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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得她即將支援不住了。
“你你你這是咋了?”者庫心中一急,早忘了她的身份,徑直上前扯住了她的胳膊。
“拔密撲怎麼還不來攻城?”青瞳轉過來,顫聲問道。
“攻城?這個”者庫撓撓頭,他哪裡知道為什麼拔密撲不攻城?
忽然他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可賀敦部落離這裡還有一天路程呢,沒有點齊人馬,他怎麼能攻城?”
“就算人手不夠攻城,至少也應該先圍城,不能讓我們跑了。”
“這圍城?圍城可能也還沒來得及吧。”者庫四下看看,隨口道。
“我也知道,我知道該往好處想,可是我總是忍不住。”青瞳的聲音很��耍骸拔矣瀉艽蟀鹽眨��玫攪吮ㄐ牛�筒桓疑繃慫��揮洩ハ魯淺刂�埃�桓疑繃慫�V灰�庾�潛蝗稅�В�褪撬鄧�姑揮興潰 �
“可是要是拔密撲氣瘋了,抓到他直接就殺了呢?要是拔密撲根本沒有來得及收到我的信呢?”她緩緩轉過頭來,者庫嚇的退了一步,她的雙眼閃著異樣的火苗,看著帶著一點狂意。
“你說他這一夜怎麼樣了?他是還活著,還是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他會不會已經被分成幾塊?會不會已經被萬馬踏成肉糜?”
者庫不自覺哆嗦起來:“我我我不知道,啊,不!我是說不會,肯定不會!那個王爺吉人天相,你別說的那麼嚇人!”
“吉人天相?”青瞳嘴角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他能算的上吉人?
便在這時,一個西瞻士兵快步跑上城頭,看見者庫,立時叫道:“對正!不好了!我們被馬匪包圍了!”
者庫一下子跳了起來,喜道:“你聽見沒有?太好了!我們被馬匪包圍了!”
戰鬥在中午時分打響。
中原人的守城之法是常年生活在草原上的可賀敦人想都沒有想過的。
彈丸般大小的城池,本以為拉開架勢,一個猛衝就能攻下來的小城,卻已經整整堅守了五天還紋絲不動,不但如此,被這座小城吞噬的生命已經超過兩千。
擺開陣勢之後,最先遭遇的便是遠距離一陣輪射,馬匪們的箭術一樣高超,但是守城人爬在箭樓上,居高臨下,他們的箭可以射中馬匪,馬匪的箭卻無法傷到他們。
離近了之後,地面又被挖的坑坑窪窪,讓騎兵不能盡情跑馬,再臨近,十幾重木頭枝枝杈杈立在地上,如同無數的鹿角。推不開也跳不過,而騎兵只要在這裡一慢下來,上面立即就是一陣輪射。
更可怕的是,攻城要緊的時候,城頭上便會下來滾木和巨大的石塊,強壯的駿馬捱上一塊石頭,也要被砸塌了脊樑。
特別可怕的是一種形狀奇怪的絞車,這絞車是個城門各有一個,卡在牆頭,車上用鐵鏈子繫著一根粗大的圓木,那是拆了城中庫房的梁木做成的,青瞳還命人在圓木上釘滿尖尖的木頭楔子,就像馬匪手中那種鐵棒放大了的樣子。
等城門下聚集的‘馬匪’多了,那絞車便由兩個士兵操縱著向下一拋,一片慘叫聲過後,下面必定是紅紅白白的一片,等搖著絞索將圓木絞起來,上面必定帶著些肉回來。然後再轉好鐵鏈子,等著給城下馬匪下一次當頭棒喝。
有那麼一次,馬匪們派出了一支行動特別利落的分隊,在大量箭支的掩護下,他們成功的越過了拒馬,躲過了礌石,一個個搭在一起,幾下就翻上城頭,跳入城中。
外面的人頓時精神大振,等著同伴從裡面替他們開啟城門,誰知等來等去,只聽見裡面一聲聲慘叫傳來,再也沒有絲毫訊息。
原來城門裡面已經被人用泥沙填實堵滿,看過去如同小山,絲毫也不能撼動,這些人孤軍深入,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外援,很快便全被蓄勢待發的西瞻士兵殺個乾淨。
但是‘馬匪’人數卻越來越多,將小城圍了個嚴嚴實實,實在看不出希望,幾天過去,西瞻士兵還好,但是城中原本只是百姓的牧人卻越來越畏懼,沒有上戰場的女人和孩子眼中也都漸漸寫上絕望。
到了第五天,大概拔密撲真的急了,將兵力一下子增加到近一萬。草原上的挨斤們都知道馬匪人數不過幾千,這已經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了。
這夜是烏野輪換休息,他剛剛睡熟,便聽見一陣超乎尋常的喊殺之聲。烏野不放心,匆匆跑到牆垛前,剛剛扶住城牆向下看,一枝利箭就嗖地一聲貼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箭尾嗡嗡直顫,把他驚出一身冷汗。
草原人個個善於騎射,被敵人衝的太近,已經有箭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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