十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